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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正在大林寺查找东西的花安颜等人,走了一遍先前去过的所有地方,却并没有发现遗失物品的影子,仿佛那些东西都长了翅膀,飞走了一般。
就在这时,花安东突然惊呼道:“不好,我怀中的一两银子不见了!”他的声音就像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
随着花安东的话落,花安西、花安南、花安北也发现自己身上的碎银子不翼而飞了,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
“不是吧?安大哥,就连你们也……”君无涯震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然而,当他下意识摸向自己怀中的时候,也惊愕地发现那张记录自己自出京后、遭遇各种倒霉事件的纸丢了,仿佛自己的这段经历也随着纸张的消失而被抹去了。
“如此怪异……”花安颜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查看自己是否有遗失物品。
须臾后,她也沉着一张脸说道:“玉麟给我的手帕也不见了……”
花安颜的声音中充满了失落和无奈,仿佛那方手帕是她最珍贵的宝贝。
至于先前丢过东西的那些人,则没有再发现物品短缺。
就在花安颜等人如坠云雾、满心狐疑之际,一道手持扫把的白色身影,犹如鬼魅般在他们面前一闪而过。
“阿弥陀佛!”
“施主,此处乃是佛门清净之地,万不可在此聚众闲聊。”
“原来是无忧大师!”花安颜赶忙朝对方双手合十,行了一个佛礼。
其他人也都纷纷效仿,行礼如仪。
“嗯。”无忧微微颔首,一脸和颜悦色地说道:“倘若别无他事,各位施主就趁早下山去吧!”
“无忧大师,此事乃是事出有因,我们……”
就在宫九歌准备说明他们丢失了东西的时候,却惊愕地发现他那不翼而飞的玉佩,竟然又神奇地回到了自己怀中。
不仅如此,顾少卿也诧异万分,他的衣襟下不知何时又多出了一块令牌;萧清寒更是惊奇地察觉到,冷暖玉笛依然安然无恙地躺在自己怀中;君子瑶摸了摸自己的腰牌,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幻觉了。
就连那跟在湛云杰身旁的小厮,也毛骨悚然地发现手里捧着水囊。只不过,里面的果饮早已一滴不剩。以至于湛云杰满腹狐疑,严重怀疑就是小厮把他的果饮给偷喝了。
与此同时,花安颜的手帕、君无涯那“倒霉事件记录纸”也都纷纷各归其主。
虽然内心充满了疑惑,但见除了江玉麟的木偶和楚云熙的袜子没寻回,其他东西都找到了,花安颜一行人便离开了大林寺,乘坐着马车回城。
与此同时,原本嘴里叼着一个根狗尾巴草、悠哉躺在一棵大树上的无忧,状似想起了什么,他下意识地伸手往怀里一摸,发现那个小猪玩偶果然忘记还回去了。
“哎呀呀,都多大人了,还玩木偶!”
说罢,无忧犹如变戏法般地给自己换了个耄耋老者的装扮,然后把木偶揣入怀中。
紧接着,便见他运起轻功,朝着城北大门的方向飞身而去。
物归原主
就在无忧即将飞离城北郊外那片郁郁葱葱、静谧幽深的树林之际,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让他不由得身形一滞。
“哎呀呀!我怎么能把那包被我随意丢弃在林间的臭袜子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呢?”
无忧一边懊恼地拍着自己的额头,一边自言自语吐槽着楚云熙:“你说说你啊,这世上有那么多值得收藏的宝贝,你咋就偏偏对这臭袜子情有独钟呢?”
然而,此刻的无忧实在不愿意再花费时间精力去来回奔波折腾了。经过一番短暂而快速的思考权衡之后,他的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
只见他先是翩翩落了地,然后毫不犹豫地弯下身来,迅速脱下自己脚上穿着的那双鞋,并用力将袜子撸下来。
接着,他顺手扯过一片鲜嫩碧绿的芋头叶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散发着异味的袜子包裹起来,紧紧地揣入怀中。
做完这一切,无忧足尖轻点,再次施展起绝妙轻功,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朝着城北大门的方向疾射而去。
无忧一路紧随着花安颜一行人的马车,他们先是从宁静祥和的郊外缓缓驶入城北大门,随后又沿着繁华热闹的街道向着城中深处行进。
可是,由于马车没有再停过,无忧愣是没有找到机会下手。
就这样,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过去,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渐渐西沉,天边泛起一抹绚丽的晚霞,天色也开始逐渐变得昏暗起来。
终于,当无忧看到花安颜一行人所乘坐的马车稳稳地停在了济世堂门口时,他心中不禁暗暗窃喜:“嘿嘿,这回总算是等到机会啦!”
可还没等无忧有所行动,他就瞧见湛云杰满脸不舍地跟花安颜道别,而后登上马车恋恋不舍离去。
另一边,君无涯则在君子瑶和楚云熙下车之后,动作敏捷地挤进了原本由花安东四兄弟乘坐的那辆马车里。
这段日子里所发生的种种事情,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君无涯的心间,使得他对于花安颜就是自己命中福星这一说法坚信不疑。而那个一直深受君无涯霉运荼毒的君子瑶,也只好默认此事。
就在这时,无忧不经意间抬头瞥了一眼济世堂上方那块巨大的店招牌匾,随后缓缓地挪动着自己那颤巍巍且略显蹒跚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着楚云熙所在的方向慢慢靠近。
待走到楚云熙面前时,无忧抬起头,用充满疑惑的眼神望着眼前这位俊朗的年轻人,问道:“这位公子,请问这里是一家当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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