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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宁殿,众人也没有寒暄,简单点头行礼就继续烧纸。沈初宜上前给汪亦晴的灵位上了三炷香,然后同众人一起行礼,这才跪坐在边上的铺团上,开始安静烧纸。一时间,殿中只用细细碎碎的诵经声。佛道道场都摆设在殿中,一边是佛,一边是道,各说各的经,各保各的安。沈初宜听着经文声,一颗心逐渐安宁下来。她在心里同汪亦晴说了许多话,等手里的纸钱烧完,便扶着舒云的手艰难起身。她行至德妃身边,低声道:“娘娘,妹妹便先回去了,娘娘保重身体。”德妃点点头,道:“去吧。”沈初宜慢慢往外走,路过端嫔时,她低头看了一眼。端嫔身上穿的还是昨日那身衣裳。她面容憔悴,眼底都是红痕,显然哭了很久,已经顾不上仪容了。沈初宜不是没见过端嫔同汪亦晴在一起的模样,那时两人真的很要好,她们一入宫就分到了同一宫中,因意气相合一早就成了朋友。相伴四年,感情大抵比任何人都要深。如今忽然分别,相必端嫔心里很是难过。沈初宜脚步微顿,她慢慢俯下身,对端嫔道:“端嫔姐姐也请节哀。”端嫔抬起眼眸,用那双无神肿胀的眼睛看向她。此刻的端嫔早就没了体面。她的发髻都有些凌乱了,因事发突然,她头上的发钗都是临时换的,凑不成对。“多谢你。”端嫔声音低哑,她忽然问:“亦晴……同你说了什么?”临别时的遗言,汪亦晴没有同她说,反而极力要求喊来了沈初宜。端嫔不解,心里更多的是难过和愤懑。她们相伴四载,命途终结,汪亦晴一句都没给她留下吗?她不想跟她分别,不想同她说话,不想看她最后一眼吗?思及此,端嫔的眼泪再度落下。沈初宜垂眸看着她,只说了一半:“她只是谢我之前的举手之劳。”“其余的都没多讲,都是在同陛下说话,她放心不下三公主。”沈初宜没有再多说。端嫔颓丧地坐在地上,她发丝凌乱,嘴唇苍白。“就这样啊。”端嫔沉沉地叹了口气。她坐在那,木讷地烧着纸,神情看起来十分恍惚。可能她的确是真心实意为汪亦晴难过的。沈初宜觉得端嫔这样瞧着很是不好,她看了一眼端嫔的姑姑,后退两步低声道:“李姑姑,端嫔姐姐这样不成,一会儿叫太医来看看,用了药,得让她睡上片刻。”李姑姑叹了口气,道:“是,多谢纯昭仪。”沈初宜的点头,同步昭仪对视一眼,见她对自己颔首,便离开了安宁殿。回到长春宫,沈初宜坐下歇息片刻,精神终于好了一些。一炷香上完,她心里安静祥和许多。她静了静,去了书房继续读书习字。萧元宸到的时候,就看到她穿着一身素衣,正站在桌边习字。沈初宜是很勤奋的人,至今怀孕六个多月,依旧保持每日习字一个时辰的习惯。不过肚子越来越大,有些妨碍她的站姿,她要经常调整才能把每日的习字坚持下来。萧元宸看她揉了揉腰,便对姚多福摆手,安静进了书房。沈初宜一门心思都在习字,没有听到脚步声。等她发现时,萧元宸就已经站在身边了。“心乱了。”萧元宸道。他看着沈初宜的小楷,认真点评:“笔端太过锋利,字形有些偏移,凌厉太过,洒脱不足。”沈初宜浅浅笑了一下。“随意写的,多谢陛下指点。”沈初宜叹了口气:“我心里的确乱得很,有一口气没出出来,憋得慌。”萧元宸知道她语义为何。萧元宸取过她手中的笔,扶着她在边上的椅子上落座。“这件事,朕已有定论,暂时不能为她鸣冤,以后也一定会给她一个公道。”这样说来,萧元宸大概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沈初宜没有追问,她道:“以后的公道太迟了。”萧元宸沉默片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转了个话题:“你如今月份大了,写一刻就歇一歇,莫要太过勤勉。”沈初宜点头,她抬眸看向萧元宸,不由关心道:“陛下今日可歇了歇?瞧您眼底都有青黑了。”萧元宸也浅浅笑了一下。“中午歇了一会儿,好了许多。”他说到这里,道:“你想去送她吗?”沈初宜想了想,问:“时间久吗?”之前宫妃薨逝、先帝驾崩时,沈初宜不过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宫女,那些大场面根本轮不到她。她不知道出殡要有多少丧仪,要耗费多久。萧元宸道:“大约要两个时辰,不过中途可以休息,等把殡宫送出宫门,就算结束了。”沈初宜就说:“那我去送送她吧。”萧元宸应了一声。两个人安静一瞬,沈初宜没有挑起话题哄他,萧元宸也没有同她说闲事。帝妃二人就这样安静坐在书房里,看着满室寂静,心也慢慢宁静下来。很奇怪,却又有一种莫名的气氛。仿佛这样不说不动,不闹不玩,也未尝不可。两个人坐了一会儿,沈初宜才道:“陛下今日可还忙,要不再睡一会儿吧?”萧元宸倒是没有迟疑:“那就歇一歇。”他一整夜没睡,中午说是躺了一会儿,其实根本没睡着。现在头痛欲裂。身体极度不适的情况下,姚多福一问他是否要休息,他反而第一个想到的是沈初宜。昨日说要来看她,不能食言而肥。现在同她一起坐在书房里,安静看着幽幽燃着的沉水香,萧元宸一颗心静了许多,脑子里的锤子也不再没命敲打。听着沈初宜轻声细语的说话声,萧元宸确实觉得有些困顿了。他从不委屈自己,困了就睡下。等躺在熟悉的芬芳中,萧元宸几乎没有停顿片刻,直接便沉入梦境之中。沈初宜就坐在床边,垂眸看着他。萧元宸比之前的确瘦了一些,有其他那张清俊的面容,多了几分岁月的棱角,显得尤为锐利。以前的皇帝陛下沉稳内敛,偶尔看起来十分冷漠疏离,却很少会让人心惊胆战。他是天潢贵胄,生来便矜贵持重,很少会有不体面的时候。即便已是九五之尊,却一直端方优雅。现在的萧元宸就仿佛锋利的长刀,刀锋寒芒毕露,似已沾染了无数血污。沈初宜安静看了一会儿,才起身放下帐幔,慢慢退了出去。萧元宸没有睡太久。等他再醒来时刚及黄昏。此刻天地一片昏暗,帐幔紧紧拢着,泄不进一丝天光。萧元宸掀开帐幔看了一眼,然后便收回手,重新回到了静谧的拔步床内。这张床,沈初宜一定很喜欢。帐幔用的不是寻常的百子千孙图,而是葡萄缠枝纹,瞧着清清淡淡的,似乎能闻到葡萄的芬芳果香。枕头应该是特地为他准备的,高矮同乾元宫的一模一样,这大概是姚多福的手笔。被褥不软不硬,恰到好处。萧元宸不由翻了个身,适才看到另一个枕头下藏着一个小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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