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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孤月从来没用过,所以他后来才知道,原来那串数字,就是大多数奴隶在月光岛的名字,每个被送来的契约奴隶也都有一个不同的编号,在约定的合同期内,代表着他们属于不同的调教师。即使在交货后,月光岛也会保留这个编号对应的奴隶信息。
这个编号,现在是在他毁掉了所有自己为奴痕迹之后,对他曾经身份仅存的唯一证明。
证明他的调教师是孤月,而他也属于孤月。
证据确凿,无可辩驳,杨冽知道自己这会儿不太适合再用屁股对着主人了,于是揣摩这主人的心思,转身坐了下来。
看了孤月片刻,带了几分破釜沉舟的意思,拿着戒指盒下床绕过去,赤裸着身体,近乎虔诚地在孤月身边跪下了。
“是我犯规了,主人。”他下身还直挺挺地竖着,此刻却顾不上情欲和尴尬了,他轻轻握住了孤月光裸的脚踝,每一个字都在小心翼翼中透着郑重其事的味道:“但我不敢求别的,主人,我只是想,有一个被承认的,受法律保护的名分,这样,在您需要的时候,我可以名正言顺的照顾您。或者,假如某一天,我因为什么躺在医院里的时候,您能够名正言顺地替我签字。我希望您跟我在一个户口本上,因为我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会先来,但如果再有意外,您可以以配偶的身份,理所当然地继承我的一切——”
无论再怎么治疗修正引导,杨东霆在杨冽心里留下的阴影这辈子都无法完全拔出抹去,孤月一直知道他心里对生活和未来始终压着一份消极,只是被他掩饰的极好,一般情况下难寻踪迹而已。
但这会儿,他藏着的消极与颓丧全部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带着翻出伤口血肉模糊的血色,猝不及防地让孤月的心里揪了一下。
“主人,我害怕,”调教之外,与情欲无关,杨冽几乎没在孤月面前哭过,这会儿声音却糅杂了压不住的沙哑,他不由自主地更用力地攥着孤月的脚踝,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力气打得甚至让孤月感觉到了疼,“您就再纵容我一次,当赏奴隶一个安全感,行吗?”
床下,奴隶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主人,一字一句,并不卑微地替自己求道:“如果有一天您真的腻了,您可以随时结束,真有那一天,我不会、也不敢纠缠您。”
杨冽清楚孤月要听什么,孤月对于这件事心里也早就有了计较,他沉默地打量着他的奴隶,明明这么大胆放肆,可却又这么规矩懂事。他目光犹如实质,兜头压在杨冽的身上,此一次,杨冽硬着头皮顶着那逼仄的打量,用坚定的、充满渴求的目光,直直地看进了孤月的眼睛。
让人心跳如擂鼓的沉默中,孤月终于玩味地挑着眉毛,菲薄地轻笑了一声,悠然地漫声道:“冽,别人把你当1,你就真当自己是在娶媳妇儿了?”
“不,”杨冽吓了一跳,手里捧着的戒指盒子差点摔出去,呼之欲出的答案让他心脏狂跳,舌头打结地连忙澄清,“是嫁,是嫁!您——”他顿了一下,嘴唇在轻轻打着颤,一眨不眨地看着孤月,因为仿佛就要呼之欲出的答案而激动到浑身发抖,“您要我吗?”
不给他打开盒子的机会,孤月施施然地把盒子从他手里拿回来,一边似是漫不经心地打开盒子,一边似笑非笑地说:“既然是嫁,就该有个嫁的样子。”
杨冽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他看着他的主人从里面拿出了略小的那一枚,好像是把玩一个小玩具一样,随手就套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那一瞬间,他几乎跪不住了。巨大的眩晕感夹杂着狂喜直冲大脑,他大脑停摆,两只耳朵被兴奋激荡到仿佛不受控制的气血撞得轰鸣,一阵难以言说的庆幸与荣耀,裹着他方才无处安放的三魂七魄,重重地落到了地上。
孤月把他攥着自己脚踝的那只爪子拉过来,杨冽反应过来,忙将手指伸直,孤月看也不看他,自顾自地将另一枚戒指也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眼前视线有点模糊,看不清孤月了,他欲盖弥彰地抬手在眼睛上抹了一下,看见早就放开他手的主人不太习惯地将自己手上的戒指转了半圈,一时间,不受控制地,又十分想笑。
于是他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看着孤月把玩着那个尺寸刚好的素圈,听着他的主人问他:“什么时候量的?”
“去年我爸生日的时候。您那次睡的很沉,我趁机偷偷量的。”
杨东霖岁数大了久病缠身,精神头不足了,有时候爱犯糊涂,上次生日高兴,好几种酒轮着让孤月喝,孤月能天天把人家儿子往死了折腾,却不忍心让老爷子不痛快,那天来者不拒地陪杨冽他爸喝了个痛快。
后来醉的人事不省,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人还昏昏沉沉地头疼欲裂。
杨冽趁这时候搞的小动作孤月是真不知道,这会儿一听,气笑了,“胆子大了。肖想我一年了?”
“以前也想,但没把握,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有把握了?”
“上次借着酒胆对您说了,虽然被您罚了,但您没有特别不高兴。”杨冽稳了稳快要起飞的心神,虽然声音还有点抖,但好歹脑子能思考了,“然后今天回来的路上,知道您因为我处置了阿晞,我就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跟您再求一次。”
孤月原本只是觉得将杨冽所求应下来于自己也无关痛痒,这会儿却意外地觉得心情竟然也不错,“如果还是没求到呢?”
“那就再等下次……”杨冽说着,目光炯炯地对孤月笑起来,大概是戒指都戴上了的缘故,他大着胆子,难得地僭越,“不过我刚才……看您把戒指都翻出来了,就猜着,您可能……不会拒绝了。”
“杨凝拿过来的。”孤月“啧”了一声,勾勾手指,把跪着的奴隶叫起来,让他爬上了床,“你弟考试考砸了,学校让家长签字,他不敢找你,中午跑我们家蹭饭来了。就在饭桌上,当着我爸妈我哥我嫂子的面儿,把这玩意隔着饭桌推给我,说是他顺路替你来送礼。”
“……”杨冽刚沾了个床边,吓得差点又跪回去。一时间觉得自己这个弟弟和孤月的哥都是他取经路上的妖怪,一个完全不知道他俩主奴关系的杨珝猝不及防地时时挖坑,另一个对他俩关系知道得一清二楚的杨凝想方设法地给他埋雷。
“真不是,”迎着孤月皮笑肉不笑的脸,杨冽头皮发麻地替自己辩白:“这事儿,我哪敢假其他人的手。”
“我当然知道不是,”孤月翻了个身,扣着杨冽的肩膀,把他压在了身下,微凉的发丝落在杨冽因为激动亢奋而格外燥热的身体上,他屈指在那根转瞬之间又再度精神起来的性器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否则,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的躺在这儿?”
杨冽惊喘一声,反手握住了孤月扣在他肩头的手——他带着薄汗的燥热手心贴着孤月温凉的手背,目光灼灼,感情也灼灼,“主人……”
孤月挑眉,形若有质的目光在奴隶没有一丝赘肉的完美裸体上转了一圈,如同领主巡视土地,猎人打量猎物,从头到尾地品评了一圈,眼神危险地好像在琢磨用什么样的方式给这个大胆的奴隶一个难忘的教训,半晌后,喜怒不定的男人却忽然笑了起来,充满玩味地要求他:“叫我的名字。”
杨冽呼吸一滞,下意识将人的手握得更紧,孤月端详了这个自己一手调教出的奴隶片刻,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重重地蹭了蹭他干燥的嘴唇,终于难得正经收了笑,打消了杨冽的最后一点不确定,“奴隶,我给你一次放肆的权利。”
杨冽像个溺水之人,哽住的呼吸憋到极致,本能终于迫使他猛地深吸口气,却过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将这口气吐了出来,他张了几次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轻轻地、珍而重之地,叫出了孤月那不被圈内人所知的名字——
“杨熠……阿熠。”
最后一个字尾音落下的时候,孤月矜持地在杨冽嘴唇上落下了一个奖赏般的吻。
杨冽心中,酸涩的凄楚与满足的安定打着卷一起呼啸而过,他闭上眼,觉得这离奇错乱的一生,再没什么所求了。
即使这感情从强迫开始。
既然一切注定已经脱轨,那么,就不怕犯规。
主奴之外,究竟有没有那句“我爱你”,现在,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去彼此验证了。
——【番外·犯规·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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