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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说:“人家这只是比喻啦,你急什么。”
小张立刻表示支持,眼神正直地盯着梁璋,给出眼神肯定:“梁哥清者自清!”
“……”梁璋和vivian姐当然是清者自清,和徐总可说不上清白,于是做了个投降手势,转过去假装继续工作,只把耳朵留在这里。
小刘继续问:“那他人咋样,好相处吗?”
“算是……有点较真的那种人?但是不坏。”小罗仔细回想了下,“裕景的工作氛围其实要比千合严肃一点,不过徐总手下已经是最松的了,毕竟他不抓考勤。”
“他来了以后咱们部门前裕景员工比例又增加了,”莫莫说,“再来几个可以办裕景老乡会了。”
小张机灵起来:“如果松哥、徐总和这个小欧巴哥都是党员的话你们还可以在千合成立裕景党支部!”
梁璋说:“可以了,散会,干活!”策划组没有茶的茶话会终于结束,各自回到了摸鱼岗位。
梁璋心里有一点在意那个金尚贤,但很快又因为周末将其抛之脑后。那个人不过不是一个可能暗恋培因哥的路人甲,而自己才是的确在周末可以醉倒温柔乡的人,何必计较。
“啊?这周六有事是吗?”
徐培因点头:“要出去吃饭。”
梁璋如果追问“那周日呢”可能会显得太有逼迫感,于是憋住了。他被当头浇了盆冷水,可是面上只能装波澜不惊,眉眼都是恰巧的笑意。“那我周末也健身好了。”
吃个饭而已,又不是相亲,小题大做什么?徐总犯不着解释,但愿意和他说一说理由,其实是重视和梁璋的约定。
梁璋这么想着,又很亲切地嘱托:“你周末是该放松一下,好好休息。”
徐培因白他:“废什么话,你不想放松就周末加班。”
“不要啊哥,我是祝福你身体健康呢。”梁璋都有点强颜欢笑了,他实际上有点在意这周末不能见面。下周算起来是小周,他要等十几天才能再在家里看见培因哥,是很让他发愁的事。
虽然每天上班都可以见到徐培因,但私底下见面还是很不同的。他还想着农村包围城市,让培因哥先迷上他的肉体再转到精神,可怎么看起来培因哥一点不上瘾呢?是培因哥先提出的做炮友,为什么每天撕日历期待的都是梁璋,是他太重欲吗?
梁璋在健身房挥汗如雨,存天理灭人欲,想让自己尽量不想这件事。
“你是不是恋爱了?”教练冷不丁一句话,吓得梁璋差点卸力。
“你怎么知道——”梁璋咬舌头,“我是在追,还没恋上呢。”
教练抱着胳膊胸有成竹:“最近在练内收肌,当我看不出来?”
梁璋被戳破心事,想狡辩几句:“别瞎说,正常练,练哪儿不是练。”
“拉倒,一屋子男的,我说练肩练胸全围过来,我一说练腿全收拾东西跑了。肯留下来练腿的肯定有所求啊。”教练边说边指导他,手指敲着器械上的扶手,“慢点,感受内收肌的发力……膝盖再开点,想就别偷懒。”
梁璋听到那么直白粗俗的话一下上了脸色,比个中指示意他别乱说,一边还是听话地调整了姿势,嘟囔:“再开膝盖,我裤子都崩裂了。”
“裂了不是更好?露露本钱……臀中肌也要练啊。”教练左手圈环右手比枪,做了个下流的手势,似笑非笑看他,“练腿要全面,管用的,你练好了攻速上一个档次。”
梁璋被噎得没话说,只能加大动作幅度。教练话太糙了,虽然目的是这个目的,听进耳朵里也太害臊了,不懂他们怎么说得出口。他只是希望徐培因万一要对比时,自己能胜出某些部分。
钢铁滑轨发出刺耳的“吱嘎”声,梁璋盯着膝盖间的软垫,腿上动作越来越慢,已经是酸到发麻,只能是凭意志力动。梁璋一个劲儿粗喘气,教练不时指导,也和旁边的人闲聊,调侃着问他喜欢的是什么类型的,现在什么进度。
梁璋不想透露太多,只是回答:“很漂亮……”
身上冷玉似的白,关灯前会让他看一小会儿,灯暗了搂在怀里,身边都是柔和的香气。即使两人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可培因哥身上有他自己肉的味道,闻起来是不一样的。
梁璋闭上眼,汗水顺着鬓角滑下,带着灼人的热度,他深呼吸着硬开合机器。
小头小脸,办公室里坐着是高不可攀的,拉到身边才发现脸是一只手能完全挡住的。那张脸吝啬给他看到更多,让吻让咬可不给细看,失控时的艳色只能自我揣测。
唉,应该也是很漂亮。
梁璋手指在扶手上攥紧了又松开,总算熬过了这组,往后靠了靠,抹了把脸上的汗。
教练看他练完了,帮他抽了两张纸巾擦脸,像是很钦佩他的努力,指着梁璋脑袋给旁边练胸的小伙儿说:“看看人家,核心出装都有了,还这么坚持。”旁边人都装听不见,还是不想练腿,他就又转过来激励梁璋:“你再练练肩吧,你看你这锁骨那么老长,多出效果!你勤来,不出一年就能到我这个围度!”
梁璋擦干净迷眼的汗,有气无力地摆手:“不必了,我的心思还是要放在上班上。”
旁边人听见他拒绝就嘲笑教练:“人家要练的是招外行喜欢的,谁要你这种!”两边立马呛起来,又进行了健身到什么程度才是内行的辩论。
这些梁璋不参与,他站起来解掉手套,叼着系绳找角度拍照。拍照总是要充血才好看,他又临时活动了几下上半身,小臂上青筋浮起来,皮肤紧绷绷的,屏住呼吸连拍了九张。他打开编辑工具,拉低亮度、提高对比度,加少许锐化,然后发送给培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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