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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他脸色一变,猛地勒住马,这才注意到女郎的鬓边插着一朵白花。
“头上戴的什么?”
问完了,他才意识到这是一句废话,又立刻大声问道,“所祭何人?”
玉昭低垂着眼,浓密的眼睫像是一把锻面的羽扇,泛着幽幽的冷光。
士兵正以为那是一个一动不动的摆设时,那柄羽扇却在此时轻轻颤动了一下。
玉昭羽睫轻颤,掩住眼底的哀恸,“……亡夫,新丧。”
士兵们听到这话,愣了一愣,随即不知谁吹了声口哨,顷刻间此起彼伏。
“哟!还是个小寡妇。”
笑声放荡又恶劣,旁边的小丫鬟听不下去,扬起雪白的小脸就要驳斥,玉昭轻轻拉住她,对她摇了摇头。
也不知是哪家高门大户的小姐,就算成了落了难的流民,一举一动仍有从容不迫的教养和风骨,露出的一寸脖颈跟剥了皮的荔枝一般,雪白、娇嫩。
士兵舌尖抵着后槽牙,愣是半天没舍得挪开眼。
寡妇怎么了,寡妇才有味!
这么想着,士兵俯身细细打量女郎的脸,似乎想有意打破她的平静,下巴朝流民那边抬了抬,道,“知道那群人会是怎么下场吗?”
这是作为胜利者一方的底气,他的态度十足自傲,含着明晃晃的不怪好意,“战败之地的百姓,自然成了我们的俘虏,男的充作劳力,老人一律杀掉,女的则被拉进军营……你很幸运,伺候好我们几个,总比伺候好一群人好的多吧!”
看到玉昭的脸色唰的白了白,士兵痞气地哈哈大笑。
众人调笑一番,前面突然传来马蹄疾行声,士兵侧身勒马,朝那个方向大喊,“什么事!”
远远传来一道洪亮声音,响彻百里,“将军传话,酋时务必将城民整顿完毕,不得延误,金银财宝一律上缴登记,如有伤民乱纪者,军法处置!”
说完这一句,马蹄声又急急远去了。
几个士兵沉默了。
等到马蹄声再也听不见,回过身来,才狠狠啐了一口,“妈的!老子拼死拼活、出生入死,别说是拿一点金子,就算是睡了个女人,又能怎的?”
又一士兵冷笑道,“得了,你还不知道咱们这位将军的脾气,他可不像老将军那么好说话,说话做事从来说一不二,上次小刘差点弄死了个人,就教他下令打了二十军棍,皮开肉绽!”
有人随即感慨道,“说起咱们这位将军,那也是人中翘楚、少年英雄,五岁骑马射箭,七岁随父出征,当初继承了老将军的战袍,谁不瞧着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没想到短短几年就立了大功,率八百精兵力破西凉数万铁骑,还斩下了西凉少主的人头,一举威震边境,让所有人都不敢低看一眼。”
“刚及弱冠便战功赫赫,将谢家军壮大的更是如日中天,想必回到长安后,又是泼天的封赏,全长安的名门贵女争相垂青的对象,风头无两,风头无两啊。”
“朝廷?如今哪还有朝廷?大哥,你若不是在边关打仗打傻了?如今三王叛乱,你还指望那六岁的天子封赏不成?不过嘛,要是得那垂帘的太后裙下侍奉一晚,想必也不错,据说那太后未及三十,国色天香……”
几人哈哈大笑,没有注意到一旁女郎始终平静的玉面在听到谢家军这三个字后终于大变。
玉昭蹙眉,朝一旁的秋胧看了过去,美眸含了一抹暗暗的恐慌和困惑,秋胧也在犹疑不定地看着她。
两人心照不宣,默默对了个眼。
将军发了话,士兵们虽然嘴上放肆,但也只能乖乖就范。
他们将玉昭二人上下打量了个遍,心里转了好几个弯,到底是没舍得把人送回去。
到手的美人,哪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他们反正已经把人从难民堆里弄了出来,就断然不可能再送回去。
索性就藏起来吧!
只要不被上面的人发现就行了,战场混乱,谁还管得了那么多。
士兵这样想着,用枪尖指了指秋胧,喝道,“你!带着她跟我们走!”
。
玉昭和秋胧被关在了一间偏僻的柴房里。
屋里暗无天日,伸手不见五指,从外面时不时传来巡逻的声音,铁甲战靴重重拍在地上,震天撼地,分外慑人。
秋胧望着黑沉沉的四周,听着外面令人胆寒的声响,紧紧抱着玉昭的胳膊,声音不安颤抖,“小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先是离开幽州的马车遇难,两人好不容易从山匪手中脱险。
本来想去投靠驻扎在附近的军队,没想到幽州正巧前几天失陷,城中百姓从幽州仓皇出逃,两人差点被冲散,被当做流民抓了起来,最终沦落到了这里。
兜兜转转,竟是又回到了幽州城。
这一阵子,她们见识了太多的大起大落。
她们曾亲眼看到一整座城池燃起大火,听到响彻云端的嚎叫与哭喊,闻到过铺天盖地的焦炭味和尸臭味,也亲眼见识了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民是如何自相残杀。
他们搜刮他们身上的粮食,抢走她们的孩子和妻子,明明都是一样的可怜人,却还是被分为了三六九等,软弱的被强硬的欺负。秋胧曾亲眼见过几个男人拖着一个女人肆意凌辱,而周围的人皆是战战兢兢缩在一旁,连她的丈夫都不敢站出来反抗一下。
刚才对士兵的反抗就已经花掉了秋胧全部的勇气,如今她的声音早就染上了哭腔。“小姐……我害怕……”
“我们会死在这里吗……”
太可怕了,这种感觉太无力了。十五年里秋胧都是跟在小姐身边长大,接触的都是大家闺秀安稳又琐碎的人生,经历的最大的事情无非就是陪着小姐出嫁、丧夫后又同被赶出夫家这两样,何曾见识过这样残忍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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