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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栽赃!"他扯开蓝布工装的上衣口袋,摸出皱巴巴的牡丹烟盒,手指抖得怎么也掏不出火柴,"我许大茂行得正坐得端……"
"成……成……"许大茂的牙关打着颤,"我补……我补钱……"他把手伸进裤兜,却摸到了个油纸包。拆开一看,竟是包霉的粽叶——正是前天夜里他藏在煤堆里的"证据"。
"等等!"何雨琮突然按住他掏兜的手,"许师傅不如先尝尝这个。"说着端来青花瓷碗,里面是泡得鼓胀的糯米,"您不是说食堂的江米掺了陈米吗?尝尝这批新到的圆粒江米,东北五常刚运来的。"
"黔城站到了!"
"同志,进城嗦粉不?"
车窗突然被根竹竿敲响,戴斗笠的妇人递进来竹筐,里面码着紫皮独头蒜和折耳根。何雨琮眼睛倏地亮了,抓过一把带着须根的根茎:"就要这个!"
陈雪茹捏住鼻子后退:"什么味儿啊!跟阴沟里的水菖蒲似的。"
秦淮茹好奇地拈起一根:"这不就是鱼腥草么?我奶奶晒干了煮水喝过。"她咬下指甲盖大的一块,瞬间五官皱成包子褶,"呸!满嘴汽油味!"
何雨琮忙掏出手帕给她擦嘴,却见妇人竹筐里躺着青岩双花醋:"大姐,用这醋渍折耳根能卖我点吗?"
"后生识货!"妇人麻利地掐起折耳根嫩叶,拌上辣椒面、木姜子油和醋,"尝过再给钱。"
陈雪茹盯着妇人腕间的银镯:"这镯子……"
"苗银的,黔城姑娘人手一对。"妇人摘下镯子套在陈雪茹腕上,叮当作响,"换你手上的机械表咋样?"
"想都别想!"陈雪茹甩着新镯子退后半步,却见何雨琮已捧着拌好的折耳根大嚼起来。他舌尖滚烫,像有团火从喉咙烧到胃里,汗珠子顺着鬓角往下淌:"对!就是这个味!系统诚不欺我!"
秦淮茹盯着他泛红的脸:"何师傅中邪了?"
"是味觉记忆!"何雨琮胡乱抹了把汗,"四十年前京黔厨艺交流团来黔城,有位鲁菜大师被折耳根惊艳,回去后研了道……"他猛地卡壳,这段记忆本该属于原身,此刻却像隔了层毛玻璃。
"研了道什么?"陈雪茹凑近。
"鱼、鱼腥草馅粽子!"何雨琮脱口而出,自己先愣住了。
秦淮茹突然拽了拽他衣角,指着墙角的挂历:"同志,今天立夏,按老规矩该吃立夏饭……"她变戏法似的从帆布包里掏出腊肠、豌豆,"我们给所里同志做顿立夏饭,就当补介绍信的缺?"
炊烟在派出所小院升起时,陈雪茹正蹲在搪瓷盆前洗折耳根。水龙头淌出的水泛着黄,她摘掉腕表扔进盆里:"何师傅,你说这折耳根真能做粽子?"
"当然!"何雨琮往腊肠豌豆饭里撒木姜子油,"折耳根祛湿热,配赤小豆和粽叶……"他突然顿住,看见墙角竹筐里躺着几株特别的折耳根——根节紫红,叶脉金边,正是系统所说的"折耳根王"。
"这谁的?"
"老苗医的。"民警小刘吸溜着立夏饭,"他说这是给省城大饭店留的,治……治什么职业病?"
何雨琮心头一跳,想起现代看到的资料:o年前后,黔城国营养殖场工人常患风湿,苗医用特殊折耳根入药。他摸出随身带的粽子样品:"用这个换行吗?五芳斋的配方,改良过……"
小刘眼睛亮:"我妹在饭店当学徒!"
当夜三人跟着小刘穿过晃悠的吊脚楼,河风里掺着酸汤鱼的香气。苗医的木屋前挂着三串干辣椒,檐角铜铃在风中叮当。
"后生要找折耳根王?"苗医捧着竹烟斗,火光照亮皱纹里的银簪,"先尝尝苗家待客菜。"
木桌中央摆着个黑陶罐,揭开盖子的刹那,陈雪茹差点打翻米酒。折耳根与腊肉共舞,酸笋与番茄交融,汤汁里浮着诡异的绿色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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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折耳根酿酸汤?"何雨琮舀起一勺。
苗医突然剧烈咳嗽,烟斗掉在地上出脆响。何雨琮睁眼时,看见老人枯枝般的手抓向陶罐:"这酸汤……是我阿爸传给游击队的方子……"
"所以……"秦淮茹蹲在河埠头洗粽叶,月光把她的影子拉成长条,"四十年前张大师用折耳根酸汤,换了苗家治风湿的秘方?"
何雨琮把粽子码进蒸笼:"张大师回北京后改良了秘方,做成药膳粽子……但关键在折耳根王。"他掀起锅盖,雾气蒸腾间看见陈雪茹蹲在药材铺前,正用缝纫机改装碾药机。
"何师傅!"陈雪茹举着碾碎的折耳根粉跑回来,"药铺老板说,折耳根王要配……"她突然刹住话头,盯着秦淮茹微肿的右手。
"老许这是闻味儿解馋呢?"三大爷闫埠贵拎着搪瓷缸子经过,缸底磕在门框上当啷响,"昨儿街道办通知,你那辆凤凰牌自行车要当罚款充公喽。"
许大茂脖颈暴起青筋,前日他被工商逮着倒卖尼龙袜,三箱货全扣在派出所。想起娄晓娥临走时摔碎的景泰蓝花瓶,他狠狠啐了口唾沫:"闫老头少他娘的看笑话,等爷们翻了身……"
话没说完,东厢房突然爆出哄笑。何雨琮正教傻柱包"双拼粽",半片咸蛋黄坠在糯米堆里,油星子溅到烧红的煤炉上滋滋作响。"雨琮说的这叫产品创新,您瞧这蛋黄糍粑粽,"傻柱举着成品炫耀,"前头副食店张主任订了二十斤!"
"何师傅!收我当徒弟吧!"他扯着嗓子喊,惊飞了槐树上打盹的麻雀,"我许大茂给您当牛做马,只要……只要教我包粽子!"
正在收摊的何雨琮愣住,傻柱拎着竹匾冲出来,肉案上剁骨刀剁得当当响:"姓许的你个白眼狼,当年往我院里泼脏水,现在还想偷师?"
"我改邪归正了不成吗?"许大茂突然佝偻身子,额头重重磕在青砖地上,"娄晓娥跟了港商,我工作也叫单位除了名,现在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他扯开衣襟,露出肋骨分明的胸膛,"您要是不信,我把心掏给您看!"
秦淮茹端着搪瓷脸盆出来泼水,热水溅在许大茂脚边腾起白雾。"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她撇撇嘴,脸盆当啷撞在门框上,"当年你举报傻柱爸爸偷公粮,害得一大爷摘了帽儿,这会儿装什么可怜?"
"我……我那是……"许大茂突然哽住,喉结上下滚动,"我是被娄家逼的!他们拿捏着我放电影的工作……"他忽然抓起荆条往身上抽,布条抽出的血痕在暮色里格外刺目,"何师傅!您就行行好!我给您当学徒不要工钱,只要管口饭吃!"
何雨琮按住他抽搐的肩膀,触到冰凉的体温。这位穿越者望着男人通红的眼眶,忽然想起原剧中许大茂晚年孤苦的结局。他转头对傻柱使个眼色:"先让他进屋吧,冻出毛病来还得咱掏医药费。"
中堂屋里,许大茂捧着傻柱递的姜汤,手抖得碗沿磕牙。何雨琮摸出块桂花糕递过去:"想跟我学手艺,光磕头可不成。你可知道南派粽子的七十二道捆扎手法?"
"我……我能学!"许大茂咽下糕点,眼冒精光,"当年在放映队,我偷师过苏州老师傅的包法!"
窗外突然传来自行车铃铛响,娄晓娥的堂弟娄小娥推着凤凰车闯进来,车筐里堆着港式腊肠。"许大茂你个不要脸的,"他甩出离婚协议书,"娥姐让我捎话,说你在内地要是敢打她的旗号……"
"告诉她,"许大茂盯着娄小娥白的脸,"老子从今往后不靠女人活着!"他转头对何雨琮重重叩,"求您教我安身立命的本事!"
何雨琮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在傻柱身上。这位憨厚厨师挠着后脑勺:"雨琮你说咋办就咋办,不过……"他忽然抄起炒勺敲许大茂脑袋,"再敢起幺蛾子,老子把你包进粽子里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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