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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据许乘戈回忆,她当时话一点也不多,只是有时因为节目原因和剧组一位制片人常讨论,许乘戈认定周旋就是吃醋她和别的男人说话太多。
看她爸,嘴多硬啊。
许愿笑了笑。
风安静吹着,间或裹挟几滴很小很细的雨水,擦过脸颊,催她走似的。
她看着,又把果汁拿起来,拧开一点,再放回去。
“说真的,爸,我经常怀疑你是不是偷偷和我妈度蜜月去了,肯定是吧?你们最潇洒了。那行吧,你们慢慢玩,哪天玩累了回来找我,我给你们俩拍一档节目,以后老了留着看。”
雨渐渐大了起来。
长灵区到市里最晚的一班车是下午六点,许愿卡着时间上了最后一趟大巴,又乘了一个多小时的高铁加半个小时的出租车才回到柏鼎。
进了宿舍,坐到椅子上已经晚上接近十一点钟。
但许愿却一点都不觉得累。
她对舟车劳顿有着一种很诡异很变态的执着,她总觉得在通勤上花费时间是和这个世界接触的独特方式,让她感到充实。
这种想法她从未对任何人提过,因为不需要别人的指正,她自己也意识到很有病。
宿舍是二人间,另一位室友性格比她还要沉默,两人除了第一天住进来时相了个头,其他什么交流都没有。
此刻室友正拉着桌帘在学习,对于她今天请假,到现在才回来也没有过问。
这是许愿喜欢的状态。
她宁愿晒一天的大白太阳也不想和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聊天。
隋卞就是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当中的一个。
周四早,许愿比平时去得要迟一些,进了班级,她将书包放在椅子上,回头看了眼,往后面走去。
隋卞正在柜子里找降噪耳机,他记得自己是放了一副在里面的,但翻了半天也没看到,他关门,准备算了。
可一扭头,看见了许愿。
她好像也才刚来,此刻正在往柜子里放伞,今天外面飘着小雨。
昨天也下了小雨。
但她没有来。
她放完伞,关上柜子,朝这边扭过头,不过没看他,而是看了一眼窗外。
隋卞坐回位置上,戳开牛奶,一手撑头,看起书来。
她昨天没来干嘛去了?
去找那个谁了?
她和姚霄……什么关系?
隋卞想着想着,脖子有些僵,他抬起头想活动一下,却正巧看见了正在甜蜜说着悄悄话的夏天和成天逸。
他脑海中涌现出一些不太妙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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