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打车到附近,绕了好几圈才终于找到进门的地方,那司机是本地人,也在连连感叹:“小姑娘,你别说,我来过这边好多次,知道这里有个岛,但还从来没上去过。”
“听说这地儿是私人的,光是搞建设装修都花了好几个亿!”
宋宜珠都是今天才知道,还有这样的地方。
京城的纸醉金迷,往往就是藏在旁人根本看不见的隐秘之处。
真正深入接触才知道,这里为什么是无数人的向往之地,又为什么那样容易叫人迷失其中。
宋宜珠下车后,走了几步就被阻拦,还好,她有何沛言发过来的电子请柬。
安保再三确认后,才允许宋宜珠通行。
她有点后悔了。
早知道就打车进来……不过她打的车,可能根本都没有资格进入这里。
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在夜色里走了十多分钟,宋宜珠才终于过桥上岛。
奢靡的私人宴会,也终于展现在她面前。
放眼望去,小岛被布置成中式风格的亭台楼阁,这些身份显赫的世家少爷小姐们,香衣鬓影穿梭在其中。
寒暄,应酬,玩乐,每个人都沉浸在他们圈子里的逍遥乐趣里。
靠着湖的位置,有张红木长桌,几位少爷靠在桌旁玩牌,皆散发出一股子纨绔少爷的浪荡气息,他们脸上,仿佛没有丝毫烦恼。
宋宜珠一眼就看到了邵寅辞。
他只穿件黑色衬衫,纽扣解了几颗,随性慵懒,气势却令人不敢忽视。
此时的邵寅辞,与在学校里见到的他也截然不同。
男人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旁人与他说了什么,他忽然抬起眼,朝宋宜珠这里看来。
紧跟着,邵寅辞身旁那帮少爷们也都看向了她。
宋宜珠立刻打直腰背,藏起了所有不安与局促。
她知道,在这里,她就是个异类而已,不似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也无法融入这个圈子。
但她既然来了,就必须要达成所愿。
宋宜珠的坚毅与笃定,在众人眼中,就变成了满脸野心。
“哟,那妹妹又是谁带来的,今儿不是说好了,尽量别带女伴?”
“我可没带啊!”
“也跟我没关系,你们自个儿问问,是不是你们谁违背了邵小爷的规定?”
“就是啊,今天是邵小爷的局,可不是你们平日里乱来的那些场合,谁带来的,就赶紧让人走了。”
几位少爷都在甩锅,可不敢承认是自己带来的人,他们说话间也在暗暗观察邵寅辞的反应,都怕惹怒了他。
邵寅辞手里把玩着几张牌,指尖缓缓摩挲,淡声说:“我认识。”
“邵小爷也认识啊?难怪了,你不早说,早知道是你认识的,我们就不开玩笑了!”
“不过这妹妹跟你是什么关系?”
几位少爷都很好奇,毕竟,邵寅辞身边从来没有过像宋宜珠那样的女人存在。
邵寅辞听完他们的问题,脸色冷了几分,面无表情回答:“没什么关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