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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人和送人不一样,早上把她往这儿一放就能走,就这样还会被人撞见,可接人不知道要在楼底下停多久。
尤其是江濯见那辆车,很是显然,别人想看不见都难。
林浮青在同事们八卦的眼神里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的位子,不是很开心,一边系安全带一边抱怨道,“你故意的吧?”
他平日里开的车明明是一辆黑色的,这辆却是骚包的银色,路人都会多看两眼。
江濯见摸摸鼻子:“我故意什么?”
林浮青都懒得理他,将头靠在车窗那边儿,望着外边儿飞速掠过的树发呆。
洛水市的绿化做得挺不错,就是这个季节树叶子已经掉得精光,只有光突突的黑色树枝,直直地戳向天空,像是在对着老天竖中指。
林浮青思绪飘得很远,一会儿想起徐烟莫名其妙的话,一会儿又想起林映白这个讨人厌的家伙,林父林母、还有远在国外突然长出来良心的哥和素未蒙面的嫂子,最后思绪又飘回来,落到旁边的江濯见身上。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扣子系得整整齐齐,怎么看怎么也看不出来他平日里的那副狗样。
他长得确实好看,眼睛深邃又明亮,比起几年前的忧郁阴沉,现在居然带了几分明媚的少年气。
林浮青突然开口:“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如果他现在愿意坦白,她可以平心静气开诚布公和他好好谈一谈。
说不定心里的那个结就被解开了呢?
江濯见愣了一下,飞速回道,“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
他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之前那次也是这样,她突然问了一句没原因的话,然后就是断崖式的分手。
趁着红灯的空隙,他侧头去看他。
冬日天黑得很早,路灯早早都亮了起来,惨白的灯光把她的脸照得像雪一样白,两只眼睛却还黑黢黢的,像是深不见底的深井。
江濯见:“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问。”
林浮青却陷入了沉默,还有什么好问的必要呢?
她心知肚明,都是真的。
江濯见手里握着方向盘,心里飞速思考起来,她不会是又腻歪了吧?
不行,这可不行。
一路上的气氛很古怪,江濯见有心想说两句话,但只带来更大的冷场。
她不想跟他交流,怎么又是这样!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她今天生理期,江濯见便觉得可能也有这个的原因。
他按照网上的帖子去做,给她冲红糖水,然后用手给她揉肚子。
林浮青其实一点都不疼,她根本就不痛经,但是他这么做她也没拒绝,只是又冷不丁开口发问,“江濯见,你要说实话,你真的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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