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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现在就把烟掐灭。”
“这就对了,你应该好好照顾自己,”彭冬冬拿起桌面上的菜单,扇了扇空气里弥漫的余烟,“如果你需要冷静,我们就聊点轻松的,如果不需要,那么可以继续。”
“继续吧。”
“我妈总说,她嫁给我爸,还不如嫁给一头猪。而我爸呢?他常常骂自己瞎了狗眼,娶了我妈是他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事。”
“这话听起来真是讽刺。”彭冬冬轻轻接了一句。
“讽刺吗?他们的争吵从未停止,仿佛吵架就是他们婚姻的全部。但无论如何,他们从未真正想过要离开彼此。像两只困兽,恨不得撕碎对方,却又无法挣脱同一根绳索。”
杜小曼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来,陷入回忆,仿佛不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而是在对自己进行一场深刻的剖白。
“我无数次问自己,他们为什么不结束这场互相折磨?是因为习惯,还是害怕离开后的未知?或许,他们早已失去爱,却在争吵与妥协中找到一种扭曲的平衡。”
说到这里,杜小曼的目光飘向远方,像是在回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神情中透着一种复杂的矛盾,既有对父母婚姻的深深厌恶,又有一种近乎无奈的理解。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有时候,我害怕自己会变成他们那样,一边怨恨,一边沉沦,最后连逃离的勇气都没有。”
“你希望父亲死去吗?”
彭冬冬终于开口,语气小心翼翼,似乎怕触碰什么无法愈合的伤口。杜小曼脸色冷峻,指尖轻敲桌面,似乎对彭冬冬的注视毫无察觉,又仿佛这句话戳中了她内心深处的某个开关。
“是的,他的死亡是我们唯一的解脱。”
彭冬冬把杯子轻轻放下,发出一声闷响。
“你不觉得害怕吗?”
“不,”杜小曼嗤笑了一声,低头整理着袖口,抬起头,语气带着一种几近病态的平静,“如果能亲眼看到那个混蛋永远不会再回来,我只会感到兴奋。甚至,我要感谢母亲的‘大义灭亲’。”
窗外又传来扫地机的轰鸣声,掩盖了短暂的沉默。
彭冬冬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杯沿,像是在斟酌措辞。
“小曼,你不觉得这些想法……有点极端吗?或许,你需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杜小曼的表情僵了几秒,随即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
她卷起秋裤,露出洁白的小腿,指着一条两公分长的褐色结节刀疤,冷冷地说道:“这就是他干的。他把我绑在椅子上,用斧头在肉上慢慢切开,只因为有人在工厂里嘲笑他生了个女儿。”
彭冬冬看着那条疤,久久无言。
“这……是他对你最残忍的一次吗?”
“嗯,也许是因为我年纪小,他不敢对我太暴力。最多就是踹几脚,扇几巴掌。这种事多了,我也就麻木了。到后来,他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个无足轻重的混蛋罢了。”
彭冬冬沉默了,他目光深邃地凝视着杯中的咖啡渣,仿佛从中寻找某种答案。杜小曼之所以选择默默忍受丈夫的暴力,而不敢抗争,很大程度上源自母亲对她潜移默化的思想影响。这种根深蒂固的观念让她对反抗充满恐惧,也让她无力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己。甚至,她对任何与自己有瓜葛的男人都心生畏惧,仿佛对方的威权不容冒犯。这种近乎扭曲的忍耐超出了常人的理解,像是相信只要隐忍,就能化解矛盾,甚至期盼自己的丈夫有朝一日会改变观念,变成一个温和体贴的人。然而,这种幻想与现实的碰撞,只能让她在痛苦中越陷越深。
“你承受的这些,远远超过了‘习惯’能解释的范围,也是你从未真正面对过这些创伤。”
杜小曼垂眸不语,嘴角的笑意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捉摸的复杂神情,仿佛愤怒、无奈和悲伤在她心中纠缠不休。彭冬冬口中轻飘飘的“习惯”,她何尝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习惯”对她来说,并非一种心甘情愿的接受,而是一种迫于无奈的心理退缩,是在日复一日的压迫中被动生长出的麻木。
或许,黄雪梅的确悟出了一些“道理”,那些道理是她自以为的生存智慧,但其实是代代女性的悲哀。在她的认知里,女人在家庭中的地位注定无法超越男人,不仅思想上要俯首帖耳,行为上更要处处低声下气。
“我妈总是说‘女人嘛,不能争,争赢了又能怎样?家就不是家了’,这句话像魔咒一样盘桓在我的脑海中,驱使着我一遍遍地忍耐,甚至习惯性地压抑自己的尊严和需求。”
更糟糕的是,这种观念根深蒂固地植入了她的性格,让她仿佛回到了旧社会的阴影里——那个年代的女性,活在男人的掌控之下,没有选择,没有自由,像木偶一般被摆布。她知道,这一切本不该是她想要的生活,但又该如何挣脱呢?
作为新时代的女性,杜小曼也并不完全接受母亲灌输给她的这些陈旧观念。在她内心深处,隐隐抗拒着这套逻辑,她不愿步入母亲的后尘,更不愿将自己的生活活成母亲那般卑微和隐忍的模样。
她也曾努力过,试图挣脱这无形的枷锁,甚至无数次在心里呐喊:“我要改变!”然而,每当迈出一步时,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形力量将她束缚住,难以寸进。这股力量,或许是习惯成自然的恐惧,或许是母亲的阴影在潜意识中的延续,甚至可能是她对婚姻失败的深深忌惮。
杜小曼早已忍受了太多,时间长到连她都不愿细数。或许,她母亲是爱着父亲的,甚至怀有一种无怨无悔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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