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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身旁却忽然传来一声嗤笑。
俩人回头看去,是一个穿着绣金纹抹胸长裙的姑娘,双手臂还缠着一条长长的嫩黃色披帛,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来人瞥了芳娘一眼,然后走过来说:“曾公子花了三千两银子赎错了人,那是他活该,至于卉童你,想离开就只剩下登花楼的这次机会了。”
芳娘却是不认同地看着吉荷:“教坊里的姑娘一旦登了花楼,名字就要被刻在牌子上,到时哪还有人能被赎走?”
登上花楼的女子,如同被标了价的货物,除非老了死了,否则永远不能下花楼。
吉荷又是一声嗤笑:“我们早前刚被画师画了像,头次登花楼的那天,都是画像先挂上去供人赏看,如果有富家公子看中卉童的画像,那她就有机会被赎走。”
“可是……”芳娘觉得这种机会很渺茫,但她看了看身边一直没出声的人,也只得跟着点头,“倒还是有这种可能的。”
吉荷又是一声嗤笑,笑声中更多的却是无奈:“她们这些被买来的,总好过你我这些被充遣为奴的乐户,除非皇上将我们赏赐给人为婢,否则我们到死都离不开这教坊司。”
她们这些因家人获罪而被贬为奴的女眷,连寻死的资格都不能有。
当初心怀侥幸以为只会削职为民,所以没有自尽,等被贬为奴时,却是不能再寻死了。
家人血亲无论是充军还是为奴,都在挣扎着艰难地活着,无人敢寻死,也无人敢逃跑,皆因若是少了一人,所有人都得一起死!
若是这时才想着死和逃,还不如当初被灭族。可现在既然还活着,总有人是不想死的。
她是不想活了,但她不能因为她一人,从而连累了家族其他还挣扎着想活下去的亲人。
芳娘不说话了,吉荷也不再开口。
燕惜妤和她们俩对面站着,也没有出声。
这时“吱呀”一声,同住一屋的婧珠和春苗开门走了出来。
她俩不过十一、二岁,却在这教坊司里生活了好几年。
春苗看见吉荷时眼睛都亮了:“吉荷姐姐这身真好看!”
吉荷笑着旋了旋身体,春苗“哇哇”地对旁边的婧珠说:“婧珠,等我及笄了,我也要穿这样的一身。”
婧珠却板着脸说:“我才不穿,我兄长定会在边地建功立业,待我兄长有了军功,圣上就会赦免我们家!”
教坊司里的女子,大多数心里都有着这样的奢望。
那些被抄家被降罪的大臣,其实都有女子嫁给了大富大贵的家族,金银财宝自然是有的,出钱救人是易事。但帝皇一旦发怒,臣民哪怕有再多的钱财,都无法为其姻亲赎人。
不过唯有一条,那就是获罪之人及其家人可以戴罪立功,将功抵罪。
这是教坊司里的乐户、发配充军的军户,还有被贬为奴的奴籍之人唯有的出路了。
燕惜妤听到现在,总算是听出了她自己的处境。
嘶!
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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