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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亲妹妹妹夫,不好说。如果是私底下,文稷真想问一句,你们一边靠着姑妈谋前程,一边当着姑妈的面对着她的亲生女儿骑脸输出,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出息很长脸啊。
谢轻意应付着吃了顿饭,觉得大表哥相处起来还行,另外两个吧,反正没往来,无所谓。她买单的时候,发现表嫂已经在用餐到一半的时候就偷出去买完了。文兰面上看不出多少情绪,但谢轻意知道,表姐和表姐夫的态度戳到她的肺管子了。
不过,她一个外人,又不跟他们打交道往来,懒得去管他们的事。
她在酒店住了一夜,搭乘第二天的航班回苏城。
要出国,需要张罗的事情挺多。谢家大宅得安排人守,依然是秦叔守家,再加上两个新提拔起来的副管家打下手。有什么事情,秦叔跟她电话或微信联系就成。
她入学的事情交给郁容去办。
国内读大学看高考成绩,大家统一参加高考,达到录取分数线就可以了。她想读的那所学校,就算全部成绩满分也远远不够,还得看综合素质要求,其中一项是捐钱,捐的钱越多,被录取的概率越高,再就是推荐信的份量、求学者的领导能力和家庭的社会地位等。她是近两个月才想起去读书的,看学习成绩就免了,那学校不认可国内的考试成绩,她得拿钱和堆社会资源就读。
她要考虑的是安保问题。住宅那边,得先安排人提前过去把所有的安保设备都更换上最新最好的,随行安保人员得安排好。那边不禁枪,所以,安保方面还是把枪支威胁也得安排上,保镖们都得针对枪支袭击的防卫培训。何耀、吕花花他们是一定要带上的,得抓紧给他们办出国手续,走商务签。
忙忙碌碌的,转眼到了九月,开学了。郁容那边已经跟学校联系好,谢轻意还在国内等她出国所需的审批文件,钞能力加上郁容的运作,进行了线上入学面试,然后再由郁容替她代办入学手续。
又等了几天,文兰那边的审批也下来了,谢轻意该安排的也都安排完,带上保镖、随从、行李,去上学。
去往机场的路上,谢轻意想起这些天一直没有施言的消息,犹豫过后,打了个电话给施言。
电话很快接通,施言轻快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哟,轻意小朋友,你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啦。”
谢轻意懒得吐槽施言的称呼,问:“你什么时候出的院?”
施言说:“你走后第二天。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跟你联系?”
谢轻意说:“倒也没有。”
施言轻笑出声,说:“既然你给我打电话,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诚心诚意地解释下。虽然有以前几个人格的记忆,但需要适应自己的新身份,就是那种,我是我,我又不是我,我得重新认识我、明确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目对应对这个社会和周围的人际关系,就像一团重新塑造的泥塑,要把它弄新捏造完成,需要一点点时间。”
谢轻意“嗯”了声。
施言又说:“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不会只是关心我吧?”
谢轻意说:“要去上学了。”
施言“嗯”了声,说:“听你说过。哎,不对啊,已经开学了,什么叫要去?你还没去学校?出什么事了吗?”
谢轻意说:“去国外读书,昨天审批手续才到,今天走。”
施言问:“你现在在哪?”
谢轻意说:“去机场的路上。”
施言又问:“你几点的飞机?”
谢轻意笑问:“怎么?想来送机啊?”
施言“嗯”了声,电话那边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随即施言报出航班号和预计起飞时间,问:“是这趟吗?”
谢轻意:“嗯”了声。
施言又问出学校名,问:“对吗?”
谢轻意微惊,问:“你怎么知道?”
施言说:“你昨天才拿到的出国审批文件,之前一直在内蒙,没去参加考试,显然是临时起意,拿钱买的入学资格,既然是拿钱买,当然是上no1了。”
谢轻意“嗯哼”了声,挂了电话。
她到机场,刚办完托运,正准备去过安检,一转身,便看到施言站在身后。
施言换了发型,原本的微卷长发拉直了,浅色系的西服长裤,干净利落,笑笑地看着谢轻意,“啧”了声,道:“真效率啊。”
谢轻意抬眼看向施言,整个人更显明媚张扬,比外面的阳光还要晃人眼。她“嗯”了声,往安检方向走去。
施言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张叠起来的a4纸交给谢轻意。
谢轻意接过,展开,就见上面写着两个地址,几个人名和对应的联系方式。两个地址,一个是朱雀会的据点,一个是施言的住址,人名则不太熟。她问:“这几个人是做什么的?”
施言拿出一个刻有朱雀图腾的火红色会徽塞进谢轻意的手里:“我妈住院了,我得等到她出院情况稳定了才能出远门。你要是什么事,拿着手里的朱雀会徽联系他们,这是我的会长会徽。”
她又把这几人是干嘛的,一一告诉给谢轻意。
谢轻意本来不想联系他们的,但听说其中一个是武器贩子,心念一动,问:“有些什么武器?”
施言把有些什么武器告诉了谢轻意,说:“还可以协助办理持枪证,付辛苦费就成。”她见到谢轻意的眼睛都亮了,笑出了声。就知道安保、枪械方面的,能点在谢轻意的心坎上。
谢轻意大大方方地叠好纸,揣进衣服口袋里。她说:“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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