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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渡朝他扬了扬下巴:“小菜一碟,注射完试剂就给你改。”
头顶手骨伸得很长,不知从哪搬来一个大铁缸,缸中水面浮着稀碎的铁屑渣子,宥矜不禁皱起眉头,后退两步。
“我?进去?”宥矜一脸匪夷所思,伸手指了指自己。
“不然呢?我进去啊?”手骨“哐当”一声把大铁缸放在地上,“快点,别磨蹭了。”
宥矜站着没动:“你做实验都这么不严谨的吗?起码消消毒吧,这东西都生锈了。”
蜘渡睨了他一眼:“前两天刷过了,干净的很,就算不干净也毒不死你的。”
宥矜:“……”
他轻叹一口气,变成水母爬进缸体,铁锈味熏得他有些想吐,半白半透明的脑袋软趴趴搭在缸沿,任由蜘渡处置。
蜘渡把试剂灌进注射器的针筒里,轻轻一摇,像打针那样对准了水母脑袋,一推活塞,针头刺进水母的皮肤里,试剂随之注入。
宥矜眼前恍惚一下,仿佛有人在自己脑袋里敲锣打鼓,摇摇晃晃晕晕乎乎,很快这种感觉被另一种奇异的感觉代替了,好像有什么又热又冷的东西开始在体内游走。
接下来蜘渡如法炮制,把剩下的试剂纷纷注入他各条触手和触须中。
不知过了多久,宥矜感觉浑身都有电流在爬,体内也有细密的针在穿梭,激得全部的细胞都亢奋起来,可眼睛却死活睁不开。
他两眼一黑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他已经被蜘渡从缸里倒了出去,蜘渡翘着二郎腿坐在门口的矮凳上喝酒嗑瓜子,目视远方,面色平静,不知在想什么。
而他浮在水池里,身上的铁锈味都已被冲刷掉,一群人鱼和鱼人围着他叽叽喳喳,似是想触碰他又不敢。伸出食指碰了碰伸展的触须,指尖一麻又马上缩了回去,好奇地打量着这只被丢进来的水母。
宥矜想让这些鱼离他远点,他感到体内的电流沸腾似的要满溢出来了,根本不受控制,通身绕着滋啦作响的白光和蓝光。
可惜就算伸出一条最细的触须,也很有可能会电晕他们。
他在水里有些不知所措,寻思要不要等这群鱼看累了自行游走再上去。
就听岸上传来蜘渡懒洋洋的声音:“刚改造完成是会这样,过一会儿就能自己控制住了,但想精准把控也还得再练练。”
说完巨大的手骨远远甩来,将鱼群拍飞到旁边的池子里,引起一片鱼怒。
宥矜手忙脚乱爬上铁皮桥,整个人好像沐浴在电流中,全身又酥又麻,火辣辣的。
他扭扭歪歪走到矮凳旁边,低头看着蜘渡手里的瓜子:“你居然有这东西。”
蜘渡掌心收了收,护食似的:“别看了,我就这么点,还是几百年前攒的。”
宥矜无奈撇撇嘴:“我不是要吃你的,只是觉得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她仰头喝了口龙舌兰,苦辣过后泛起植物糖分的回甘,“对着那边的垃圾山打过去试试威力。”
她从兜里掏了把金属弹丸出来,塞给宥矜,冷不丁手被电麻了。
宥矜望着远处的垃圾山拇指食指捏着弹丸搓了搓,很有分量,是沉甸甸的合金金属。
他将大部分电流聚集在指尖,猛的将弹丸弹出去。
刹那间电光大放,带起呼啸的风声,尘埃土屑扬起,一道强大的电磁炮瞬间打飞出去,直直撞在垃圾山上,发出巨大的轰鸣,升起一朵蘑菇云。
被擦到的水面冒出腾腾白烟,水面温度迅速升高,咕噜咕噜滚动着。
宥矜呆呆看着对面,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再垂头看了看自己指尖,发出炮弹的余热还残留在上面,一种巨大的喜悦和激动升上心头。
“不错嘛。”蜘渡伸长的脖子放了回去,绷紧的身体放松了下去,装若无事又闷了口酒,只是眼中的自豪怎么也压不下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如果以后有事需要帮忙,你一定要记得找我。”宥矜转过身,认真地看着她。
蜘渡挑了挑眉:“我能有什么事?互相成就罢了,成功的实验结果就是我最想要的报酬。不过……也可以多带点酒下来。”
宥矜点点头:“没问题。”
亚当传来消息提示音,莉莉安说线上数据交易已经准备好,就差他上去。
宥矜回了消息,和蜘渡告别后,又马不停蹄游回下城区。
触手触须上冒着数不清的电光,将整个黑漆漆的水管都照得亮堂堂。
打开门,莉莉安倚着墙等在外面。看见他出来满眼稀奇绕着他打量一周,颇有兴趣道:“嚯,不错嘛,感觉整个人气势都不一样了。”
宥矜双手拧着头发上的水,听她一说又忍不住问:“哪里不一样了?”
莉莉安:“好像烫了一些。”
宥矜:“……”
“走吧。”
这次交易的地点换了,但仍是个偏僻清冷的小道里,酸雨过后更显得荒芜寂静。黑市交易所大多数人警惕敏锐,加上对自己实力的信任,只选在人少的地方办事,这也就大大方便了宥矜。
看着浑身披黑带着面具的人,宥矜直直走走过去,对方递出盒子,他缓缓伸手接过,在拿到盒子的瞬间伸出另一只手攥住对方。
对方很快察觉到不对劲,没有废话直接去拔腰间的武器,只是在摸到武器之前,整个人连一声痛呼都来不及发出,就被电成了一具焦炭,还扑簌着往下掉灰。
风轻轻一吹,像流沙灰烬般被吹散了。
宥矜抱着盒子,猛的松开手后退,望着一地灰烬轻轻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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