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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直接驶进了皇宫,到了东宫里面,等停下来公仪琢才醒,他还有些没睡醒,半眯着眼睛问李应棠,“到孔雀宫了吗?”
李应棠把布巾捡起来,重新给他盖在了头上,“这里是东宫,不是孔雀宫。”
公仪琢一惊,“你带我来东宫做什么?”
不应该快点回孔雀宫把他师父换回来吗,露馅了咋整?
李应棠把他抱了起来,“现在是大白天,你怎么回孔雀宫?等晚上我再带你偷偷回去。”
公仪琢:……
对了,他是偷偷溜出来的,回去也得偷偷溜出去。
李应棠抱着他下了马车,进了寝殿里面,东宫里伺候的宫人全部低眉敛目,没有一个敢抬头看的,不过心里活动却很是踊跃。
虽然他们不知道太子昨天晚上出去干啥了,但是他们好像要有太子妃了。
不过他们这太子妃,好像是太子抢回来的?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他们要有太子妃了,好耶!
希望有了太子妃后,太子的脾气能好一些。
公仪琢被李应棠这一路抱都快习惯了,反正盖头蒙着脸,谁也不知道是他,他没什么好丢脸的。
李应棠抱着他进了寝殿,直接把他放到了床上,等屏退了寝殿里的宫人后,把公仪琢头上蒙的布巾掀了起来,这一幕还挺有给新娘子掀盖头的感觉的,他有点激动。
先亲了一口,李应棠道:“再睡一会儿?”
公仪琢确实还没有睡够,还有些困,不过他摇了摇头,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我想先洗个澡。”
李应棠看他的模样,一下子就明白了,“我这就让德全去备水。”
就算李应棠是太子,他的寝殿里面也没有跟公仪琢一样,随时都有热水能沐浴的汤池,洗澡要用浴桶。
德全很快就备好了洗澡水,李应棠把公仪琢从被子里面剥了出来,抱起来朝着浴桶走去。
公仪琢从庄子里出来后,脚都没有再沾过地,“我自己来就好。”
李应棠挑眉,顺手轻轻拍了一巴掌他的屁股,“你确定自己可以?”
公仪琢屁股那块早就,被他这么一拍,发出了一声黏腻的声响,脸唰的一下红透。
那碗补汤明明是他喝的,却跟李应棠喝的一样。
李应棠把他抱到浴桶旁边的竹榻上,给他脱衣服,公仪琢穿的还是庄子里面的那身,好脱的很,腰带一松就顺着肩背滑落到了腰侧,堆叠了起来,要不是公仪琢坐着,能直接滑落到地上。
李应棠看着他身上刚落下不久的暧昧红痕,眼珠子又绿了,一手抚摸着他的背,一手从衣摆下的开叉摸了进去。
“玉奴,这衣服谁给你穿的?”
要是别人,他在砍了那人的头之前,一定要先砍了他的手,再挖了他的眼,绝不能让他死的那么痛快。
谈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公仪琢大概能想到他在打什么主意,“你想什么呢,当然是我自己穿的。”
青芩只是给他拿了衣服,衣服确实是他自己穿的。
李应棠在他肩膀上亲了一口,“为什么要穿这种衣服?”
公仪琢顿了顿,觉得这个时候跟他说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其实昨晚那庄子里面的老鸨本来想让我……见一个人。”
他说的已经尽量委婉了,但是李应棠的呼吸还是骤然粗重了不少,眼珠子由绿转红,要不是公仪琢在他的怀里,他这就去把那个老鸨撕了。
他尽量压抑着怒气,咬着后槽牙道:“那人是谁。”
“我不知道,”公仪琢摇头道,“青芩说那人在来的路上受伤了就没来,我没有见到人。”
“只是花娘说了,那人的身份地位很高,和定南王相当,甚至还要高一些。”
李应棠眸色沉沉,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好找多了。
公仪琢见他一脸阴沉,怕他这就要发飙,环住他的脖颈亲了一下他的唇角,“你不要生气,我没被怎么样,庄子里那些被强迫和拐卖来的人更需要你主持公道。”
李应棠回神,回亲了他一下,“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他抱起公仪琢,把他放进了浴桶里面,然后自己两三下脱光了衣服,也迈步进了浴桶。
这浴桶一个人用很是宽大,但是两个人就稍微有点挤了。
李应棠环住公仪琢的细腰,手顺着他的胸腹摸到后面,“孤帮你。”
公仪琢轻颤了一下,靠在他的胸膛上没了力气。
……不是在谈正经事吗,怎么又拐到这种事情上来了?
好不容易把里里外外都洗干净,李应棠抱着腰更酸腿更软的公仪琢回到床上,拿布巾给他擦干头发。
公仪琢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擦完头发后立刻钻进了被窝里,眼睛一闭就能睡着。
李应棠俯身亲了亲他的眉心,“睡吧,我让德全在外间守着,有什么需要你叫他就是。”
听他这意思像是要走,公仪琢睁开眼拉住他的袖子,“你不睡吗,要去哪儿?”
虽然从见面后李应棠就一直生龙活虎,精神充沛,但是他知道他失踪了这两天,李应棠肯定没有休息好,而且昨天晚上也是一晚都没有睡,现在好不容易回宫了,怎么也该先休息休息。
满打满算,李应棠已经三天四夜没怎么休息了,更是一个觉没睡,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撑不住,只是他已经习惯了,公仪琢没说之前他并未觉得怎么累,只想快点去刑部大牢,找老鸨问出它昨晚想让公仪琢接待的那个人是谁。
但是听公仪琢这么说了后,他立刻也感觉到了一些疲累,想抱着公仪琢安安稳稳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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