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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可别害死人。”有懂事的赶忙伸手去捂住酒蒙子的嘴,打了句哈哈就过去了。
“可真是七阿哥随便从慈幼院找来的孤儿?”
“千真万确,我阿玛就是这么同我说的。”
“呵,有意思。那慈幼院的孩子别还是裹着尿布嗷嗷哭,到时候输了不会跟太子殿下哭吧。”
“哈哈,若只是哭都还行,就怕太子跟大阿哥想
要找些借口整治我们。到时候还落了人的面子,记恨上我们。”
其中一个湖蓝色长袍的男子坐在最上端,手揣在身前,桌子上面的酒盏和瓜果未动,神情懒散地听着众人说道。
等天完全黑下,赶在宵禁前这些人才三两成群的散开,唯有方才酒席上坐着不说话的男子独自一人上了马车。
先是朝着自家府上前去,而后没多久,在拐弯处绕了个圈,朝着大阿哥府上奔去。
今日比试,虽然还没确定下来科目,但是众人都换上了便于行动的袍子。
那人依旧穿着一身湖蓝色的袍子站在人群里,好似没睡醒,但周围人低声同他讲着什么,都一一点头应允。
祭酒看着底下闹哄的人群,作势拿起手边的棒槌敲了下铜钟,沉闷的声音在宽阔处响起。
没一会儿都安静下来。
祭酒看向太子,只见后者朝他微微颔首,便知晓如何去做。
司业也忙让早就准备好的人端着盘子,将彩弹还有绑带。
中彩弹者,需要在原地停留两息,也就是大约十四到十六秒。
绑带分为红蓝两色,红色为八旗子弟阵营,蓝色则成了新式学堂阵营。
宝敏看着乌泱泱一群八旗子弟,忍不住蹙眉,“爷,这么多人跟庄子上几个孩子比,真不会出事吗?”
胤祐抬手蹭了下鼻尖,心里面也有些发虚。
太子跟大阿哥倒是有谋划,可具体是什么谋划,倒是没跟他说。
“不会,相信爷。”
宝敏:“……”
约莫不是信不信的事。
而是看上去就怪欺负孩子的,尤其是在庄子上的孩子们一出来,在场的观赛的人倒是惊呼出了声。
宝敏也被领头的吓了一跳。
舒宜尔哈一身庄子上的校服,长发用绑带固定,领先走在最前头。
后面跟着些半大的孩子。
宝敏扶额,撇眼瞪着胤祐,“这就是爷的把握?”
把舒宜尔哈牵扯进来,八旗子弟要是真敢对小格格出手,怕是白天比完,晚间就要被大阿哥套麻袋在街巷中揍一顿吧。
胤祐嘴角轻扯,想说这事真跟他没关系。
可胤禔瞧着心情大好,太子爷也默不作声。
看上去是两人共同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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