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esp;&esp;“那就写在镜子上。”
&esp;&esp;“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esp;&esp;“因为是你想让我看自己写了什么,”程牙绯咬着嘴唇,设法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足够平常,“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现在就去洗掉了。”
&esp;&esp;周品月不服气地眯起眼睛,过了很久,才收回放在她胸脯上的手,交叉着捏起自己的衣角,高举双手将上衣脱了下来,同时也干脆将她的上衣剥干净,默认手臂上的字已经认出来了。
&esp;&esp;然后她听见更加惊世骇俗的话。
&esp;&esp;“那让我高潮一次,我就挪一个字。”
&esp;&esp;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esp;&esp;程牙绯张开嘴,刚要讲话,就被捂了嘴巴。
&esp;&esp;“但是不可以脱内裤,也不可以碰别的地方。”
&esp;&esp;她只能点点头,表示知晓。
&esp;&esp;头顶的白炽灯晃得她几乎睁不开眼睛,狭窄的视野中只剩下周品月的脸:眼睛半眯着,视线放在一个虚空的点上,额发因为汗水粘在皮肤上。
&esp;&esp;除了贴在私处的手,没有更多的亲密接触,限制感却让一切变得更色情了,她觉得肚子里有什么在燃烧。
&esp;&esp;接着,她只是一边控制呼吸,一边机械地进行揉搓的动作。即便是隔着布料,没过多久,手中还是传来了黏腻的水声。
&esp;&esp;捂着嘴巴的手因此松开了,想要用吻来盖过这个淫靡的事实。嘴唇被含入口中,对方的大腿止不住地合拢,羞耻和欲望冲得她有些头晕脑胀。
&esp;&esp;“你这样我动不了,”她往后退一些,轻声抱怨道,于是女人闭着眼,吸了口气,再度把发抖的双腿分开。她发现了这点,又问:“站着会很累吗?”
&esp;&esp;周品月的声音都在抖:“有一点。”
&esp;&esp;“要不要坐上去?”
&esp;&esp;滚烫的耳朵和鬓角上下蹭了蹭她的脸颊,那是个点头的动作。周品月撑起自己,她则使力去抬,把人抬着坐在了台边。这下高度大概差了几厘米,她的眼前是微动的咽喉。
&esp;&esp;不可以碰别的地方。
&esp;&esp;可她想要僭越,埋头舔了舔挺立的乳尖。
&esp;&esp;“嗯、唔……!”
&esp;&esp;周品月可以推开她,可并没有,那就意味着纵容了她,所做的唯一一件事是用两手闷住口鼻,好抑制因为生理性的发抖而溢出的呻吟声。
&esp;&esp;纵容的理由,大概是快到了。所以她加快了速度,听见头顶漏出一声呻吟,女人弓起背,抬高膝盖,蜷起脚趾,险些滑落下来,便用双手急忙撑住自己,也因此狼狈地哼出了声。
&esp;&esp;重力作用下,耻骨更重地贴上了手掌,因此程牙绯能隐约感觉到那里头的肌肉正用力抽搐着。她揽着周品月的腰,把人往里推了推,好坐稳些,然后一边拨开汗湿的额发,一边去亲眼眶。
&esp;&esp;“这算一次吗?”
&esp;&esp;“我说了不可以碰别的地方。”周品月有气无力地说。
&esp;&esp;“对不起嘛。”
&esp;&esp;意外的是,周品月没有追究,只是把她的手扯开,说:“给你算一次,但是,”好吧,高兴太早了,“接下来你不能碰下半身的任何地方。”
&esp;&esp;“呃,那要怎么……”
&esp;&esp;“那不关我事了。”
&esp;&esp;程牙绯无言以对,是因为无措,也是因为脑中突入的某个更大胆的想法。
&esp;&esp;理论上,人可以不用性器官来达成性高潮,只是她从未在现实中见过。
&esp;&esp;“那上半身,什么地方都可以吗?”
&esp;&esp;“嗯。”周品月点头,莫名笑了一下,潜台词似乎是:就算上面哪里都让你摸,又能咋地。
&esp;&esp;她也不觉得能怎么样,就算有人能靠别的地方来高潮,那也得训练,不可能第一次就成的。比较现实的取胜方法,是用漫长的前戏磨到对方不得不松口。
&esp;&esp;这么想着,她开始逗弄女人的乳尖,用手指夹住,掌心摩挲周围的肌肤,另一只手则绕到背后,在后腰摩擦。
&esp;&esp;周品月颤抖着呼出一口气,歪着脑袋枕上她的肩膀,于是她得以将嘴唇贴在耳廓,顺着耳根一路品味鼓动的脉搏。
&esp;&esp;节奏错乱的呼吸顺着肋骨传来,胸前的凸起已经肿胀到了极限,那耳朵也红透了。她有些沉醉在这种暧昧里,甚至没发现对方是什么时候环住了她的脖子,一条腿如蟒蛇般缠着腰,向下圈着臀,小腿也勾进了她的腿间。
&esp;&esp;这令人产生一种错觉,如果从现在开始融化,融合的结果一定会很完美。
&esp;&esp;忽然,耳边传来一阵模糊的咕哝。
&esp;&esp;“……我、”
&esp;&esp;“嗯?什么?”
&esp;&esp;“亲亲我。”
&esp;&esp;不是主动亲上来,也不是“你可以亲我”,这简直反常又可爱。chapter1();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把双手静静地搭在了母亲的后腰上,因为姿势的关系,坐在母亲身上给她按摩的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于是我盯着她的上身等待了一会儿,没有反应,此时的母亲像是睡着了一样。想到按摩前母亲的暗示,我感到口干舌燥,咽了下不存在的口水,我的双手开始了下一步动作。我把手直愣愣地贴向了母亲那滑嫩的肌肤上。凉!...
我的妈妈叫陈月玲,今年已经35岁了,然而不知道她的人,仅凭外表,一定会以为她才二十几岁。妈妈有着168的身高,白皙的皮肤就犹如璞玉一般。妈妈作为一名警员,因为常年锻炼的原因,身材十分匀称,四肢修长,即使是3o多岁了,身上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尤其是妈妈的那一双大长腿,不好意思地说,妈妈的腿一直是我幻想的对象。不得不说的还有妈妈胸前的那一对乳房,圆润而又饱满,然而因为妈妈工作的原因,妈妈在身体里往往都穿着紧身衣,常常使我无法一饱眼福。不过,仅凭看一眼妈妈那精致的五官修长的双腿,还有穿在拖鞋...
要他楚雄来说,男人不是长得好看就好,要懂得对女人好丶保护女人,她要他有本事就去闯天下,好,他就靠拿下这天下来保护她!楚雄一眼就瞧中了柳惠娘,不仅她的身段丶她的相貌,就连泼辣的倔脾气,也很对他的胃口。可惜有个唯一的缺点──她身旁已经有了碍眼的相公。没关系,嫁了人也可以和离,他虽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可以当她最後一个男人。「你少作梦了。」柳惠娘鄙视外加厌恶地拒绝他。楚雄粗犷的身材和样貌,刚好都符合她最讨厌的审美观,而他五大三粗的性子,更是她最不屑的。「你不懂男人。」他就不明白,她为何就喜欢长得像女人的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会谈诗论词丶风花雪月有个鸟用?没关系,老子可以等,等她瞧清她家男人真面目後,他再趁虚而入果不其然,他等到了!这男人一旦有钱有权,就爱拈花惹草,希望她藉此明白男人不能只看脸,要看内在,自己才是她心目中的好男人。岂料,这女人依然倔脾气的不肯依他。「想娶我?行,等你混得比他更出息,我就嫁!」老娘赌的就是你没出息!这时的柳惠娘还不知,後半辈子要为这句话付出什麽样的代价...
左相嫡女江容是名满长安的贵女,生得冰肌玉骨明眸姝貌,及笄那年对裕王萧显一见钟情,满心欢喜嫁入裕王府。与萧显琴瑟和鸣的第二年,江容死在了他的野心谋逆中。那夜血染长街,满城腥风。长安变天,兄弟夺位。她看着向来温润谦和的夫君杀伐果决,踩着累累尸骨登顶帝位。才知昔年夫妻恩爱皆为虚假。谦卑温润是假,存心蛰伏是真。一见钟情是假,蓄意利用是真。她竟从未看透他。再醒来,重回初见萧显那日。江容告诫自己,要想长命百岁,首先远离萧显。...
加入社团的考核竟然是打飞机?美女学姐手把手考核,意外内射她!千金小姐竟然带我去买成人玩具,连哄带骗把我带到酒店于是没忍住把儿时的青梅竹马破处了,没想到她的闺蜜竟然是我的社团团长!一不小心就把俩人都睡了软萌学姐画不出色图,我和千金学姐上门催稿没想到意外来了个三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