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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猪忘记喂了,我也得走了。”
……
来吃喜宴的村民们个个顿时胃口全无,纷纷作鸟兽散。就连那喜公也顾不上索要喜钱,如一阵疾风般离去,仿佛身后有恶狗在追一般。
一时间,院子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中年女人一家和她的那些壮女亲戚们。
“娘,娘,我就要小郎君!就要小郎君嘛!”痴傻女摇着中年女人的手,哭哭啼啼道。
中年女人脸色变幻不定,她知道今天这事难以善了,如果湛云杰真的是县令的儿子,那她们一家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只不过,看着自己女儿那副对湛云杰痴迷的模样,她又把心一横,对那群壮女亲戚说道:“如果说这个家伙是县令家的公子,那么晕倒在冯秀才家私塾的那名男子,岂不是当今皇子?你们说这可能吗?肯定是他们唬我们的,买这个家伙我可是花了五两银子呢,不能让钱打了水漂!”
说罢,她便再次示意众人把花安颜和湛云杰抓起来。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花安颜准备动手的时候,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厉喝:“住手!”
教训冯秀姑等人
“冯秀才?”冯秀姑看着来人,面露一抹不悦之色。
她冷冷道:“冯秀才,今日乃是我女儿娶息夫的大喜日子,倘若你是来喝杯喜酒的,我秀姑欢迎你。但是……”
说到这里,她故意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你是来捣乱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眼见冯秀姑要以多欺少,殴打花安颜和湛云杰,进了院子的冯秀才赶忙出言制止:“秀姑,你疯了!居然从拍花子手中买人来给你女儿当夫郎,就不怕是拐来的?”
然而,面对冯秀才的劝说,冯秀姑却置若罔闻,“我不管,反正这个人我可是出了五两银子买的,总不能让银子打了水漂。”
再次从这个女人口中听到自己的“身价”,湛云杰不由心塞地撇了撇嘴,他甚是无语道:“不就是银子吗?我给你五十两,你放了我。”
闻言,冯秀姑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但她看了一眼女儿阿花望向湛云杰的痴迷眼神,遂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
她冷笑道:“哼,五十两银子就能打发老娘?这小子长得如此俊朗,又是个处子之身,我还等着你和阿花给我生个漂亮的大胖孙女呢,我难道看起来像是那么不会算账之人吗?”
冯秀才见冯秀姑如此固执,不禁摇头叹息:“秀姑啊,你这样做会惹祸上身的。且不说这人是否真的是拍花子拐来的,单说你强行买下一个男子给自己的女儿做夫郎,这传出去成何体统?”
“那又如何?”冯秀姑不以为意地反驳道:“冯秀才,你个迂腐脑袋的家伙,不好好教你的书,跑来管我家的闲事作甚?我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反正,只要有老娘在,今天这小子必须留下,谁也别想带走他!”
冯秀才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冯秀姑已经铁了心要留下湛云杰,再劝也是徒劳。只不过,出于良心的不安,让她做不到熟视无睹。
“多谢冯秀才,既然她听不进劝,那……就别怪安颜不客气了。”花安颜眼神一凛,紧接着便见她从怀中掏出一把银针。
冯秀姑见状,嘴角微抽,“我说你一个女人,居然像个男人似的,难不成打算用这些针给我们每个人绣一朵花?”
随着冯秀姑的话落。她的那群健硕的壮女亲戚们皆是哈哈大笑起来。
“呵,你说是,那就是是吧。”花安颜嘴角微扬,唇间挂着一抹淡淡的冷笑。
蓦地,只见她“咻咻咻”地将手中的银针看似随意的甩出,紧接着,冯秀姑和那十二名壮女忽觉小腹处一疼。
“哎呦~疼死我了!”冯秀姑忍不住哀嚎了起来,她那些找来的帮手亦是没好到哪里去。
她们下意识地朝肚子上摸去,果然摸到了一根细长的银针。
然而,就在她们拔出肚子上的银针时,却忽觉腿一软,继而“嘭”的一声全部栽倒在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众人都愣住了,一时间场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花安颜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她微微弯下腰,捡起地上的一根银针,轻轻吹掉针尖上的灰尘,然后缓缓站起身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会突然倒下了?”冯秀姑惊恐地望着周围的壮女们,又看了看花安颜,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我也不知道啊!我的腿好像突然瞬间失去了知觉。”一名壮女焦急地说道。
“我也是,完全站不起来了。”另一名壮女附和道。
冯秀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花安颜,“难道是你搞的鬼?”
花安颜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哦,是吗?那你觉得呢?”
冯秀姑咬牙切齿地瞪着花安颜,“你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快把我们治好!”
花安颜耸了耸肩,无奈地说:“我只是想给你们一点教训而已,谁叫你们不听我的劝告呢。至于能不能站起来,那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你这个家伙,难不成会妖术?刚才到底是给我们使了什么妖法?”回过神的冯秀姑,从地上缓缓爬起,一脸气愤地瞪着花安颜。
花安颜拍了拍手,漫不经心地说道:“哦,只是见你们气色不太好,帮你们疏通疏通经络罢了。怎么样?现在……有没有一种……呃,很强烈的想上茅房的感觉?”
原本还没感觉那么明显,经花安颜这么一说,冯秀姑和那些壮女们纷纷双腿夹紧,神色痛苦地开始往后院的茅房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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