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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已经跟云崖说过他和李应棠的事了,但是李应棠偷偷过来看他,还趁着云崖去上厕所的功夫和他亲了个嘴儿的事,他实在不好意思让师父知道。
李应棠就比他从容多了,用指腹擦了一下他唇上的水痕,然后才戴上面具,不紧不慢的到墙边站着。
公仪琢拿出毕生演技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对走进来的云崖道:“师父,现在也快到晌午了,师兄应该也快忙完了,我们去用午膳吧?”
云崖点了点头,没觉得有什么,他这番话挺正常的。
不过他在看到公仪琢的脸时微微挑了下眉梢,他就离开这么一小会儿,他徒弟的脸怎么这么红了,唇也变得有些红肿,连眼睛里面都像含着一汪水似的。
“刚刚是不是有人来过?”
公仪琢动作一僵,紧接着笑道:“师父你就离开了一小会儿,怎么可能有人来。”
他上前挽住云崖的胳膊,“师父你不饿吗,我们先去找师兄,然后去用午膳。”
云崖点了点头,既然没人来过那就是在这屋子里的人了,这屋子里除了公仪琢和采薇外,还有一个神侍。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默默跟在他们身后的神侍一眼,这个神侍刚跟着采薇进偏殿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长的过于高大挺拔了一些。
现在再看一眼,虽然穿着孔雀宫最普通的神侍服,但是也能看出其实不凡来。
这人该不会是太子吧?
公仪琢还挽着他的手臂往外面走,看着放松,但另一只手却不自觉的捏着袖口。
云崖一看就明白了,这孩子打小一紧张就要捏点什么东西,平时捏衣角,在床上的时候就捏被角,一点慌都撒不了,不过他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注意到过自己有这个习惯。
云崖笑了笑,和以前一样没有拆穿他,年轻人还真是会玩。
两人先去找了容瑾,然后师徒三人一起用了午膳。
半路上,采薇借口准备午膳,带着打扮成神侍的李应棠一起走了。
李应棠扮成神侍在云崖面前晃一晃还行,但是在容瑾面前就不行了,孔雀宫里一共就这么些人,容瑾对每一个神侍都很熟悉,一看就能看出李应棠不对来。
用完午膳后,云崖主动提出去容瑾那边休息,师徒三人就分开了,等公仪琢回到寝殿中的时候,李应棠早就已经在他的卧室里面好好待着了,要不是他身上还穿着神侍的衣服,就跟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公仪琢走过去道:“你以后不许这样了,我都要吓死了,生怕师父看出不对劲。”
李应棠坐在小榻上揽住他的腰,“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你师兄不能见,你师父也不能见。”
听他这么说确实是有点委屈,公仪琢道:“其实我跟师父说了我们的事,但是刚才那种情况,不适合挑明。”
也算是见家长了,怎么也得正式一些,偷偷摸摸的像什么样子。
听他说云崖已经知道了,李应棠心中一动,“你师父知道了,他怎么说?”
公仪琢脸颊微红,“他让你小心一些,不要太放肆被人发现了。”
李应棠没想到云崖竟然这么轻易就接受了,不过转念一想他和定南王也是这样,会接受很正常。
他笑道:“先国师还真是开明,不愧是过来人。”
听出他话里的调侃,公仪琢脸一红:“你说什么呢。”
怎么能这么说长辈。
李应棠搂紧他的腰,“你说定南王以前会不会和我一样,也偷偷溜进过先国师的寝宫?”
公仪琢一把捂住他的嘴,省得他再“妄加揣测”,红着脸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李应棠顺势亲了一下他的手心,抱着他的腰腿站了起来,朝着床边走去。
公仪琢一惊,搂着他的脖子道:“你要干什么?”
李应棠理所当然道:“国师不午休吗?”
午休当然是午休的,但是和他在一张床上不知道能不能真的休。
李应棠把他放到了床上,伸手去脱他的外衣,“属下伺候国师更衣。”
他现在还穿着孔雀宫神侍的衣服,真跟伺候公仪琢这个国师的神侍似的。
公仪琢摁住他的手,有些慌乱道:“我自己来就行。”
李应棠玩角色扮演上瘾了,“国师平日不就是这么让神侍伺候的吗?”
公仪琢红着脸道:“我才没有,我都是自己来的。”
李应棠听到他这么说有点意外,不过他两次潜进他的寝殿,他的卧室里面确实都没有其他人,而且今天早上公仪琢起床的时候,也是自己穿的衣服,那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李应棠心中突然升起一股隐秘的喜悦,直接把公仪琢扑倒在了床上,一边亲他一边喊玉奴。
猝不及防被扑倒在床上,即便床铺很是柔软,公仪琢的脑子也被晃得有些晕,他抬手撑住李应棠的胸膛,“你不是说午休的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谁给他下药了,药劲上来了。
李应棠冷静了一些下来,脸埋在他的颈窝里,“玉奴,只有我看过你,我好高兴。”
公仪琢没想到他突然这么激动是因为这个,有些不好意思。
虽然像更衣沐浴这种事都是他自己来没错,但是他也不是没被人看过,小时候和师父还有师兄一起住的时候早就看光光了,就算小时候不算,他在穿越到大虞之前可是个明星,拍戏和拍写真的时候难免有漏一些的时候……
不过这话他不敢跟李应棠说,李应棠现在这么激动,知道了怕不是要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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