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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歌虽不想见顾行渊,却也不愿耽误了正事,斟酌片刻,道:“劳烦傅姐姐带路。”
傅嘉卉看了看她,眼底多了几分了然,却是笑了笑:“替世子办事,也绝非那般容易,江妹妹恼世子也在情理之中。”
江晚歌心中默默认同,嘴上却是不语。
“不过,世子对自己人终究是好的。”傅嘉卉又添了一句。
他对自己的下属是不错,只是要成为他自己人,却不是易事,更何况顾行渊眼下,甚至还算不上信任自己。
两人闲聊前往,到傅嘉卉马车旁,江晚歌才安静下来。
上马车时,只见顾行渊挑开帘子,上下打量她一眼,她今日穿的襦裙,裙摆处较窄,上下马车颇有不便,便朝她伸出了手。
顾行渊的手骨节分明,十指展开时,若雨前龙井在水中舒展的翠叶,又因习武,指节处又有细细的薄茧。
江晚歌咬咬唇,却是避开了,脚下一使劲,上了马车,即便动作不够优雅,也总好过与顾行渊这个即将定亲的男子,有肢体接触好。
“世子可是要与我谈及慕神医之事?”江晚歌直接同他说明来意,“他这般轻易便同意将玉晚歌蓉的解药给我,想来是想试探我背后之人。只是不知他与哪位贵人走得近。”
顾行渊收回手,侧目看她,语气如常:“以他的身份,便是同时与几人交好,那也是所有人的座上宾。”
江晚歌还未来得及开口,忽听马车下传来程霜的声音:“傅姐姐,方才我见江妹妹同你一起,江妹妹现在是否在马车上?我有话同她说。你们若是要离开,便也带上我吧。”
话音刚落,却见她的手,已然掀开了帘子。
说时迟,那时快,江晚歌用上前两步,用身子挡住了轿门,看了一眼正要上来拉程霜,且脸色变了的傅嘉卉,又将视线落到了程霜脸上,笑道:“程姐姐,我在车上换衣裙呢,找我有何事?”
程霜却还是看见了马车上男子的衣角,心想这江晚歌还真是个不知羞耻的,私会男子都这般大胆了。
就是不知马车上的男子是何人,那一缕衣角也能看出其材质之好,怕是身份不低,想来对江晚歌也不见得是真心,否则按江晚歌的年纪,也可上门商量定亲事宜了。
“原本心情有些不好,想与江妹妹倾诉,不过妹妹似乎是有事。”程霜收了心思道,女君里,江晚歌是那不爱嚼人舌根的。
江晚歌道:“今日怕是不便,我的裙上染上了秽物,要去红袖阁买身新衣物。”
这话说完,她便明显感觉到身后那人的视线,在自己身后停留了片刻。
程霜又往马车里看去,这一回,却是什么也看不见了:“那妹妹快去吧。”
傅嘉卉紧跟着上了马车,随后马车便驶出了庆国公府。
又行了一炷香的功夫,街边传来小贩的吆喝声,离那庆国公府,已经极远了。
“今日是我不够谨慎,没想到程姑娘会跟上来。”傅嘉卉看向顾行渊认罚道。
其实也不能怪她失了警惕心,原先女君们从不会往她面前凑,哪知程霜今日忽然改了性子。
好在顾行渊也并无追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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