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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久了,我也忍不住抓,捏一把。
母亲还想胡乱地糯动自己的双腿,我小孩子心性上头,直接按住了,不让它再动。
似乎这样做,能阻止母亲抚慰自己,能抑压她的欲情,能让她最后像紧绷的弦突然断裂,产生更羞耻的反应,在她儿子面前。
“嗯……嗯……作怪”,母亲娇喘中还不忘呵斥我。
我能感受到,双腿根部交汇处,有一股我熟悉又迷恋的温热潮湿气息,于是我加大“教训”口中葡萄的力度,直觉告诉我,这样也能让母亲下面的潮润不断放大。
我听到母亲深呼了几口气,然后她拍了拍我的背,声音有些柔蜜甜腻,“死孩子……你还想这样弄到什么时候”。
一开始听到这话,我以为母亲在下“逐客令”,她想停止这场互动了。
又过了一会,母亲双手扶着我肩膀,蓄力把我搬开,我像是个任由摆布的木偶,百般不情愿,但还是顺从她的动作。
因为我又隐约感知到,母亲那话,或许有另一层意思?催促我下一步行动?
她也开口了,戳了一下我的脑门,说道“啧……还这样你就给我睡觉去”,略有不满,声中藏怨。
我回到了正面躺着的姿势,顺带用手压了压自己硬如钢枪的小鸡儿,缓解,不对,应该说加深它的肿胀酥麻,舒爽得一激灵。
母亲突然间就安静了,呼吸都不再急促。房间落入奇怪的沉寂。
“唉,都不知怎么说你才好……”,母亲好像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无奈,还有点不满与失望?
母亲撑起身体,看了我一眼,“啧”一声。
然后整理穿戴好衣物,她下床了,在打开门的一瞬间,我看到她被短裤包裹的圆臀,在客厅照过来的灯光中耀眼起来,随着她跨步走出去而臀浪生风,留个我一个肉感十足,肥而不塌的深刻媚影。
大概两分钟后母亲回来了,只是忘记关紧门,可能习惯了,留有半手掌宽的裂缝,让房内的视线清晰了不少。
我想她是去上厕所了。
“听说老板娘去黄叶塘那个农投上班了?”,外面说话的声音也更清晰地传了进来,我们那里的大人都喜欢称呼男性朋友的老婆为老板娘,不管她是做什么的,一种平常称呼而已,就像是你们称呼朋友老婆为嫂子一样;这个人自然说的是我母亲。
深夜,我们都没睡,门没关紧,刻意去听,是能听到的。
我感觉母亲怔了一下,我也萌生了一种奇怪的兴趣,突然很想听听,外人会不会继续提到母亲,会说些什么?让我有种窥私的满足。
说到母亲的工作,父亲倒是来了兴致,想必也是眉飞色舞的,将其中曲折,人事走动,大概支出,一股脑地描述了一遍。
具体说啥不重要,我就不赘述了。
听父亲说完,然后有个人说,“老黎这下你就爽咯,老板娘捞着好工作,打瘸脚都不用愁”,我认得这人,就是上次跟我们一起在县城活动那人,他在邮政上班,扎根本土多年,对一些大体制内的机构比较了解。
又有个人调笑说道,“照我说,黎老板等老婆养都成了,还用得着山长水远去外省开泥头车”。
“就是,农投的工资绝对够你家庭开支,有人兜底,你搞赌都可以放开手脚了”,另一个人附和道。
话说回来,我们那里倒是有个“超前”的现象,即使大男人主义照旧存在,即并不抵触靠老婆,靠亲家,说难听点,就是吃软饭,他们甚至会沾沾自喜。
我平时都听父亲提起很多次,哪个朋友的亲家如何如何支持,哪个靠老婆发迹飞黄腾达,满是向往。
父亲则淡淡回应,“没那么夸张,就是找份工随便做做,好过专职耕田”。
“得了吧,要是这么一般,你们会大费周折死都要进去”,“你不如让老板娘直接回去飞机佬的石米厂”,邮政佬揶揄道。
我听得出,他们都有些羡慕且酸溜溜的意思。
邮政佬继续开口,“话说回来,农投挺杂的喔,要接触市里面的人,还有各路小老板企业主,嘻嘻,老黎你就不怕老板娘碰到些奇怪的人”,他说的有点神神秘秘的。
我看了看母亲这边,总感觉听到这话之后,她耳朵都竖了起来,好像想继续听到些什么。
父亲似乎能听懂背后的意思,嗤笑道,“你都正傻逼,还以为十八二十的姑娘咩”。
邮政佬则回道,“话不能这么说,有些权贵或小官就好这一口,加上客观来看,老板娘可不差,十八二十的姑娘都没这味道”。
邮政佬在镇上,平日跟大小公务员来往不少,他可能真的见识过一些龌蹉。
而且,乡镇赌徒,确实是很粗鄙的,男女那事,他们更赤裸裸。
这种话对幼小的我的心灵是个巨大冲击,当听到自己母亲可能会被觊觎,当旁人在佐证她的魅力,我的心情是很复杂的。
同时,我对这个邮政佬产生了厌恶心理,他能说出这种话,想必一些歪心思是有可能在他身上滋生的。
另一方面,对母亲的被认可,我也很受用,只觉她的魅力又再放大了。
我观察了一下母亲的反应,她也呼吸一滞,似乎不能平常面对这类话。
父亲倒是心不在焉,淡淡回应,“行了,看牌吧,别胡说八道了”。
但另一个人对这话题方向很有兴趣,这个人我也认得,是个父亲一个老朋友的儿子,才二十岁左右,他爸干的偏门,跟我父亲偶有“业务”来往,如今子承父业,他也跟我父亲厮混在一起了。
母亲还因此讥嘲过我父亲,居然跟小朋友玩,真是滑稽。
姑且称其为猴子吧,因为瘦骨嶙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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