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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也未束,泼墨般堆积在腰间,与轻薄的衣料交叠,衬得腰肢越发纤细白皙。
谢令仪心内暗自比划了下,大约只手就能环抱。
呸呸呸,环抱什么!
自己分明是来教训他的。
“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如贵人所见,应奴从前在象姑馆的生活就是这样的呀。”
很好,一句话便成功将谢令仪堵了回去。
她心中一梗,皱着眉,非要挑出些毛病来,“那你身上穿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衣裳?”
谢令仪指的是他身上腰部镂空,缠着银链,一看就不是正经人该穿的衣裳。
“贵人说这个呀。”闻应祈站起来,抖落腰间的长发,让那截白皙更明显,“练功服呀。”
“你会跳舞?”
“对呀。”他原地转了一圈,又半蹲着身子,视线与谢令仪平行,看着她笑嘻嘻道。
“奴的绿腰舞跳的可好了,贵人要不要赏脸瞧瞧?”
你跪下来他这辈子都别想逃
谢令仪也不知如何就鬼迷心窍,被他勾了腰间的丝绦,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进了屋。人都倚在贵妃榻上了,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
然而,对方却早已赤着脚,在地上转了有半盏茶时间了。心口的衣襟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越发敞开。
直到他一甩袖,谢令仪瞥到那抹转瞬即逝的白,精神一震,猛地回了神。
“停下,停下,快停下!”
看着‘张歧安’在她面前烟视媚行,扭胯起舞,怪别扭的。
“嗯?”
闻应祈惊愕地看她一眼,乖乖应声,收回舞势,垂眸安分的站在她身侧,离她不过几步远。
谢令仪这回倒是搞不明白了,这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听话了?
这是美人计,还是笑里藏刀?
她下了榻,踱步到闻应祈面前,想看清他脸上表情,却尴尬的发现了一个问题。
她没闻应祈高。
对方又低着头,这就导致了如果自己想看到他的脸,就得贴到他身前,还得仰着头去瞧。
一高一矮,一上一下。要真这样了,那谁还分得清,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可若要站上贵妃榻前的脚凳,那确实能高人一截。可未免太过刻意,仿佛她非得与他较个高下似的。
迟疑间,耳边却突然听到一个声音,那声音低沉温润,像被一层柔软的绒布包裹着,带着一种令人放松的安抚力。
寒冬腊月里,她早晨不想起床,就闷在锦被里,故意发出这声音,朝璞玉撒娇。
“贵人是不是想看应奴的脸?”说话间,闻应祈抬起了头,笑眯眯——俯视她。
好,这下真矮人一截了。
谢令仪深吸一口气,退后几步,重新坐到贵妃榻上,皱眉打量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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