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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性子憨直,开朗活泼,与她相处十分舒服。
玉昭安稳养胎,日日与冬青作伴,外界的风云变幻,仿佛都与她无关了。
尉迟信每次消失许久再回来,行迹不定,让
人琢磨不了半点规律。
玉昭有心想要从他那里打探消息,想了想,终究是放弃了。
又是过了几天,尉迟信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回来,彼时玉昭正和冬青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冬青好奇地站在玉昭身后,看着一双纤纤玉手纤纤玉手穿针引线,对着精美绝伦的花样赞不绝口。两人有说有笑。
尉迟信懒懒地倚在一棵老槐树上,看了许久,直到两人确实一点也没有发觉到他,这才佯装咳了咳,抬腿迈步,走向她们。
于是他便看到刚才的欢声笑语一瞬间消失了,两人站起身来,齐齐望向自己,仿佛他是什么看不得的洪水猛兽。
尉迟信移开眼,不自在地又咳了咳,云淡风轻地走向两人,佯装不经意问道,“干什么呢?”
玉昭垂眸不去看他,倒是一边的冬青紧张的不得了,结结巴巴道,“老、老爷,小的在和夫人……绣、绣花。”
冬青说者无心,两个人却都愣住了。
尉迟信怔了怔,随即讥讽地勾唇一笑,盯着看她的反应,刚想张嘴说什么时,另一道轻柔的声音却抢在了他前面,轻轻道,“冬青,我与老爷有话要说,你先下去吧。”
她这样承认下来,态度自然,反倒给尉迟信打了个措手不及。
冬青喏喏地退下,直到她的脚步声远去,尉迟信才好似回过神来,看向玉昭,“你为什么要撒谎骗她?”
玉昭拂了拂袖口,平静道,“冬青是你送过来的,送进来之前,你又是怎么跟她说的呢?”
尉迟信莫名有些心虚,“这个……”
“若不是你与她说了什么,否则,冬青为什么一见你,就直呼老爷呢?”
不等尉迟信发作,玉昭顿了顿,又道,“何况,就算你不说,我也要这样对她讲的。”
“这是善意的谎言,知道的越少,对冬青越安全。”
尉迟信冷笑,“你是怕我杀了她吧?”
玉昭没说话。
看到她默认的态度,尉迟信又冷笑一声,伸手夺过她手中的手绷,看了两眼,又重新丢给她。
“你们中原的女人,果然是端庄贤淑,善于这些奇艺淫巧的花样,倘若换作我们西凉人,被这样一个人关上一个月,早就无聊的要发疯了。”
“只要心境不移,愿意的话,一个人也可以找到很多事做。”
“是吗?”尉迟信道。
“确实。”片刻后,他缓缓道,像是勾起了什么遥远的回忆,“不管你信不信,我之前并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曾几何时,我也是个纵情山水、游山玩水之人,你信不信?”
玉昭错愕,终于肯抬眼,看了尉迟信一眼。
“看来你是不信。”尉迟信嘲弄一笑,问道,“玉昭,我也想问你一句,你为什么要拼了命保下这个孩子呢?是因为,他是谢岐的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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