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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不会是忘了我说的话了吧,要是你在敢踏入帝都,我见你一次收拾你一次”大手一挥,直接摘掉了易眉头顶上迷彩色的帽子,可以直观的看得见易眉的样貌,变化还真不是一点大啊,看着面前这幅白面小生的样貌,自己也下不了手啊,该死的颜控,安小少爷自顾自的嗤笑了一声:“要不,你给我亲我一个,我就放过你”
话一落,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心里一只草泥马飞奔而过:这不是豪门三角恋的剧本吗,妥妥的小弟喜欢嫂子,嫂子喜欢丈夫,丈夫态度不明·····一下子就脑补了一百万字的大戏,又整齐的看向中间的两个人。
易眉被人围在中间,被人当做热闹的焦点,很是不喜的皱了皱眉,“我觉得我们之间的矛盾还是私下解决合适,请你回到你的位置上面,我还要站队呢”
被人忽视的安小少爷很是不喜,说真话,以这小子现在的样貌,自己还是看得上眼的,这样的可人儿要是肯躺在自己身下的话,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一笔勾销,毕竟这也是一个看脸的世界啊,要知道自己的报复可是狠千倍、万倍的,就算是上面有爷爷压着,私下里自己还有的是办法,不能光明正大,自己能暗度陈仓吧,可是看当真直面这人的时候,安莱一下子就改变了主意,既然哥哥看不上眼,那就给自己呗,那冷清的气质自己最喜欢了,这样的人在床上娇喘那才是人间最美妙的声音。
“私下里,什么私下里,有什么事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你还是好好的考虑一下我的条件吧,要是你同意了,我保证以后肯定不会在找你麻烦”安莱自得其乐的说着,自小便带着光环出生的安小少爷天生就是站在聚光灯下的受到万众瞩目的人,对于别人的瞩目早就习以为常,享受这种感觉,喜欢成为大家的焦点,对于自己引起的轰动,很是得意,对别人的指点也是毫不在意。
易眉顿了一下,对于这种小少爷来说,弄出个什么事情都不嫌大,况且也是自己先得罪他的,不过这事从易父带着原主离开的那一刻,应该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可自己的到来,又引起了这小少爷的伤心事,看来这事很难私了,不过,易眉试探着说了一句:“对于那件事,我去府上道歉过,打断········”
还不等话说完呢,安莱反应快速的向前踏了一步,直接上手就捂住了易眉嘴,阻止了易眉将要说的话,在侧身一脸哥俩好的搂住了易眉的肩,歪头低声对着易眉威胁到:“你最好给我识相一点,不该说的事别说,不该做的事别做”看到人点头,这才负气的放开了捂住易眉的手,想想又道“等下留下来,在这儿等我”
这才彻底放开了易眉的身子,把帽子重新盖到易眉的头上,让出原本属于易眉的位置,一挥手,边上的小弟接收到信息似的,开始把聚集在一起的人群挥散开来:“解散吧、解散吧,没什么事了”见没什么好戏看了,众人也就无趣的回了位置,重新站好位置,不过对事情的好奇心还是不断趋使得好些人目光一直在易眉和安小少爷两人之间一直徘徊。
安小少爷现在十分的生气,这人真是太不识相了,还敢威胁自己,要不是自己还记得爷爷的话,现在直接就想把人提溜着出去揍一顿在说,竟敢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提自己最丢脸的事情,现在安小少爷一想起自己被打断手脚的事情还恨得牙痒痒,从小到大二十多年来,自己从来就没有受过那样的气,虽说普通的断手断脚一台治疗仪就可以完全康复,但那件事就是自己完美人生中的败笔,是自己无能的证据,都恨不得藏着、掖着,没想到这人拿这事威胁自己,自己就是那么好威胁的人吗,分分钟就能让人说不出话来。
可转念一想,自己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憋屈得很,有苦难言说的就是自己,一时半会还真拿易眉没有办法,可办法不是人想出来的么,现在这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自己有的是时间来慢慢想一个天衣无缝的办法,让爷爷也抓不到一处尾巴。
看着乖乖回去站好的安小少爷,易眉也轻微的摇了摇头,就算是安小少爷不阻止,自己也不会说出来的,毕竟这是一说出来,最先倒霉的就是自己,就算是安家不追究了,可巴结安家的人那么多,只要安小少爷勾勾手指,指不定有些人为了讨好安家,对自己使小手段呢,有一句老话说得好:阎王好送,小鬼难缠,易眉也不想节外生枝,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不过安小少爷说的话,等会自己还是等一下,把事情先说清楚为好,虽说易眉也觉得原主做的不地道,可易父也为了原主的事情,差点倾家荡产、远走他乡,这事也算了了,现在易眉不求两个人好到什么程度,只要两人互不干扰就行。
也没有等多长的时间,校长在上面致辞完毕以后,前面大看台上的国歌再次响了起来,两支小队伍由操场的两边缓缓踏步了过来,明明总共不到五十个人,但是皮靴踩在地上的声音震天响,口号铿锵有力的传到所有人的耳中,两支队伍汇聚在了一起,气势足以抵挡住一个团的军队,每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势暴烈而又克制,就像是伸着爪子时刻等待着扑上去致命一击的猛虎。
讲台上面的安上将穿着规规矩矩的军装,戴着军绿色的帽子,肩上的肩章上绣着猛虎和三把小剑,正是特殊作战小队的标识和任职的军衔级别,只见那人看了一眼手上的演讲稿,这才对着话筒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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