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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芝有点不是滋味,但更多的就是为陆桃开心,“看来他真的是爱惨了你。”
陆桃鼓起一边脸颊,“或许对他而言,我就是只小宠物。”
她有点不敢奢求大佬的喜欢,大佬太深沉,和她的差别又太大,她看不透他。
傅芝拿起房间内一只折扇,行云流水般打开,扇了扇风,发丝撩起时,像位谦谦如玉的公子,“顾总和我应该是类似的人格,除非很爱,否则我绝不会允许别人侵入我的领地,更何况他这是主动帮助侵入的。”
陆桃颔首,阖上了答案之书,“说得有道理诶,但是我并没有那么在乎他喜不喜欢我什么的,因为那不是我能决定的。人生在世,不就那么几件事吗?”
她板起手指头数数,“吃好,睡好,喝好,玩好。至于其他的,通通不重要。”
傅芝笑了,“同意。”
两人又用气泡水碰杯。
“嗷呜——”独自在家的铃铛,狗头以四十五度角,明媚的忧伤望着天,又岔开腿坐下了。
为什么不带它,不是说好她们三个永远最好吗?
两天后。
白聿同傅芝一起来到赛车场,最近已经是第二次来了,但比起上次,他却没有了丝毫不自在的感觉。
但是这一次傅芝却罕见地没带白聿上车,“你乖乖在这儿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白聿觉得蹊跷,“今天为什么不带我?”
他死乞白赖地就要上车。
“因为别人也没带人啊,我带我的胜利吉祥物,显得不公平。”
她插科打诨的语调,让他放松了警惕。
上车之前,她双手捧住他的脸,旁若无人的一个吻印在他的唇上,眼神缱绻,“就在这儿等我回来。”
尽管知道他也不会那么乖就是了。
不过一会儿,一声巨响,赛车场内火光冲天。
白聿嗅到了油还有火苗,杂物烧着的味道。
他的眼前能辨别颜色和大致的方向,就是看不清东西,只能看到是一团橘红。
第一时间眼帘狂跳,他伸出手,浑浑噩噩地往前走,也不知道自己磕到什么,撞到什么了。
“傅芝呢。”
“白少爷,别去了,她的那辆车好像出事了,爆炸了。”一个好心人告诉他。
白聿仍然执着,“我的芝芝在哪儿?”
他只能辨别大致的方向,此刻痛恨自己的无能,不能立刻奔赴到他的身边。
他手抖,腿抖,一个劲地抖,一开始还能询问。
到后来巨大的恐惧将他吞噬,他甚至发不出声了,下嘴唇一个劲哆嗦着。
痛恨着自己的眼睛,和自己无能的手脚。
其他人都在逃,只有他是唯一的逆行者。
“啊——”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慌中出乱,却愈发跌倒在地上。
“你别动!”突然冲出来一个人。
陆桃看着眼前的白少爷,还是她上次见到的那个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清贵傲娇的小少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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