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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我发现贵妃在以一种奇怪甚至是震惊的眼神在看着我的时候,我赶紧止住话头,找补道:「我的意思是日子总是会越来越好的,娘娘不必太过忧心,大乱之下总有辜将军这样的忠义之士力挽狂澜,将来十二皇子登基再有您的辅佐,百姓的日子定能好起来。」
贵妃看我许久,忽然笑了,笑起来眼尾微挑,和辜行有几分相像。
她说:「难怪行之说你是这世上少有的独特女子,敢以薄弱之力和不公的命运抗争,你的做法和想法虽过于大胆,但本宫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说身在高位者若以自身之力探寻这世间法则,必要时还能挑战法则,哪怕只是一点绵薄之力,也总会在时光的长流中起到助推作用,就算自己无法看见,子孙后世也会受到庇荫。姜愿,你是在鼓励绝境中的本宫与皇儿?」
要不说文化是个好东西呢,既让自己下得来台,也让别人下得了台。
我只是想说不论是国还是家,一味折辱与压迫他人都是不可行的,以上欺下,以强凌弱等同于自己抹自己脖子,若朝堂、官场甚至世家、后宅只是尔虞我诈、自私自利,大搞你骗我骗,你瞒我瞒的那一套,迟早都要完。
姜愿只有一个,但「王怨」会有千千万万个。
夜半时,打杀声已经离凤寰宫很近了,近得甚至能听清喊话的内容。
「护驾!护驾!」
「保护皇上与娘娘!还有皇子殿下!」
内卫军组成人墙挡在凤寰宫门前,我与几个武婢握着兵器堵在门内。
那李琮果真不是吃素的,造反这事若成美名留青史,若不成那便是臭名昭后世,谁还不是粉身碎骨也要拼这一遭呢。
贵妃这时也有些维持不住身份了,抱着十二皇子嘤嘤哭起来:「不知你舅舅如何,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的心头也凉了凉,叛军都杀到了凤寰宫的话,或许辜行是先凉了。
我正思量时,一道血影瓢泼一样溅到大门上,随即打杀和惨叫声就掩盖了贵妃的声音。
我吩咐武婢们在我离开后一定要死守住门,然后回头对贵妃再嘱咐了一句:「娘娘,记得您方才说的,将来要教导新帝探寻有利于民的法则,必要时挑战法则,打破法则,福荫后世,若可以的话,给这世间的女子一份体面,让她们可以不被困于后宅,更不困于无望的婚姻,女子有了尊严地位,方能停止互相迫害的命运。」
贵妃仓皇地向我瞧来,一簇泪光从她眼里闪过去,她说:「本宫答应你。」
那日,我杀了许多人。
多到数不清,整个人都陷入麻痹,对方的刀枪戳在我身上竟也不觉得痛。
血光映在每一个人眼里,照得天是红的,高墙是红的,亭台楼阁统统都是红的。
一些叛军用准备好的木桩撞击凤寰宫的门,内卫军用身躯筑起肉墙,而我则用双手死死抓住门上的一对环扣。
一把红缨枪从背后穿透我的腰身。
痛感没来,极致的恼怒先一步占据了我的意志,我徒手抓住枪头,另一只手在身后握住枪柄,用蛮力把枪头从我身体里推了出去。
我痛得撕心裂肺地喊出来,脑中登时空白一片,似有一道白光把我劈得神魂出了窍。
我想起自己幼时离家,拖着病恹恹的身子手脚并用一步步攀上嶙峋的松华山。
寒风凛冽又或是日头高照,倾盆大雨又或是风雪漫天,疯子姜愿哭了无数次也没低过头。
自称「青天大老爷」,然而其实知道自己是疯魔与病态侵入骨髓的「坏人」。
而这一刻,坏人在做一件不算坏的事。
蜉蝣之志,如水投石。萤火之光,可聚其芒。石积为山,芒可成火。
石积为山,芒可成火。
火可燎原!
我使出蛮力,仅用无枪头的一端就捅破了对方的身体,然后彻底地耗尽了力气,瘫跪下去。
迷蒙中,我看见戳我一枪的人被一把刀猛地削飞了脑袋。
眼前的人马里忽然多出许多熟悉的身影,辜行、丹青、阿桐、胡三,还有……
「舅舅?!」
我一边吐血一边失声喊了出来。
我没看错,真是那多年不见的老东西,我知道是有救了,鼻子一酸心一松,腿也跟着不稳,背靠宫门滑坐下去。
十二皇子不知何时跑到宫门处,我听见他在里头急问:「可是本宫的舅舅来了?」
我的眼泪比血还流得凶:「殿下,是我家舅舅救我来了。」
辜行番外
景巳二十一年,皇上采纳了我提出的让京中大营与周边卫所人员交互轮值,以中央军带动地方驻军以此提升战备力的建议。
皇上特遣我从四大营中挑选精兵强将带到与京城相接的州县去。
雍州是我去的第一个地方。
雍州卫所的所头王奔我不太熟悉,但他的公子王抒云与我在儿时曾有过一段同吃同住的渊源。
因我的祖父与他的祖父有交情,五六年前王老带王抒云来京时就住在我府上。
我与抒云多年未见,但一点也不生疏,我俩以茶作酒,对月当歌,他谈这些年求学的经历,我谈从军的趣事。
那日我们在凉亭中聊到太阳落山,我提议由他带我拜会他父亲。
方一走到院中就见书房门口跪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着轻巧的骑装,腰间别着剑,一瞧就是跑江湖的。
而书房亮着灯,里头的人却不打算理睬。
我问抒云眼下是什么情况,抒云把我拉到一边,小声与我说:「行之,不如你还是明日再来,这几日我父亲被京中亲戚的事扰得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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