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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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4页)

说到精力,年少的血气方刚的我按道理可以很快梅开二度,去填补那个没有彻底进入的遗憾,但如前文所说,今晚的消耗有点特殊,竟让我在生理上进入了贤者时间;加上有种知难而退的自觉,夜深了,父亲随时都可能回来,而母亲的态度似乎不可能再次接纳我的不齿行为,在短时间内。

来不及多想,巨大的困乏袭来,什么时候睡过去都不知,只知道醒来时,已经是早上10点多。

昨夜记忆如汹涌潮水,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不太真实,又像是来到了一个新世界,毕竟,我通过某些世俗不容,规则法则唾弃的事情让自己的人生进入了一个新阶段,熟悉又陌生。

我无法具体生动地描绘昨夜发生的事情带给我内心的风暴,少年的畸念几乎得偿所愿,只能说是绚丽而璀璨的。

状态恢复得也快,回忆回味中,醒来的鸡儿也开始强硬抬头,对母亲的觊觎变本加厉。

新的一天了,她会怎么面对我,昨夜对母亲而言也是刻骨铭心吗;抑或是只是纵容儿子的小插曲。

梳洗罢,才看到父亲在靠楼梯的房间睡了,估计回来没多久,现在还没醒。然后我打扫干净一片狼藉的客厅,下楼出门倒垃圾去了。

周日,母亲还不用上班。

走出门我看到她在门口小路边的老树底下,正和几个婶母聊得欢快;这样看过去,母亲除了皮肤身段好点,倒也没什么特别,在没有太多对女人认知的人的眼里(我以为是这样),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乡镇妇女,毕竟此时的穿着呆板又大妈。

树头那里是我必经之路,忽然间我紧张心虚了起来,即使知道在这种情形下母亲不可能对我有什么发难。

硬着头皮走向她们那边,硬着头皮跟母亲她们一一打了招呼。母亲只是看了我一眼,婶母间谈话的欢快化作笑容,依旧在她脸上。

倒完垃圾回来又经过她们身边,母亲喊话了,“黎御卿,把这堆番薯叶摘了”,指了指她脚下。

说罢又回到她们的聊天局中。

好像我从没出现过。

我抱起这堆藤蔓多过叶子的玩意,回到自家门前,一边摘菜一边琢磨着母亲看到我的反应。

太淡定了,就算有人在,多少也会有点尴尬不自在啊,难道她这么快就抹去了昨夜的记忆,真的处理好了昨夜一事掀起的精神波澜。

如果真是这样,真不好断定是好事还是坏事。当然,我相信机会还有,但会来得快吗,现在恋母愈发严重,这期间我该是多么的煎熬。

还好令人亢奋的点也不少,在重回老家之前,我仍可以通过很多手段,获得母亲身躯产生的给养,慰解我的淫邪幻想。

比如刻意的看、偷偷的看、不经意的触碰、故意制造的触碰,她的贴身换洗衣物,她无意间流露的丰腴躯体。

还有她与父亲上演的活春宫,虽然它已经开始让我难受到发疯,对父亲的羡慕,对母亲未在我面前演绎的女人被生理欲望吞噬后的娇媚,让我有种被冷落的孤儿心态;但这一切糅合起来,又会产生畸形的强烈快感。

午饭时,母亲几乎跟我无交流,她像往常一样,不断唠叨着父亲的不是,还好不算刺耳,父亲倒也没发作回怼,他确实理亏。

接下里的几天,我都没采取什么过分的行动,也有忌惮父亲在家的原因,我可不想真的酿成家庭伦理惨剧。

偶尔瞥一眼她早上上班前换衣服时的春光,她洗澡后还带着水光的湿润肌肤,因为穿背心穿短裤而暴露的成熟丰腴的一隅;少不了拿她换下的内衣内裤来作为意淫辅助,因为已经初步品尝过熟母滋味,刺激感更具象了,导致手淫时间大大缩短。

这几天倒是没有听到父母行房,失望说不上,安心也说不上,对这事我很纠结矛盾。

我心里期盼着父亲快点回外省工地吧,还要在家待多久啊,怎么他的工作总是异常的空闲,总能找到由头回家。

看这情况,估计要到送我入学高中之后了。

苦恼的是,一旦上了高中,周末都未必能回来,那个时候的高中默认的周六补课,只有周日半天假,没什么特别情况不会双休,也就一月一次。

这样一来我在家的时间就少了,与母亲相处的时间少了。

艹,一天高中都还没上,我就恨不得寒假暑假到来。

另一边,母子间的相处“自然”地回了正轨,在只有我们两人的场景里,母亲也没有提及那一晚,也没有提及我的恋母现象。

可能是她的刻意回避,也可能是因为我的“乖巧”迷惑了她。

值得一提的是,母亲真的没在生活上有任何避讳。

大夏天的,她不会包裹得严严实实,照样是怎么清凉怎么来;有时候换衣服,依旧不关门,更不会显得小心翼翼,确认周遭环境。

当然,是在家庭中,没有外人在;说白了就是,她还是像以前那样,在这些方面并没有刻意提防我。

有她个人观念的原因,没有意识到母子之间到了一定年龄显化的男女之别;那么,是不是也可以说,那晚的事,就这样在她心里淡化了。

被挑破来得触不及防。

短短几天,我活像一个小日本电影里的痴汉。

在没有契机亲密接触的情况下,偷取几片春光也算是莫大快活。

大多是偷瞄一下她换衣服那半分钟左右泄漏的有限肉体,穿着内衣内裤,但丰腴健美的身段同样令我血脉喷张。

她保持了早起的习惯,7点左右,做好各样家务琐碎,大概8点30出门,在这之前总得换上常务一点的衣服。

大多在一楼一个房间,那里几乎成为她个人房间,她常装衣物都存放在这。

于是我总是掐着点,或无意经过,或直接在门口旁的沙发坐着刷牙,实则进行偷光行为。

一连几天,所得并不尽如人意,但内心也很满足了,瞥见一小部分都足以支撑我来一场情欲高涨的打手枪。

不过我也不敢太明目张胆,没有与母亲的视线有交汇,甚至她注没注意到我都不一定,就是出来的时候总会审犯人一样的目光看我一眼。

我的行为太诡异了,又有前科,怎么不可能引起她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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