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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我认识的秦老师不太一样啊,我认识的秦老师是哪怕全世界反对,也依旧认为自己是个很不错的演员,奖项的证明可有可无。”主持人说。
秦青晏笑:“我爱人是个很优秀的人,这个奖项至少能让别人觉得,作为她爱人的我,也是个还不错的人。”
评论区一片起哄声。
“我看评论区都在问,说想知道秦老师是怎么认识现在的爱人的。是谁先追的谁?”主持人道。
“她心软,我死缠烂打追到的。”秦青晏颇为自豪的一挑眉。
这段采访后来在网上传来传去,对她长久以来立在网友们心中的清冷形象予以致命打击。
采访过后,秦青晏走去后台时,碰见了于轻烟,她礼貌性冲她点头微笑,于轻烟眼神闪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秦青晏觉得奇怪,但没想打算多过问。
擦肩而过时,于轻烟还是叫住了秦青晏,秦青晏不解地回头。
“秦青晏,我虽然嫉妒你,但也确实佩服你,所以还不想你出什么事。”于轻烟说。
秦青晏皱眉:“什么意思?”
“郑景腾的新闻,你难道没看到吗?”于轻烟问。
秦青晏沉默片刻,脑海里不自主地浮现那日在地下车库时,莫名产生的不安的感觉。
“他一直对你有歪心思,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得出来。”于轻烟说。
半天,秦青晏对她说:“谢谢,我会多注意。”
于轻烟点头,安静地走开了。
再见黎羡
又一次升起那种熟悉的不安感是在回景盛的路上,刚入小区时,她步子忽然停下,向后扫了一眼,热闹的街道灯红酒绿,亮如白昼,来来往往的人身上充满轻松的愉悦感。
秦青晏回过头,向电梯走去,这种无端的感觉不会没有缘由,她明白,郑景腾一直就在附近,蛰伏在某个角落,窥视着她们的生活。
回到家,洗完澡躺在床上,心里存着事,让她整个人看上去都不是那么欢脱。严悦从她进屋后就察觉到了。
俩人靠着床头,较长一段时间里,谁也没说话。
严悦抓住秦青晏的手,握上,担忧地看向她:“你很少像今天这样,发生什么事了?”
秦青晏看了看严悦,依恋地靠去她胸前,深吸一口气,慢慢呼出。
良久,她说:“这几天,我时常觉得不安,也许是我过于担心,但……”
人的感觉不会平白无故。
“你是说郑景腾的事吗?”严悦开口。
“嗯,我总觉得他就在我们身边,看着我们生活。”秦青晏说。
严悦抱着她躺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抚她不安的情绪。
“别多想,警察还在追捕呢,现在技术先进,也许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落网了。”严悦声音很轻。
闻着熟悉的味道,秦青晏确实心安不少,将自己尽可能地贴紧严悦,不留空隙。她其实不是害怕郑景腾找自己麻烦,而是怕他去伤害严悦,她来之不易的幸福,不希望被任何人破坏。
这一晚,她少有的做了噩梦。
白若这些天拼了命的接戏拍戏,外人看来,她似是恨不得一天都待在剧组。勤奋的当红演员当然是工作人员们乐于看到的,可是白若已经连续半个多月都是这样了,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这样高强度的工作,她近乎是在折磨自己。
直到某一天,她突然又变得正常了,经纪人和导演也都因此松了一口气。白若知道这些天旁人是怎么看她的,连平时熟络的几个工作人员都不敢找自己搭话了。
而她也确实是在折磨自己,只不过现在想通了,发狠地对自己,是在让自己无心再去想有关黎羡的一切,或是有那么一丝期待让黎羡看看这样的自己。
可是黎羡始终不会看到,她搏不了对方的同情,等不来那个人的半句关心。
何必呢,人生多精彩啊,她还有的是钱,玩的时候多着呢。
想通了,也就不必为难自己了。
开着车,一手掌着方向盘,一手拨出了个电话。那头很快接起。
“国贸中心,今天本姑娘请客,有没有空?行,再见。”戴上太阳镜,任凭凉风吹进车窗,发丝凌乱着,她心情却很是愉快。
苏烟提着大包小包,跟在改性似的白若身后,苦不堪言:“我说大小姐,你自己没有助理吗?还以为你是叫我来买东西的,这些衣服鞋子,哪一样不是买给你自己的?”
白若置若罔闻,在试衣镜面前笔试着又一件裙子,服务员在旁嘴都笑开了花,不住地夸赞。
苏烟叹了口气,抖了抖包,换了个好拎的姿势。她发誓,她再也不会上这个女人的当了,骗子,大骗子。
午饭在附近的餐馆解决,苏烟不顾形象地猛吃一大堆东西,买不了总能吃回本吧。不经意抬头,瞥见白若正撑着下巴直勾勾盯着自己。苏烟一噎,打了个嗝,脊背发凉。
“干嘛?这么诡异会吓死人的。”苏烟说,嘴里塞着一大块鸡腿肉。
白若垂下目光,不做声,往后靠在椅背上。
“苏苏,你说,我为什么还是不开心呢?”白若问。
与刚才不停购买衣服包包的白若比起来,她现在的状态判若两人。
苏烟咽下喉间鸡肉:“很正常啊,我只听说过赚钱让人开心,哪有花钱也开心的。”
“赚钱我也不开心。”白若又说。
“需要声明,赚钱和卖命是不同的两码事啊。”苏烟说,当她不知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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