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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西楼把她的手腕拉过去,“扎。”
结果她一下就挣脱了,很坚定,起身就要走。
也不知道哪点突然碰着了贺西楼的逆鳞,他手臂从她腰间一揽,强势把她勾回去按坐在自己腿上,就跟抱着婴儿打疫苗似的。
阮清月还想挣扎时,他冷锐斥了一声,“安分!”
祁真都听得出来那里头的不悦,何况是阮清月?
他给她当保镖的时候沉默寡言,冷淡归冷淡,但是平时没有攻击性,可一旦他冷冰冰的凶相训人,她是最怵的。
阮清月安静了,低着脸,扎针到结束一声没吭。
周云实派的司机来接她,电话打进来,她招呼都不打直接往外走。
贺西楼拦不住,追了几步给她加了披肩,送到了司机手上,对刚刚的事只字未提。
一上车,阮清月直接拔掉了药泵,这几分钟药物进入身体的量不会引起她不适,晚一点就不好说了。
开出去十来米,她开口:“停车。”
整个人哪里有失魂迫欲的样子?眼圈虽然还红着,但除了清亮和理智,一点委屈的影子也没。
“清月小姐,怎么了?”司机怕她不舒服。
阮清月扯了个袋子,收好药泵,“等人,麻烦你把车绕到后门,有人问就说周公子让你把秦岁染一起接上。”
车子绕回去,停在后门的法桐树下。
司机下去接人时,阮清月食指搭在唇边无意识的咬了一下,感觉嘴唇有点疼,又把手拿了下来。
他太用力了。
不知道是太恨她,还是情难自禁,反正被他抱在腿上扎针的时候,感觉到他也很强烈。
至少阮清月能确定一点,贺西楼喜欢陪她玩。
要不然也不会急刹车,说还想要下次。
能得知他的态度,她装一晚上也算没白辛苦,就是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机会,她等不起。
晚宴气氛正热,走了贺西楼,剩下的人反而玩得更嗨。
应鸿在喧嚣的音乐和拥挤的女孩堆中被人叫出来,凑着耳朵听完那人说话,眉头直接皱成一座山。
“不是,这样都不睡,贺西楼是不是不举?”
这太劲爆了,旁边的人可不敢搭腔。
应鸿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层啊,挠了挠头,走到一边,苦闷的摸着下巴。
想不通,看着明明是一米八七的猛男啊,鼻子大吧,脖子长吧,屁股翘吧,手指关节都透着粉,他特地看过了,极品!
想不通。
看到秦岁染被人扶着出去,应鸿视线跟着移动。
难道贺西楼喜欢这一款?
秦岁染被人扶到车上,冲一旁的阮清月嘿嘿笑了一下,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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