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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他觉得难受,觉得浑身血液都被那东西弄得冷冷的。他挣扎,他不合作,开始忘记自己需要听话的接受惩罚。手铐的金属边缘在他手腕上弄出深刻的红印,但他完全感觉不到疼,用力的使劲儿挣扎。
双腿也不听话的想要合拢,但被尹征轻易的按压住,能挣扎的范围也很有限。到最后,身体上的努力全白费,湛青难受得忘乎所以。
他要是早知道今天在刑堂里大吵大闹的代价是这么一个惩罚的话,他真的会拼命压制火气,拼命让自己不去那么冲动的。
这绝对比抽鞭子恐怖多了,那东西每多伸进去一点,他的五脏六腑仿佛就跟着抽搐一回,肚子里像拧着劲儿一样的,说疼也不疼,但他就是有种浑身无力快死了的感觉。
等尹征那长长的东西全送进湛青的身体,湛青早就已经忘记了先前喊着烟灰的命令。他难受的哑着嗓子叫出了声,混合着烟灰的口水沿着唇边流下来,从下巴一路沿着脖子直湿到了喉结。
而湛青大脑是一片空白的,他不能理解这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他的身体里可以塞进去这种长度的东西。
他不敢动,只知道有一根不止一米的玩具插在身体里,这个认知让他心理负担过重,像一尾被扔在岸上的鱼,呼吸困难。
他以为这样已经是极限了,一动不动也觉得很辛苦。
但尹征抬起他的下巴,以粗糙的指腹磨蹭着湛青的嘴唇,对湛青的表演,很不满意。
他说:“让你含着,你又犯规。”
嘴唇被他主人像玩具一样的在指腹间磨蹭把玩,湛青却被这动作刺激得微微动了一下。而对于尹征所说的话,他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像是懂了又像是根本就没有明白。
他只觉得自己很难受。已经被肛塞撑开的后穴又被尹征伸入的手指扩张开来,然后,湛青的腿被拉开成更大的角度,身体因为敞开的姿态而更加没有安全感……
灼热坚挺的顶端抵上被撑开的入口时,硬烫的性器和湿冷的肛塞像是鲜明的对比,顷刻击溃意志。
如果说昨天夜里的时候,湛青觉得他所经历过的最让他害怕的性爱方式是那个混合了辛辣润滑感的软刺球的话,那此时此刻,仅仅二十几个小时之后,这个“最”的纪录,已经被彻底刷新过了。
生理上的敏感导致的怕,起码说明只是个例。
但今夜这个,他觉得,受不了的绝不仅仅只是他一个人。
颤颤巍巍的摇着头,已经被那软肛塞撑开的穴口,感受到又有更粗壮更灼热的柱体想要挤进来,吓得不断收缩,徒劳无功的想要合拢。
“会……会死的!主人!!!主人,不行……我不行……会死的……”
他虽然在尹征手里也做了正规的训练,但毕竟时间有限,三个月的时间涵盖不了方方面面。尹征计划的训练项目里虽然也有扩张,但最多也就到戴到正规尺码的大号肛塞就没再继续给他往上加,所以湛青对于自己极限的认知也就停留在那个粗度,没再刷新过。
但直径的尺寸终究也不是他害怕的源头,现在只要一想到那个肛塞可能一米还多些的长度,已经深深埋入体内……他全身血液仿佛都是冰凉的。
肛塞的直径虽然不至于难受,但也是撑胀的,至于此时再强行压迫着进入他身体的、属于他主人的阴茎,那个尺寸他更是无比清楚。
最最让他接受不了的是,尹征的强迫进入直接牵动着那个深入他体内的肛塞,那个长度,穿过整个直肠直接深深插进结肠,曲折蜿蜒,深深进入,一被牵动,他便有种脏器都被迫移了位的惊恐。
他慌乱惶恐但又不敢挣扎,生怕一乱动,里面那根东西在肠道里被拉扯得更厉害,肚子里更难受。
脆弱部位所承受的压力,以及精神上的恐惧,使他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情绪,失控的眼泪争先恐后从眼眶里涌出来。
尹征的性器完全插进去之前,他还仅仅只是哭,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等到尹征已经开始捏着他的屁股压着他的大腿、大幅度的操弄起来,那太过真实的肠道整个被牵动起来的难受感觉让他的哭喊声也跟着升级,一团混乱,无所适从,只觉得自己像是个快死了的人,或者已经死了……
他一遍一遍的乞求,一遍一遍的重复着:“我不敢了,我再不乱说话了主人……我就是随口胡说的我也没有真的那么想……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再动了求求您……”
但无论湛青求什么,尹征皆不说话,唯一给的回应似乎就是掌握着湛青的身体,不断加深以及加快抽查的动作幅度。
湛青觉得疼,但不知道究竟哪儿疼,好像,其实也不是那么特别疼。但他真的害怕,五脏六腑都好像被人攥住了往外拉扯的那种害怕。起初他还不停的叫嚷求饶,可是随着尹征律动的节奏越来越快,他连挣扎叫嚷都不敢了。越乱动,那里面的感受就越深越鲜明……
被过度撑开的痛是存在的,但那却不妨碍他的快感。无论被插进了一个多么让他觉得害怕的东西,前列腺在被一遍遍碾压磨蹭之后,欲望还是来得和从前一样强烈。湛青不由自主的被快感操纵、喷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惊吓感和疲惫感又愈加清晰。他已不再试图去认错和求饶,也不再敢做有任何扭动之类的动作,老实顺从,乖乖承受,一边被操,一边偶尔失控的流点眼泪,等到尹征在他身上发泄完,湛青早已经被干得魂魄不全了。
把湛青身上的拘束解开,他也没什么反应。
尹征以指腹贴着湛青大腿内侧,沿着腿根一直摸到且还插着肛塞的穴口,每摸一处地方湛青的腿就情不自禁发着抖,但又很听话的一直张开着让摸,没有合拢。
“这会儿倒是知道听话……”
尹征一边说一边检视着刚刚被自己强行进入的地方,插着东西的入口因为才刚刚被更粗壮的物体侵入过,故而此刻显得略松弛且微微张开着,两根手指探进去极为容易。
湛青的身体弹性真是体现在方方面面,哪怕是这个才经历过粗暴蹂躏的小地方,也不过就是一点轻度的撕裂,没什么大碍,也没流什么血。
把药膏涂在伤处,尹征的手指勾住那个深埋湛青体内的肛塞,肩臂上的肌肉用力,把湛青整个上身强硬的压进怀里贴在胸前,然后手上极有技巧且又迅速的抽出了那根长达一米的胶质玩具。
插得极深的东西就这么被一下抽出来,原本已经软成一滩水的湛青又忽然还魂了一般的,哑着嗓子的哽咽,完全承受不了那种强烈的刺激感,却被早有准备的尹征强力按住,没能挣扎,整个身体在他主人的怀中抽搐了几下,直到湿热的液体自双腿间流出。
好半晌之后,终于渐渐回魂的湛青,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哭着失禁了……
【作家想说的话:】
差点忘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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