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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他的这位病人露出这种表情,意味着接下来准没好事。
宁淇寒冷冷地问:“你怎么来了?”
“来心理咨询,”苏霾转身从正门进去,漫不经心地坐到办公桌旁的躺椅上,“宁导师,不欢迎我?”
听到这个称呼,宁淇寒懒得搭理,自顾自把行星摆件收进一个精致的银白金属盒中,然后抬头瞥向他:“今天坐你旁边的男生,是沈枫么?”
虽然没见过沈枫,但他听过很多关于沈枫的事,仿若早已认识一般。
去年夏天,医院来了位很难缠的病人,仅有的几个心理医生,差不多都被他祸害完了。
其中两个经验丰富的心理医生,在为他做过心理咨询后,产生了严重的自我怀疑,申请工伤休假调理。
还有一个入职不久的应届毕业生,被他进行反向心理疏导,从自身气质性格到未来工作前景全部分析了一遍,最后听从他的建议,连夜辞职改行了。
当时宁淇寒碰巧在休年假,本着假期不谈工作的原则,无情拒接了十几次主任的加班电话,最终主任找来他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这些天遭受的折磨,并表示不同意就吊死在他家门口,他只好无奈妥协。
宁淇寒清晰记得,第一次见面那天,苏霾也像现在这样,半跷着腿坐在躺椅上,语调轻浮至极:“终于等到你了,宁医生。”
“约定时间是九点半,”宁淇寒看了眼手表,越过他走到工位,“现在九点二十,你来早了。”
“你比我预想的更有趣,”躺椅里的人忽然笑起来,“不过我的意思是,等了这么多天,终于等到你了。”
宁淇寒问:“等我这么多天?”
“嗯,我想找的心理医生一直是你,主任说你在休假,只能安排别的心理医生,我想请他帮忙沟通一下,他话里话外都在推辞。”
苏霾稍作停顿,拿起茶几上的热茶抿了一口:“然后我问他怎么样能让你来,他说除非其他心理医生都没法工作,我能理解他,怕麻烦嘛,确实没必要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病人额外费心。”
宁淇寒翻开桌上的笔记本:“但有必要为了一个不择手段的病人操碎了心。”
“宁医生,你挺幽默,比你的同事们有意思多了,”苏霾指了指窗外的住院楼,“之前我住院的时候,听那边的护士姐姐说你是念城的,你知道雪中么?”
宁淇寒沉默了几秒:“我在雪中读过两年多,你是因为这个找我的?”
苏霾微微颔首:“我爷爷奶奶家也在念城,我想转学去雪中,但我妈不同意。”
“嗯。”宁淇寒应了一声,安静地收拾桌面。
苏霾饶有兴致地看人收拾,除了办公用的电脑,桌上也没几样东西,可见这位宁医生单纯是不想陪他闲聊。
“你在雪中读两年多,高一转过去的,还是高三转走的?”
“九点半了。”
“嗯?”
“该开始工作了。”
宁淇寒转了下指尖的笔:“你之前为什么住院?”
“跳了个楼,摔骨折了,”苏霾表现得很是平静,像在说吃了个饭、睡了个觉,“楼层不高,只是二楼阳台而已。”
话音刚落,宁淇寒的眼神骤然变冷,两根手指紧紧掐着手里的笔,嘣地一声,笔拦腰断裂,上半部分擦着苏霾的脸侧飞了过去,落到他的脚边。
苏霾盯着宁淇寒看了会,也不知道看出了什么,弯腰捡起那半截笔,观察顶部的裂痕:“宁医生,你这笔质量不怎么样啊,一捏就断了。”
宁淇寒接过笔,丢进垃圾桶:“抱歉,手滑了。”
“没关系,”苏霾蜷起手指,用骨节一下一下地敲击桌沿,“别走这些无聊的流程了,该说的我妈应该都跟你说了。”
“宋女士提前说过关于你的大致情况。”宁淇寒大方承认,都是明白人,继续虚与委蛇没有意义。
苏霾问:“你怎么看?”
宁淇寒回答:“频繁更换生活环境对一个心智尚未成熟的小孩有很大的负面影响,比如抑郁、缺乏归属感。”
苏霾按捺住笑意,有点故作轻松的意味:“你觉得我像抑郁么?”
“不像,”宁淇寒说,“不过你已经到临界点了,如果之后两年再频繁转学,极有可能出现严重的自毁倾向。”
“是嘛,”苏霾语气轻飘飘的,拆了颗奶糖扔嘴里,“我曾经短暂地缺乏过归属感,幸运的是,在那不久后,我结识了一个朋友,他会等我回家。”
“相当于拴住狗······”宁淇寒顿了顿,似乎察觉不妥,生硬地转了个弯,“风筝的线。”
苏霾心里门清,也不恼火:“很遗憾,拴狗的链子断了,五年前他说不想再等我了。”
宁淇寒猜道:“他在念城读雪中?”
“嗯,”苏霾撑着桌子,靠近了一点,“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帮忙说服我妈,同意我转学去雪中。”
宁淇寒脱口而出:“可以。”
苏霾没想到他这么轻易答应,眼里划过一丝意外:“两周的心理治疗时间,够么?”
“够。”宁淇寒有一定的把握,通过上次的交流,他发现宋棠纭不在乎苏霾的感受,但很在乎苏霾的健康和生死。
宋棠纭这种不带有一丝温情的“在乎”令他感觉很奇怪,比起父母对孩子的关爱,更像艺术家对作品的保护。
苏霾坐回躺椅,如释重负地伸了个懒腰:“现在时间还早,给你讲讲我和沈枫的事吧。”
“稍等,”宁淇寒拉开抽屉翻出一支新笔,“好了,你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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