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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茶胡乱地点头,本就饱经磋磨的皮肤再一次招来了贪婪的野兽,像一场高热的火,舔舐过他鲜少现于人前的肌肤。
男人倒是体谅他今晚出来了两次,即便那青涩躁动的地方又隐约起了动静,季承煜也没再去触碰。
男人不顾惜他的欲望,白茶就像一个单纯的人偶玩具,被人抱在怀里揉捏,只是为了满足主人的一己私欲。
白茶又被卷入一场热潮,陷在季承煜带来的感官刺激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季承煜揉弄他咬出轻微齿痕的唇瓣,轻轻问:“记住了吗?”
身边的人已经无知无觉地沉入梦中,季承煜去卫生间洗了手,开门走了出去。
此时已经是深夜,深山里只余一缕冷寂的月光,照在男人晦暗不明的脸上。
他点燃了一支烟,辛辣刺鼻的味道铺开,季承煜闭着眼,放任自己沉在飘渺烟雾里,思绪漫无边际地游走。
隐秘的角落,监控摄像亮着幽幽的红光,像一只窥探的眼睛,冷漠俯视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他话里情色的玩笑,不过是冰山一角。
季长廷做过的事情,远比这更荒谬。
谢玉织还没离开这个家的时候,季长廷还知道遮掩自己的罪行。
他把情妇带上门,既怕烈性的谢玉织发觉,又要不怕死的找刺激,那就在长子的房间里,在谢玉织为儿子挑选的床褥里……
季承煜吸了一口烟,男人和女人赤裸的相连,肮脏的体液,作呕的呻吟,如在耳侧。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少年季承煜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前,握着门把手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一阵止不住的干呕,他匆匆跑出房门,冲进湿冷的雨里,扶着树干浑身发抖。
父亲的背叛,恶心的性交……
那个畜生偏偏选在自己的床上。
恶心,恶心。
季承煜抬起头,潮湿的水痕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他身上的校服沾了泥水,紧贴着冰冷的身体。
好恶心。
人与人,畜生与畜生。
皮肤泛起过敏一样的红疹,季承煜抓得满手是血,伤口被雨水泡烂,他好像感觉不到疼,沉默地捏紧指骨,像一座泥水里矗立的残败石像。
……
季承煜突然指腹一痛,这才发现那支点燃的香烟不知何时烧到了尽头。
手指搓开黑灰,淡淡的痛意变成灼烧的疼痛,他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指尖的烫伤,讽刺地讥笑了一声。
多可笑啊。
最厌恶的事情,偏偏又是最渴望的事情。
如果不是遇见白茶这个特例,他只怕会在煎熬的焦渴里彻底变成一个疯子。
天瀑山庄之后,季承煜对他的态度莫名其妙又冷了下来。
白茶仔细复盘,唯一奇怪的地方只有第二天早晨男人手上新添的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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