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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跟小哥说的一样,萧绥跟平常一样,好像没有生气。
想想也是,不就是亲了萧绥一下吗,弟弟亲哥哥是很正常的事情,小时候的他还经常亲萧绥一脸的口水呢,萧绥虽然一脸的嫌弃,但是萧绥没有生气过。
鹿时予觉得自己反应有点大了,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坐在对面的萧时烁看了看大哥,在看到鹿时予的时候,大哥的反应跟平常是一样的,这就是鹿时予说的比今天还严重的事情?
他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呢?
吃饭的时候,萧妈也发现萧绥手上的伤比在医院里严重:“萧绥,你的手看上去挺严重的,擦药了吗?”
正在喝汤的鹿时予呛了一下下,心虚的看着萧绥。
萧绥道:“已经擦过了。”
不知道是不是鹿时予的错觉,他哥在说这几个字的时候,他感觉到不同于寻常的语气,嘴唇忽然有些发烫。
萧妈道:“那你这几天都要擦药啊。”
就算是萧大家主,在父母前面也是个孩子。
萧绥:“知道。”
鹿时予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鹿时予写完卷子收拾东西准备回房间睡觉的时候,萧绥伸手过来。
鹿时予:“怎么了?”
“咱妈说了,要每天擦药。”萧绥看着他:“鹿时予,难道你就只给我擦一次?”
鹿时予当然是很愿意给他哥擦药的,他还担心萧绥生气呢,所以自己没敢提,但没想到的萧绥主动提出来了。
几分钟之后,鹿时予道:“哥,好了。”
萧绥道:“完了?我以为你会像昨天那样呢,不给我吹吹了,不亲一下了?”
鹿时予红着脸出去了。
他哥就是故意在逗他。
-
江城的上空终于没有了杨柳絮,鹿时予终于可以摘掉了口罩,可以肆无忌惮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天气也变暖和了,同学们已经脱去了外套,穿着蓝白的短袖校服。
放学后,鹿时予请周贺和安晨曦吃饭,这段时间午饭都是周贺帮他打的,为了表达自己的谢意,鹿时予决定要好好请他吃饭。
周贺不解:“那干嘛要叫上安晨曦,帮你打饭的人是我。”
鹿时予:“干嘛,还在吃醋啊,就是因为安晨曦给我送过情书?”
周贺讲明事实:“那是他帮别人送的,又不是他送的,你别混为一谈。”
这次终于可以逗周贺一回了:“所以那次你是真的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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