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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情况是,我明白自己成功了。我做出了一个成功的预言,我看见了埃瑞斯塔在魔力衰退后的未来。”
“……那是一个很可怕的未来吗?”
米娅轻声问。
“不,”
莎夫人回答,“就跟我之前无数次看见过的一样。完全的漆黑、一片的虚无。这就是埃瑞斯塔的未来。”
萝莎夫人的老师浪荡了大半辈子,对除了吃喝玩乐以外的所有事都提不起劲,唯独在选择学徒的眼光上毒辣得吓人。
她的的确确,选中了埃瑞斯塔大陆上最出色的预言天赋者。
莱昂妮毕生都在钻研的那个预言,其实早在她第一次尝试的时候,就已经给出了她一个准确的答案:
那就是虚无。
等到魔力衰退问题彻底恶化的那一天,埃瑞斯塔也不会再有所谓的“未来”。
尽管米娅并非生于斯长于斯的魔法师,尽管她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满脑子都在规划如何离开的外来者,但此时此刻,她依然感到了一股从心底缓缓蔓延开来的冰凉。
“亲爱的,你知道最让我绝望的是什么吗?”
萝莎夫人看向她的方向,她的嘴角是在笑的,但是泪水又一次从眼眶中涌出,浸湿了她的面颊,“我们没有任何办法去挽救这一切。这种恶化是不可逆的。”
这种恶化是不可逆的。
知识一旦被认知且扩散开来,就不可能再被人为地从所有人的大脑里删除。
世界上有关魔法和魔力的研究,只会一步一步地更深入、更细致,不可能再倒退回“神秘”的状态。
——而最为可悲、最为嘲讽的一点在于,恰恰是那些为了改变“魔力衰退”所做出的努力、那些越来越细致越来越清晰的魔法研究、那些越来越透明越来越可靠的实验数据,一步一步,比以往任何时代都更彻底更坚决更义无反顾地,将埃瑞斯塔推入了“魔力衰退”的深渊!
越是天赋卓绝、勤奋刻苦的魔法师,越是胸怀大志、豪情万丈的研究者,越是日日夜夜埋于对魔法的钻研中、越是上下求索想要替埃瑞斯塔找到一条生路的探索者,恰恰就越是消解了魔法的“神秘性”,越是对埃瑞斯塔的未来扬起屠刀的刽子手!
当莱昂妮接过前人递来的火把,沿着累累白骨铸就的道路,终于在漆黑的山洞中走到尽头时,那跳跃的火光所照亮的,并非是一条通往外界的救赎之路,而只有一个直坠向下、通往地狱的深渊。
如果将命运比做一个完整的圆,那么在埃瑞斯塔上的第一个魔法师释放出第一个魔法的时候,这片大陆的命运,便早已在千百年前注定了结局。
“……这就是我的故事,我的遗言,我为之痛苦的一切……”
萝莎夫人伸手抚摸墙面的字迹,字字泣血,句句哀戚,仿佛母亲抚摸垂死的幼子,“所以我希望,在我死后,如果还有人能知道这一切,那不能是一个魔法师——没有魔法师能承受这种苦难,我们也不应该去承受……”
鲜血从她的口中不断地涌出,一开始还是细细的血线,很快就汇成了涓涓细流。血液顺着萝莎夫人华贵的黑色长袍向下滑去,淌过她的身躯,在地面上汇成了一小滩鲜红的血泊。
对此,萝莎夫人没有表现出惊慌或是无措,她只是垂下眼眸,像画家蘸取颜料一样蘸取自己身上的血液,继续机械性地在墙壁上写下了一串潦草且绝望的字迹:
「神秘即魔法」
「神秘即魔法」
「神秘即魔法」
第1o7章
幽灵仿佛一位见不得空白页的画家,缓缓地在四周游荡,将血迹涂满了整个会议室。
接着,她站在原地呆愣了一阵。
米娅环顾四周,现那些刚被写上的血字正在逐渐变浅、变淡、消失,墙壁又慢慢地恢复了一片雪白。
那些鲜红的血迹也渐渐地从萝莎夫人身上淡去,她的面容从痛苦与绝望带来的扭曲之中平静了下来,向着米娅伸出了手: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莱昂妮·萝莎,是一名预言魔法师。这位不知名的小姐,敢问您尊姓大名?”
米娅于是明白,就像“萝莎夫人”自己所说的那样,那位伟大的预言魔法师的肉丨体与灵魂,早已在多年前便已灰飞烟灭。
如今遗留在法师塔顶层的、不过是一个她跌宕人生的切片,她所遭受的所有苦痛与折磨的注脚,一个只能机械地运转、一遍又一遍地向入侵者倾诉的既定程序……
她慢慢地伸出手,握住了萝莎夫人的手,赶在她开口之前,打断了她的话语:
“……我已经知道你的事了。你刚才告诉过我了。”
流畅运转的程序因为这意料之外的答案而出现了短暂的停顿,幽灵的面庞上闪过一瞬的空白。
她怔了怔:“是吗?”
“是的,”
米娅说,“可是我还有一个疑问——我在到来这里之前,身处一座公爵府中。那处宅邸里有一个年轻时候的你。你刚才说,你让她送我来到了这里……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先把我送过去,再让她给我又丢过来?我还能回到那边去吗?我又要如何离开这里呢?”
在最初的震撼褪去后,米娅除了试图拼命记住萝莎夫人话语中的信息,脑海里还浮起的,就是对同伴和自己的担忧。
他们去了哪里?
萝莎夫人说她只会把遗言告诉不是魔法师的人,那么只有她出现在此处,倒也合情合理……可是在这之后呢?
她要怎么做,才能找回自己的同伴,离开这间会议室?
这个问题倒是似乎在幽灵的“程序设定”之内,她眨了眨棕色的义眼,说道:
“你是和别人一起进来的,对吗?”
“没错,我和我的同伴一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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