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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得已便从那人的怀中钻了出去,严丝合缝地贴靠着墙角,面壁思过中,试图将那莫名的情绪压下去。
可脑中却全是那位平素清冷自持,克制理性的小菩萨,疯起来不依不饶反复折腾着她的画面。
自己当时的求饶声似乎还未消散,身体似乎还在那人的禁锢之中无法逃脱。
她情动迷离之时,那人贴在耳侧,一遍遍轻声唤着她的名字。似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桎梏着她的腰不肯松手,动作一次比一次重。
几乎将她的理智溟灭,末了,连低声责骂都发不出,只能发出呜咽喃喃之声,眼尾挂着残泪。柔弱无骨地瘫软在他怀中,任他动作。
脑中一片空白,几乎没了意识,连
呼吸都快忘了。
此刻面对着墙时,她才忽然忆起那人俯身吻在她眼尾时,说了什么,似乎想要确认什么事。
到底是什么来着?
顾九思索着,可脑中除了情动的画面,便忆不起旁的事情了,满脑子都是些不可言说的东西。
顾九不禁对自己翻了个白眼。
算了,不记得便不记得。
再这么回忆下去,脑子里都要变成大染缸了!什么东西出来都是黄黄的了。
顾九此刻宛若一条失去理想后,被晒干的咸鱼,紧紧贴靠着墙,利用冰冷的墙面来让自己激动的心冷静下来。
虽然此法见效速度慢,但好在自那人怀抱离开后,脑中遐想不再增长,时间长了之前不可言说的东西,总算是稍微压了下去。
至少她能够去思考别的事了。
比如说迟到一事。
就现在的这天色,玄天宗辰时点卯,此刻早已过了点卯之时,她今日肯定迟到了。
迟到三次便没了去铸剑冢的资格了,她一共可以迟到三次,这是第一次,剩下的两次可得省着点用了,再坚持三个月就好了。
顾九贴靠着墙面,细细盘算着后面几个月的早起一事。
早起简直就是酷刑,还要早起整整三个月,这跟要了她的命有什么区别。
思及此,顾九眼眸低垂,其内溢满了低落之色,不禁为后面的早起生活而忧心,低声丧气长叹,闻者莫不流泪。
不过今日既然迟到了,那便不去上课了吧,好好玩一天。毕竟以她此刻的身体状态,被宿敌那般折腾之后,别说上课了,走路都是踉跄颠簸,打着颤的,连下床都困难。
不用上课,那边继续睡觉。
顾九转身欲回那人怀中,依靠在他臂弯,继续嗅着那股淡淡的木质清香继续睡觉,修养身体。
然而刚一转身,却瞧见沈朔不知何时早已醒了,此刻眼眸低垂,眸色暗淡,沉默地看着她,抿唇未语,神色落寞。
不过只是一瞬,那人又再次恢复了常态,面色平静,清冷疏离,似乎方才的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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