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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真的,这女的不会是故意卖惨吧?这男的要是摊上这么个女人,估计要倒大霉了。”
“所以说啊,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老祖宗说的都是对的。”
“这个男人看着年纪也不小了,跟这么个小姑娘有孩子?不会是见不得光的小三吧?”
嘈杂的声音像密密麻麻的针,刺得彭冬冬头疼不已。他下意识环顾四周,还好,没人拿着手机乱拍,要不然被断章取义发到网上,那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压下心头的烦躁,柔声道:“小曼,这里人多,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我不回去……彭记者,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但我觉得,还是自己做决定比较好。”
彭冬冬望着坐在地上的杜小曼,心里一阵无力,却也没再勉强。他沉默片刻,忽然坐下来,把自己的外套轻轻披在杜小曼的肩上:“那我就陪你坐着静一静吧。”
周围的人见他们一坐不起,渐渐也失去了兴趣,三三两两地散去。保安站在不远处,无奈地叹了口气,但见他们安安静静地待着,也就没有再驱赶。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杜小曼抱着膝盖缩成一团,沉默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微微抬头,看向身旁的男人——彭冬冬靠着墙,头微微垂着,竟然已经睡着了。
他的外套搭在她身上,自己却只穿着单薄的衬衫,脸上带着疲惫的倦意。杜小曼心里莫名一酸,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这个男人……其实已经一天一夜没睡了吧?她忽然有些愧疚,低声唤道:“彭记者,你……”
彭冬冬猛然惊醒,睁开眼的瞬间还有些茫然,随后迅速调整神态,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第一反应不是自己累了多久,而是——杜小曼还在,他没弄丢她。
这一刻,他的心竟然前所未有的安定了许多。
杜小曼心里满是愧疚,站起身子,拍了拍皱巴巴的衣角,彭冬冬也跟着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旁边的保安见状,终于松了口气,随口问道:“大哥,这是你老婆?”
彭冬冬刚要开口否认,杜小曼已经抢先说道:“不是。”
“那你们……”
“我是他朋友,”杜小曼匆忙解释,“刚刚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见他们不像是会继续闹腾的样子,保安摆摆手,也就不再多管,转身离开。
杜小曼没再往病房的方向走,而是直接朝医院大门走去。彭冬冬一怔,赶紧跟上,皱着眉问:“你要去哪儿?”
“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你现在身体还没稳定,怎么就想着回去了?不行,先休养吧。”
“彭记者,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刚刚想了很久,孩子不是我的负担,而是赵楚。他才是问题所在。我必须要让他明白,我没有他,也能活得好好的。”
彭冬冬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见她眼里少了刚才的迷茫,终于点点头,轻轻笑了一下:“这就对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而你,就是那个系铃的人。”
但她没有继续往外走,而是跟着彭冬冬回病房里去拿东西,看到之前那件塞给他的外套,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快步冲过去,一把夺过那件外套,狠狠地摔在地上。
“这外套,别拿!脏了你的手!”
“我没猜错的话,是赵楚的吧?”
“是他的,所以别碰。这外套,不值得再理会。”
彭冬冬没有说话,他的目光落在地上的外套上,突然注意到什么——衣服口袋里滚出来一枚戒指。
他弯腰捡起戒指,指腹摩挲着冰冷的金属,目光复杂:“这怎么会有戒指?”
杜小曼一眼就认出那枚戒指,她手上戴的那一枚,和这枚是一对的。
“呵呵,他估计是想拿去当了吧?纯金的,值钱。”
她盯着戒指,脸上的表情从惊讶慢慢变成冷笑,“我那天还问他戒指的事,他支支吾吾的,原来是打算卖了!我早该知道的……他从来没有把这段婚姻当回事!”
“你别激动,身体要紧。”
这时,医生听见声音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直接开口:“家属来了吗?要签字了,才能出院啊。”
“家属……”彭冬冬顿时有点头大,这事他真没办法。
“我没有家属,自己的身体自己负责不行吗?”杜小曼冷哼一声。
“医院有规定,必须家属签字。”
杜小曼眼神二话不说,直接抢过医生手里的文件,抓起笔就要签字。医生连忙伸手拦住,两人争执起来,文件被扯得摇摇欲坠。
“你不能这样!”医生急了。
“我自己的身体,凭什么不能自己做主?!”杜小曼红着眼,情绪濒临失控。
彭冬冬见状,立刻上前想要劝住她:“小曼,你冷静点……”
但已经晚了——杜小曼猛地用力一扯,薄薄的签字单瞬间撕裂成两半,纸屑飘落在地。
(未完待续)
最熟悉的陌生人
【前言】有些人选择面对,试图修补裂痕;有些人选择逃避,以为时间能抹去一切。然而,过去的错误不会因为沉默而消失,情感的鸿沟也不会因为时间流逝而自然弥合。真正的和解,从来都不是逃避,而是勇敢地直面彼此,承认自己的伤,也理解对方的痛。
争执的声音引来了科室的主任。彭冬冬本就不希望闹出什么难看的局面,见势连忙在各方之间打圆场。毕竟,这件事牵涉到的不止医生和病人,甚至还有保安,大家的情绪都不低,要想让事情顺利解决,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杜小曼的家属来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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