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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收回手,被穆禾野及时抓住。
这一下抓得其实并不紧,许风亭却没有挣扎,由着对方将脸贴上,一如幼时那般轻轻蹭了蹭。
年轻的君王眸若点漆,抬眼看来的目光带着试探与讨好,像是一匹被驯服听话的野狼:
“哥哥,原谅我好不好?”
毕竟是养了十年的孩子,如何能真的硬下心肠,许风亭叹了口气:
“我有一事想要问你。”
这便是松口了。
穆禾野惊喜地点头,目光一瞬不落地盯着眼前之人瞧:
“好,我听着。”
许风亭收回手,问:
“寒池之中的事,你可有悔?”
穆禾野愣了愣,似是没想到对方会提及那日的事情,他勾起唇,笑得坦荡:
“哥哥,我不悔。”
陆二有句话没说错,他的确是趁人之危了,而哥哥,也的确因此事,同他生了嫌隙。
但若是重头再来,他还是会那么做,若非如此,这人会一直将他当孩子对待,而那些藏了许多年的话,也再寻不到机会说出口。
思及昨日在顾谨口中听到的话,穆禾野跟问了一句:
“你觉得,那日是我在欺负你吗?”
许风亭拧眉,早在听到那句不悔的时候,他便已经有些不悦,闻言没好气地反问道:
“不然呢?难道还是我欺负你不成?”
荒谬的是,这人居然点头了,甚至言之凿凿地说:
“喜欢了多年的人衣衫不整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央求自己替他疏解,但凡是个正常男子,都无法拒绝吧。”
穆禾野补充道:
“况且,我当时本就心浮气躁,这才去的寒池,谁知你竟然闯了过来,哥哥那副样子,难道不是在欺负我吗?”
许风亭的神色已经全然冷了下来。
他不想去理解这个混蛋当时的心理,但是偏偏这混蛋还是自己养大的孩子,于是耐着性子道: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到底悔不悔,想好了再说话。”
穆禾野能屈能伸得很,见状不对,立刻又软下了姿态,张嘴就是:
“我错了,哥哥,你别恼。”
错了,但不悔。
许风亭懒得纠正这种话术上的漏洞,他只是想给自己一个理由原谅对方而已,闻言也不再多说,扯过被子就躺了下来:
“时候不早了,你明日还要上早朝,早些睡吧。”
穆禾野跪在边上,呆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意外地看了眼已经合眼准备休息的人:
这事就这样翻篇了?
他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偷偷摸摸地跟着钻了进去,见对方没有出声赶人,心下大喜,又挪近了些,很小声地问了一句:
“那……哥哥原谅我了吗?”
许风亭没答话,似乎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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