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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刑堂里公调处刑,虽然从未有过,听来新鲜。但说到底,堂下这些坐着的宁家人以及诸位堂主副堂主们,没去过翡翠岛的,凤毛麟角,哪怕不好这口,上去玩玩那也是平常的。
在宁家人眼中,那也就是个消闲娱乐的地方,是家主大少爷还是个学生的时候,兴之所至随便买来的,不过就只是宁越手里的私产,别说算不上是宁家的正经产业,对于六叔公那个辈分的老人家而言,甚至都是没法拿到台面上来说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凡一想到湛青是躲在这么个地方逃避惩罚,六叔公那脸色简直比臭水沟里的水还要更臭上几分。
饶是如此,与六叔公对面而坐的宁霖却还非要挑衅,他宽肩长腿、人高马大的靠在圈椅上,蹬着军靴翘着二郎腿,胸肌壮得把军服扣子都撑得十分紧绷。坐没坐相活似个土匪军阀,偏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道:“昨天中秋夜宴六叔公都没能赶得及参加,怎么今天这么热闹的场合,也不带上小冲一起来看热闹?”
六叔公正低头喝茶,闻言,眼皮都不抬,回了一句:“冲儿身体不适,没带他来。”
“又不适了?”宁霖还特意把“又”字加了个重音,“不都已经接上了么?到底还好不好使?”
若论火上浇油的能耐,宁霖绝对一个顶十个,回回见面,不把宁家这群老爷子们气得七窍生烟,他就浑身难受。
六叔公也果然不负所望的拍了桌子,眼看就要摔茶碗,好在身边跟着的人眼疾手快,在茶盏脱手的瞬间接住了,轻拿轻放,又给完好无损摆回桌上去了。
手下人在老爷子发作之前低声耳语,好不容易给劝住了。
宁霖这边却还拨着火的安慰:“六叔公,茶杯可得拿稳了,在别处您摔一百个也不嫌多。在刑堂里,摔出一个动静来,那家规可是……”
“宁霖。”宁越坐在家主位上打断他,却也就是意思意思的随便提点一句,“叔公们都是爷爷辈分的人,玩笑要适可而止,别出格。”
家主发话,说了当然不能等于没说。宁霖收敛三分,不再继续浇油,就只懒洋洋的说道:“没所谓吧,都是家里人,谁不知道我天生不拘小节。一天不开玩笑,我就浑身不舒爽。让我别出格,这不是比’让我去死’还要难么?!”
他们这边话音未落,便见刑堂正厅那边尹征和湛青已经进来了,后边还跟着左右共八个司刑,那八个人里头,自然有厉楠厉锐两兄弟。
宁霖看见厉锐出来,也就没心思跟旁人说话了,兴致盎然的只看他想看的人。
其实他今天来这里,对观刑是一点想法都没有。
唯二想做的事情大概就是:看厉锐,以及,消遣消遣六叔公,给他添点堵,给自己找点乐。
只可惜他想看厉锐,厉锐却没什么心思搭理他。
锐哥此刻的一颗心都悬着,很担心鹰爷刚刚在门外跟尹征吻成那样之后,会一不小心发挥失常……
湛青因为那一吻,的确也出现了暂时性的氧气不足,胸闷气短等症状,走到刑堂正厅时,脸上还略带着点红,嘴色也红得不大正经。
并且在看见尹征看向他的时候,那脸上的红色非但不减,还略加深了一点点。
但很快的,他反应过来尹征看他的意思。于是收敛心神,面向堂下众人。
尹征也对着堂下众人终于给了一句交待:“不管是谁,到了刑堂就只有一种身份,戴罪之身。三个月之前家主送他上岛,在征求我同意的前提之下,以奴隶调教的方式作为惩戒。如今三月期限到了,犯错受罚,天经地义。”
他说话的期间,湛青已经开始摸索着一颗颗解开衬衣纽扣,裸露出结实漂亮的肌肉,利落的脱掉长裤,修长双腿也完美展现在众人面前,只是脱掉内裤的时候多少还略犹豫了一下,但也并不明显。
他并不能做到把在外人面前展示自己当成一种骄傲,但他依然可以用意志力来强迫身体执行大脑下达的命令,他希望自己可以在脱光衣服的时候看起来更帅一点,更果断一点。不至于怯场,更不至于给他主人以及他自己丢脸。
湛青的身体非常漂亮,长得也好看,且不是精致阴柔的,而是年轻大男孩的飞扬跳脱。
他健康、阳光、干净,连把衣服裤子脱完了抛在地上的姿势看起来都是帅的。
赤身裸体的湛青,无论从任何苛刻的角度去审视,都赏心悦目。
他先是单膝跪地,然后是双膝并跪,目光越过众人,落在远处。只是他此刻心率还挺混乱,要维持一个镇定自若的样子其实并不容易。
但他的心率却并非因为紧张……
被堂下的众人看,他不喜欢,不过是情非得已,别无选择。
但只要跪在他主人的旁边,别说脱光了衣服,哪怕一件都不脱,他的心脏也会不受控制的狂跳不已,可以和……方才,在门板上亲吻的时候,跳出同样的频率……
可能的话,谁不想征服一只漂亮的猎鹰?
野性,骄傲,迅猛,既有翱翔狩猎的本领,又有洒脱美丽的外形。
就连对宠物向来无感的尹征,对他自己养的这只鹰,也是喜欢的。
只不过,在刑堂之上,尹征身为掌刑主事,态度永远冷漠如斯。无论喜欢还是不喜欢,他都绝不会在处刑惩戒的时候,带有任何的私人情感。哪怕宁家上下所有人都已经知晓湛青与宁真这个婚约是事实存在的,那把刀也间接证明着他的确有包庇之嫌,但尹征既不解释也不否认,态度如故,和他往日在刑堂主持家法对其他任何人进行公开处刑的时候,没有丝毫不同。
尹征等湛青跪端正了,才接过了身后司刑助手递上来的东西。
是一只金属的背铐。尹征把它拿在手里,却没有即刻用那东西锁着湛青手臂,而是把它递到湛青唇边,让叼着。
湛青于是张口咬住那个质量不轻的金属背铐。
但就仅仅刚开始了这么一分钟,堂下的六叔公便已然坐不住了。
他抢先开口,打断了堂上处刑。
“脱光了打两下,这也算受罚?原本我也还想不明白,宁家怎会有这么无法无天的下人,连主家的少爷都敢随便动手。这么犯上作乱,刑堂都能姑息纵容……如今看来,这是有人撑腰,有恃无恐了。”
六叔公年近五旬,虽然是爷爷辈分的人物,但真论起年龄,其实和尹征父亲的年龄相差不多。
这老人家手里盘着一块上好的和田玉把件,不依不饶的说道,“我以为,宁家的刑堂里头可不是能随性而为的地方。依照家规,打折筋骨,断手断脚,三刀六洞,丢进裹尸袋里拎出去,还勉强像个有规矩的地方。”
尹征的手且还搭在湛青的项圈上,他一边以指腹摩挲着上面的暗纹编码,一边看向堂下。声音低沉平稳,不急不缓:“六叔公,您是觉得,我让宁家的刑堂,看起来没有规矩了?”
不知为何,“规矩”这两个字,从尹征的嘴里说出来,就是显得特别掷地有声。
哪怕六叔公的质疑听起来也有些道理,但在宁家,质疑刑堂掌刑的宁真,这件事从根本上就让人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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