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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扶泠明明握过,也亲吻过,她们做过更多亲密的事,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她心跳加速,有些紧张。
都是梦境,为什么不给我一个健康的身体。
游扶泠在心里埋怨,一只手企图压制因为悸动失控的心跳,身边的人一无所知,还在和她聊黔迢山的旧事。
飞饼、小五。
大师姐这个魔种的童养媳居然是腹黑。
等等等等。
丁衔笛好啰嗦,她就不能专注我的事吗?
以前游扶泠能脱口而出,现在反而有些踌躇。
如果人生有主线,丁衔笛无论哪一辈子,哪一个世界,主线任务都是她。
支线不在预测范围,就像观测宇宙固定天体外,那些无意经过漂浮t的小行星。
不知道谁是谁的过客,也不知道谁会和谁有一段缘分。
无法预测,所以生动鲜活。
“你怎么不问哪里有意思了?”丁衔笛说着说着忽然发现哪里不对,转头问身边的人。
纸包的三明治被捏得扁扁,病弱的少女黑发遮住大半张脸,丁衔笛只能看到游扶泠挺翘的鼻尖。
“不舒服吗?”她凑过来问。
还温热的三明治拍在她脸上,丁衔笛喂了一声,“偷袭啊。”
她不生气还笑,刚把三明治放好,带着果香的气息凑近,搂住了她的脖子。
丁衔笛差点从长椅上栽下去,她抱住游扶泠,原本捂在怀里的易拉罐牛奶掉在地上,滚得老远。
“怎么了?”丁衔笛还咦了一声,“真不舒服啊?差点忘了你现在弱不禁风,还被我带来游湖,哇你妈妈到时……唔。”
她的喋喋不休被另一个人用唇堵住,很快松开了。
因为游扶泠呼吸不畅,她揪着胸前的布料,埋怨道:“都是梦了,不能让我变成健康……”
“丁衔笛!?!”
“我就说你今天拒绝我们有诈,让我看看和……”
游扶泠忽然被丁衔笛搂进怀里,她满鼻子丁衔笛校服上的熏香,好像和天极道院的一样。
是什么草还是什么花?反正不是祖今夕那难闻的药味,也不是倦元嘉骚包得能药倒蚊虫的味道。
“这谁啊?我们学校的?”
“别遮了,这个头发……全校就一个。”
丁衔笛在学校的朋友经过,很快认出了游扶泠,丁衔笛松开手,游扶泠的脸被憋得浮上粉色,像是害羞。
“快走吧你们!不是要射箭去吗?”
“我看看怎么了,你和我们一起去呗。”
“你真和游扶泠在谈啊,这么见外干什么,之前还什么不可能,你们是一辈子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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