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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曜和容长风默契的一边一个,将棺椁里躺着的两个人抬出来。诡异的蓝色药水蹭了他们两个人一身,尤其是柳清曜的白色体恤,看起来格外明显。
柳清曜用手指探了下那人的鼻息,松了口气说:“应该没什么大事,还活着,就是呼吸有点弱,可能是在棺椁里待久了。”
说到这时,他还停顿了一下,突然发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如果有人把他们关进棺材里,是为了取他们的命,但已经过去这么久的时间了,要是会憋死的话,早死了。
除非,有人在这个棺椁上做了手脚,留了呼吸口,是想救他们吗?
可是呼吸口怎么又留的那么小?以至于两人开始缺氧,久而久之也会丧命
他不由反问自己,这个棺椁真的仅仅是棺椁吗?
柳清曜眼眸微眯,猜测道:“难道这根本不是棺材?而是一个容器?”
他用手蘸了些蓝色液体,捻弄着放到鼻尖,无色无味,很难判别这是什么。
容长风点头同意了这个观点,说:“许千曾说过这里有人在建造实验室,没准这东西就是个实验器具。”
他嗤笑一声:“呵,怎么可能只拿动物做实验,原来在人体上的实验全挪到地下啊。”
“可这里好像就他们两个实验人,并没有看到其他的实验人啊?”柳清曜眼神一冷,开口道:“难道是他们转移阵地了?”
“有可能。”容长风先是肯定了柳清曜的猜测,随后也开口说道:“不过,我更倾向是这里出了什么事故,以至于他们不敢再用这里。”
他莞尔一笑,半开玩笑道:“毕竟,在末世建造一所大规模的实验室,可是相当困难的,哪里有人会如此有实力地选择重新建造?”
“事故?”柳清曜思索一下说:“该不会是红眸高阶丧尸大量出现吧?”
“有这个可能。”容长风一边拍着司徒俊和温良的脸,一边抽空介绍道:“左边这个高一点的是司徒俊,旁边矮一点的是温良。咱们两个人看看能不能把他们抬出去,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了,完全叫不醒。”
“可是,往哪抬啊?这里已经是甬道尽头了,并且进来的洞坑还被堵上了。”
“哦哦哦,我忘了。”容长风尴尬笑了下,把抬到一半的司徒俊放下,无奈问着:“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吧?”
“说什么丧气话,这里肯定有出路,不然神秘人是怎么出去的?你不会死,我也不会死,我们都要好好活着。”柳清曜麻溜起身,开始寻找解决方法。
容长风脸上笑意更深,尴尬感已经烟消云散了,他现在满脸都是欣喜。
他才不是什么经常说丧气话的人,作为小队队长,鼓舞人心可是必修课,他只是想听柳清曜安慰他。
想听的话已经听到了,他也不好干坐着看柳清曜自己找,于是他也利落地爬起来,四处搜寻着线索。
看来他们猜得没错,这间屋子有很多典型的实验室元素,墙壁上安装了一个架子,堆放着看不懂的药剂。
瓶子上的标签甚至不是中文,而是一些看不懂的文字,像鬼画符一样,可能是他们特殊的保密机制。
正对着的墙面上,贴了很多的演算草稿,同样也看不懂。
两人左摸摸,右探探,什么也没发现,百愁莫展时,听到了一声很轻微的咳嗽声,带着胸腔的轻微共振。
柳清曜敏锐地回头,长剑已然拔出,闻声而挥动,毫发间,剑刃便定格在白皙的脖颈前。
温良用一只手强撑着起身,刚把嗓子里的异物抠出来,还没把呼吸顺过来,迎面就撞上这样一把剑。
他喉咙微动,心脏顶到了嗓子眼,头也轻轻扬起,往后退了几厘米,强装镇定地开口道:“这位帅哥,我没惹过你吧?”
原来是后面的同伴醒了,柳清曜极速收剑。他尴尬地挠了挠头,拱手道歉道:“对不起温良兄弟,多有冒犯,我还以为是那个逃窜的神秘人突然出现了呢。”
“好了,清曜也不是故意的,你也别追着不放。”熟悉的声音一开口,温良才发觉自己老大居然还在旁边。
不是,老大他看着自己被剑指,却不管吗?
还有,什么叫他追着不放,他什么也没说啊……这也太冤了。
看来小四说的都是真的,他还以为又是那小子胡编乱造呢,想来是误会小四了。
“没有关系,在下温良,温柔的温,善良的良……”
容长风看不惯温良这矫揉造作的样子,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烦人,于是开口催促道:“自我介绍说个名就行,你别在这讲废话,你和司徒俊到底发生什么了?”
温良:???
他暗自吐槽道:我这自我介绍都说好几年了,你也听过百八十遍,从来没挑过错,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
他翻了个白眼,正准备开口,却被柳清曜打断:“这些先不急,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应该怎么出去?此地太多未知的谜团了,实在不宜久留。”
温良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打转,他说还是不说?不说的话,老大能同意吗?就他那性格,自己都不想说……
容长风点头称是,同意了柳清曜的建议:“行。”
一向冷静的温良也有些绷不住,什么?独裁的老大居然附和地转变了主意?看来实际情况,比小四所说的还要严重。
他强撑着想要起身,柳清曜见状半弯下身,抬手扶了他一下。
“谢谢。”温良刚道完谢,就和容长风冷淡的眼睛对视上,他一个寒颤,松开了扶着柳清曜的手,说:“哈哈,我现在没什么事,不用搀扶我,多谢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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