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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谁让你易感期洗冷水澡的?”祁绒抓住裴之澈的手臂,“快出来。”
裴之澈抓住祁绒的手,温暖柔软的触感几近让他沉沦。他用残存的理智支撑着身体,终于离开了浴缸。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面前的祁绒,想抱又不敢抱。他身上实在是太冷了,祁绒的身体从小就不算好,他怕祁绒因为他而着凉。
祁绒太清楚裴之澈的心思了,他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厚厚的浴巾,往裴之澈身上一裹,顺势抱了上去。
被祁绒抱住的那一刻,裴之澈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他旋即回过神来,回抱住祁绒的腰。
祁绒的睡衣衣摆很宽,藏在衣服下的腰却很细,裴之澈一只手就能抱过来。
他抱得太用力了,祁绒趴在他的怀里,腰被勒得生痛,忍不住小声埋怨道:“你抱得太紧了。”
易感期的alpha缺乏安全感,对oga的占有欲极强,根本不可能放手。祁绒默默释放更多的安抚性信息素,黑醋栗的气息缓缓充斥了整间浴室,裴之澈置身其中,身上难以抑制的燥意逐渐平息。
“好点了吗?好点了就去床上吧。”祁绒稍一用力,便从裴之澈的怀里退了出来,他牵起裴之澈的手,尝试将人往外带,“你头发湿了,你去床上坐好,我给你吹干了再睡觉,好不好?”
裴之澈的怀里突然空了,易感期导致他迟钝的意识一时之间转不过弯来,一时间只以为祁绒要走,当即委屈地抓紧他的手:“……别丢下我。”
临时标记
“没有人说不要你。”祁绒任由裴之澈的手指挤进自己的指缝,变成十指相扣的姿态,他没有嫌alpha烦,而是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要一直跟着我吗?”
裴之澈不假思索道:“是。”
易感期的裴之澈向来缠人,他一直牵着祁绒,乖乖跟着他去拿了吹风机,又寸步不离地和他一起去倒了杯温水。
两人回到房间,裴之澈坐在床上,祁绒则站着在他的面前,动作温柔地帮他吹头发。
温暖的气流和吹风机运转的声音都让裴之澈犯困,他的手揽上祁绒的腰,潜意识驱动着他再离面前的oga更近一点。
祁绒眼看着裴之澈的脑袋离自己越来越近,似乎下一秒就要贴上来了,他立刻伸手挡住:“你的头发还没吹干,现在不可以。”
裴之澈虽然不情愿,但还是重新坐直了身体,自己安慰自己:“那我晚一点再抱你。”
祁绒听得好笑,他摸摸裴之澈的头:“你怎么这么黏人?万一别人嫌弃你怎么办?”
他说这话是带了私心的。
如果他在裴之澈眼里永远只是“最好的朋友”,他们分开不过是迟早的事。等裴之澈遇到了跟他契合的oga,他不可能再和裴之澈保持密切的往来。
目前为止的一切亲昵于他而言都是包裹着糖霜的山楂,只有亲口咬下去的人才知道其中的酸涩滋味。
裴之澈似乎不觉得这是个问题。他半干的脑袋在祁绒腹部蹭了蹭,闷声问:“你刚刚不是说不嫌弃我吗?”
“我是我,别人是别人。”
“别人”这两个字触到了裴之澈的红线,他猛地抬起头,眼底流露出不安,问道:“哪来的别人?”
祁绒不开口,沉默地帮他吹头发。
屋子里没有了祁绒的声音,只有吹风机在呜呜作响,扰得裴之澈心慌。不多时,他抓着祁绒的衣摆,再次固执地问道:“哪来的别人?”
“松手。”祁绒关了吹风机,四周重回安宁,“我要把吹风机放回去。”
裴之澈不肯松手:“为什么不回答我?”
祁绒拍开裴之澈的手,把吹风机放回了浴室里,期间裴之澈的视线一直跟随着祁绒移动。
很快,祁绒收拾好东西坐回裴之澈身边,装作不经意地反问他:“有别人不是迟早的事吗?你以后也会恋爱的。”
“不会的。”裴之澈抱着祁绒躺下,他凑到祁绒后颈的腺体处嗅了嗅,清新的果香似乎有治愈一切的魔力,“绒绒。”
“嗯。”
“绒绒。”
“我在呀。”
裴之澈没再出声了,就在祁绒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再次开了口:“恋爱有什么好谈的,我们一直这样下去难道不好吗?”他说,“不要别人,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
祁绒心里五味杂陈,有点想笑,又觉得很悲哀。他偶尔也会想,他们现在这样真的还算是朋友吗,别人的友情也会亲密到这种地步吗?
可他不会将这些问题问出口。
只要他不说,他可以和裴之澈做一辈子的朋友,如果他将自己的感情宣之于口,说不定连朋友都没得做。
毕竟裴之澈一心一意把他当成朋友,如果裴之澈知道他的心思不纯,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待他?祁绒不敢想。
可祁绒还是不甘心止步于此,他伸手关了床头灯,周遭的黑暗足够让他勇敢:“可是……裴之澈,未来的事谁都说不准。”
话音未落,裴之澈嘴角的笑意就消散了。
说不准是什么意思?
裴之澈一直以为祁绒的想法跟他一样,他无法想象他们的亲密关系之间出现第三个人,在他看来,他们现在的状态就是最好的状态,容不得任意一个人插足。
他们已经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了,这二十多年来他们一直都是最好的朋友,改变现状对谁来说都是一场不可忽视的崩塌。
退一万步说,如果某天祁绒真的遇到了喜欢的alpha,把他疏远了,那他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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