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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琮不慌不忙地卷着粽叶,翠绿的叶片在他指间翻飞:"柱子哥,您看这粽子。"他将包好的四角粽举到月光下,"蜜枣馅的甜得腻,咸蛋黄的就得配五花肉。可要是把两种馅混在一起……"
"胡闹!"何雨柱一巴掌拍在石桌上,糯米盆震得跳起来,"粽子里掺蜜枣和咸蛋黄,那成什么体统?"
"所以您当年非要在秦姐和娄晓娥之间选一个,不也是这个理儿?"何雨琮抽出井绳上的麻线,动作像变魔术般将粽子捆成规整的三角,"可要是把日子过成粽子……"
月光忽然被云层遮住,何雨柱的影子在墙上晃成一片墨色。他摸出烟袋锅,却忘了带火柴,只好在鞋底上磕了磕:"你小子倒会绕弯子。我就问你一句,要是三十年后,人们都爱往粽子里塞各种馅料,你说这算进步还是糟践?"
何雨琮把最后一个粽子放进蒸笼,水汽袅袅升起时,他看见何雨柱眼角的皱纹里嵌着细碎的月光:"柱子哥,您看这蒸笼。"他掀开竹制的盖子,"九层粽子叠得整整齐齐,可要是抽掉中间三层……"
"又耍什么花招?"何雨柱探过身子,却见蒸笼里分明只有六层粽子。他愣神的功夫,何雨琮已经点燃了煤炉,蓝色的火苗舔着锅底,出噼啪的声响。
"当年您帮秦姐,是怕她带着三个孩子活不下去。"何雨琮往炉膛里添了块煤,"后来娄晓娥要带您去香港,您怕离开四合院就丢了根。可要是把这两件事叠起来看……"
"别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何雨柱松开手,背过身去,"我何雨柱活到现在,没偷没抢没亏心,这就够了。"
"你这是……"何雨柱的手指悬在半空,最终轻轻碰了碰那叶小船。稻草桅杆在风里轻轻摇晃,像是随时要启航的模样。
何雨琮往炉膛里添了最后一块煤:"柱子哥,人生就像这蒸笼。您当年选秦姐,是怕三个孩子饿死;后来放走娄晓娥,是怕她跟着您受苦。可要是把这两个选择叠起来……"
"叠起来又能怎样?"何雨柱的声音突然软下来,像泄了气的皮球,"晓娥在信里说,香港的茶楼里卖着各种怪味粽子,什么咖喱牛肉的,巧克力榛子的……"
"柱子哥,您当年要是留下娄晓娥,现在可能有个孙子在香港读大学。"何雨琮把小船放进他掌心,"可要是您跟着她去香港,四合院的老少爷们儿……"
"雨水姐,你瞅秦淮茹那得瑟样!"阎解成媳妇端着洗衣盆从月洞门经过,"昨儿个在副食店碰见,她非说棒梗的婚事要办二十桌,糖醋鱼得用三斤重的!"
何雨水捏断一根豆荚,翠色汁水染了指尖。她想起三天前在胡同口听见的对话——秦淮茹正跟媒婆合计,要把何家祖传的黄花梨衣柜算进彩礼里。"解成媳妇,你帮我个忙。"她突然站起来,豆子撒了满地,"明儿早上去街道办,就说……"
西厢房的门"吱呀"开了,何雨琮系着泛白的蓝布围裙出来。他刚蒸完两笼粽子,粽叶香混着煤炉子的烟气在院子里弥漫。"雨水,地上凉。"他弯腰捡豆子,粗糙的手掌蹭过妹妹手背,"又跟贾家较劲呢?"
"哥!"何雨水跺脚,"他们家要拿咱家柜子当彩礼!那是妈留下的!"
何雨水攥着蓝布包袱皮,里面裹着泛黄的房契。她听见自己声音颤,像小时候打碎了暖水瓶来告状:"王姨,您看这房契,白纸黑字写着东厢房归何家所有。他们家现在要拿我哥的家具当彩礼……"
"小何同志!"秦淮茹突然掀开布帘闯进来,鬓角别着朵红绒花,"可不能冤枉人啊!我家棒梗娶媳妇,难道连张像样的家具都不配?"她转身拉住王主任的手,"您是知道的,我家老贾走得早,我一个寡妇拉扯三个孩子……"
何雨琮跟在秦淮茹身后进来,手里还拎着保温桶。蒸腾的热气里,他看见妹妹眼眶红,像被雨水打湿的嫩荷叶。"王主任,这是我刚蒸的鲜肉粽。"他把保温桶放在桌上,"您尝尝,苇叶是后海现采的。"
王主任掰开粽子,糯米裹着酱红的肉块冒出油光。她忽然想起年冬天,傻柱背着高烧的棒梗跑了三条胡同找大夫,棉袄下摆都结了冰碴子。"秦淮茹啊,"她慢悠悠开口,"你家东厢房的房契,是不是该换换了?"
"小何啊,包这么多粽子干啥?"隔壁王婶端着搪瓷盆凑过来,盆里泡着黄的木耳,"我家那口子昨儿说想吃甜的,你给搭俩枣的?"
何雨琮抬头笑笑:"成,等会儿给您送过去。"话音未落,就听东厢房传来"咣当"一声响,紧接着是聋老太沙哑的喊声:"雨琮啊!我的粽子呢?"
王婶撇撇嘴,压低声音:"这老太婆,天天跟讨债似的。"
何雨琮擦了擦手,起身往东厢走。聋老太正拄着枣木拐杖站在门口,蓝布衫上补着块补丁,花白头用根红头绳扎着。她眯缝着眼睛打量何雨琮:"我昨儿闻见枣味了,你藏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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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耳朵背,心可不背。"何雨琮从竹筐里拎出五个粽子,"特意给您留的,红枣多放了俩。"
聋老太接过粽子,拐杖在地上敲得咚咚响:"少跟我来这套!前儿我看见你给秦淮茹家送了六个,到我这儿就五个?当我老糊涂了?"
何雨琮哭笑不得:"秦姐家三个孩子,您就一个人,五个还不够?"
"我不管!"聋老太突然提高嗓门,"当年你爹欠我家五斤白面,现在该你还!"
这话像颗石子砸进水里,四合院里探出好几个脑袋。傻柱端着饭盒从后院过来:"得,又来这套。雨琮,你爹都走十年了,她怎么还揪着不放?"
聋老太拐杖往地上一杵:"放什么放?他当年吃我家饺子没给钱!"
"雨琮!"秦淮茹端着个铝饭盒进来,里头装着切好的咸鸭蛋,"聋老太非说你要给她孙女办婚事,到底咋回事?"
何雨琮往炉子里添了块煤:"她孙女在纺织厂上班,对象是河北来的。聋老太嫌人家没北京户口,非让我去说道说道。"
"你?"秦淮茹瞪大眼睛,"你以前见了街道办的人,头都低到裤裆里,现在倒敢管这事了?"
何雨琮笑笑:"人总得变变。"他起身掀开蒸笼,白雾扑在脸上,"再说了,现在政策放宽,只要感情好,户口不户口的……"
"这话可不像你说的。"秦淮茹突然凑近,眼神里带着探究,"自打去年你掉冰窟窿里了场高烧,整个人都变了。以前你见了聋老太,躲得比兔子还快,现在倒能跟她掰扯。"
何雨琮手一抖,蒸笼盖"当啷"掉在地上。他弯腰去捡,听见秦淮茹又说:"还有这粽子,以前你包的漏米,现在捆得比供销社的还结实。你到底……"
"姐!"何雨琮打断她,"灶上还煨着糖醋排骨,您帮我看着点。"
秦淮茹盯着他看了会儿,忽然笑了:"行,不说就不说。不过你变了是好事,这四合院里,就缺个能镇住场子的人。"
"同志,这到底咋回事?"何雨琮递过一包红塔山。
民警接过烟,夹在耳朵上:"他跟人打架被带回来,对方说是他老相识。"
"老相识?"何雨琮皱眉,"田阳在钢厂上班,能有啥老相识?"
正说着,外头传来高跟鞋声。一个穿黑色呢子大衣的女人走进来,烫着大波浪,红嘴唇像抹了血:"田阳!可算找着你了!"
"雨琮啊!"老太太扯着嗓子喊,"可算逮着你了!你家那口子呢?"
何雨琮把蒜瓣扔进搪瓷盆,水珠溅在蓝布围裙上:"婶子找秦姐?她带棒梗去供销社买煤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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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给个三星就成,分高了书容易没女主不是无锋刺客,就是普通人,没有金手指的普通人,本文对主角团宫子羽不友好,真的不友好,拆原cp,都拆光了,雷者勿入。我真是中了宫远徵的毒,这麽久了都走不出来,果然演技就是男人最好的医美。打算为爱发电顺便戒断。文笔马马虎虎,心血来潮开了一本,喜欢的姐妹可以一起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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