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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骁闻言恍然大悟,他看上去大概是真的有些困了,揪了揪眉心,浓郁深邃的眸子蒙上一层雾:“我明白了。事情是这样的,得知我爸入狱之后,我坐飞机前
往瑞士,在伊斯坦布尔转机的时候,我的手机,还有身上的所有财物都被偷走了。我发现这件事的时候距离登机时间已经很近了,我忙着办理临时护照,没有时间再去追回手机。”
季一橙惊得眼睛睁圆了。原来是这样,事情真相把她心里的怨怼全冲散了。怎么会这样呢?他一个人出国,还被偷得身无分文?
她其实是对国外有种向往的,也想过,如果自己要出国,身上肯定要带足很多很多钱,在外国才安心。可是陆骁呢?季一橙心中大怮,一个十六七岁的半大孩子,转机时被偷光了钱财,孑然一身降落在瑞士,举目无亲,四顾茫然……
她不敢再继续想象下去了。
陆骁眼皮很沉了,他挨在沙发上,阖着眼道:“那时候,所有股东都在逼宫,总部楼下每天堵着上百号人。他们举着我爸的照片,用油漆写满‘骗子’、‘还钱’。我躲在消防通道里,听见有人用德语骂‘中国佬滚回去’。”
他忽然笑了一声,指腹无意识摩挲着擦过季一橙眼泪的面巾纸:“最冷的那天,财务总监抱着她三岁的女儿跪在雪地里。她说如果拿不到遣散费,她们全家明天就要被房东赶出去。可我连自己的大衣都抵押给当铺了——最后只能把腕表摘给她。”
季一橙发现他在发抖。不是肢体,是睫毛在抖,像暴风雪里垂死的蝴蝶。
“后来呢?”她几乎不敢问,声音也快和五年前的他一起碎了。
“后来,我连续四十八小时没合眼,在苏黎世湖边的长椅上改方案,和国内过去的人商量怎么救回北极星。警车来赶人的时候,我的钢笔冻在手指上了。“陆骁低头看自己的手,“那天零下十五度,收容所的面包要五法郎,而我口袋里只有两枚生锈的硬币。”
他突然解开衬衫最上方的纽扣,露出锁骨下方一道疤痕:“有一次,我被讨债的堵在巷子里,钢管砸下来的时候,我居然在想——要是就这么死了,国内新闻会怎么写?畏罪自杀?父子同谋?”
季一橙看着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眼泪又不受控制地簌簌掉下去。他的皮肤那么白,那么漂亮,这道疤跟蜈蚣一样爬在上面,看上去太残忍了,她喘不上气,几乎伸出手去碰一下了。
陆骁也没动,按着衣领,真的让她摸了摸。
疤痕是软的,有韧性的,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季一橙触摸着,哭得更难忍。她忽然觉得自己太幼稚,太可笑了,他那时候才十六七岁啊,陆骁在国外承受着这些,她却在计较他为什么没有回她的qq消息。那些深夜里反复点开的灰色头像,那些删了又写的质问,此刻都化作带倒刺的鞭子抽在她灵魂深处。
陆骁又拿了新的纸巾擦去她的泪,声线娓娓:“最穷的时候,我在工地扛过水泥。两百斤的预制板,能把人压得脊椎咯吱响,瑞士工人嘲笑我像只瘸腿的骡子。可当那张皱巴巴的工资塞进手里时……“他喉咙突然哽住,过了很久,才带着点自嘲的语气说:“那是我父亲被捕后,我第一次能买得起止痛药,就是你吃的这种。”
陆骁笑笑,“但我没有搭配你推荐的护胃药一起吃,那时候没有条件。”
窗外开始下雨,雨滴在玻璃上蜿蜒成河。
“五年,两千多个日夜,我像在走钢索。有时候站在总部顶楼往下看,会想起你的样子,想起我们小学那时候,你问我要不要用你的保温杯喝口热水,想起你在国旗下抓我的手,想起你在数学期末考试时,准备交卷之前抢走我的橡皮,还想起高中和你一起躲过的雨,一起吃过的日料,你说这家店的鳗鱼饭很好吃……”
他说一句,季一橙的心就迸开一朵银花,开花的瞬间伴随着某种断断续续的刺痛,一下,一下,好像这一朵朵花是开在心脏表皮上,和血肉黏连成一块,痛而绚烂着。
“最难熬的时候,我总对自己说,至少要活到能亲口跟你说声抱歉。”
“所以,现在你问我是不是朋友……”陆骁温暖而疲倦地看向她,想到什么,摸出那一颗小夹子。
季一橙是第二次见到这个遗失已久的抓夹,整个人都在战栗,由于时间过去太久,那颗橙子片抓夹上的涂层已经开始剥落,变得斑驳,像化疗病人的脑壳,没有颜色的地方像灰白的头皮。
抬头,看见迷蒙的血色在陆骁眼里蔓延成网,那是季一橙从没见过的神色。
他说:“你知道吗?这些年,我靠着它,才没从二十八楼跳下去。”
她不要他了。
陆骁看着她,眸中有幽幽的焰。
他很少剖析自己,可能是从小到大都隐忍惯了,他从没和别人说过这些年经历了什么,什么人轻视过他,什么人用手段对付过他,他遭受过多少不公,这些遭遇在陆骁心里,和其他的苦痛没什么不同,都被他分进了不必言说,可以慢慢遗忘的范围。
然而今晚面对着季一橙,陆骁忽然发现,原来这些事真真切切让他感觉到过疼。
只有在她的面前,才有痛觉。
然而季一橙不敢看陆骁的眼,目光往下落,落在他掌心,那枚小小的亚克力夹子恰好反射着客厅的一豆灯火,在她眼里突然变得分外刺目,几乎将眼睛灼伤。
季一橙想起来了,校庆晚会那天,她不舍得用回形针刺破他的袖子,就从头上摸下一个抓夹给陆骁固定袖章,没想到这枚抓夹就这么留在了他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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