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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在是不现实,都要对那种梗祛魅了。这么窄的地方,活动起来简直强人所难,周品月感觉手要断了,腰也要断了。她想调整姿势,偏偏被压在柜壁上亲来亲去,连推开都做不到,只能抓挠着对方的背以示反对。
“干嘛。”程牙绯停下来问。
“你压到我了。”
“这个没办法。”
“很难受啊。”
“要关心我就忍着吧。”一边说一边继续亲耳朵,现在开始舔耳垂了。
如果有光的话,周品月相信自己的耳朵肯定已经红透了——啊好火大。她闭上眼,懊恼怎么就是玩不过别人。人际关系就是烦!
舔舐的声音渐渐慢下来,变成了又细又抖的呼气声。
“不动吗?”程牙绯又说。
“动不了。”她嘟囔着回答。
“什么?”
“动不了。”这次咬字更清晰一些。
“那我动?”
摇晃幅度太大的话,绝对会有可疑的嘎吱声发出来的。
“你别……”
“那是要一直这样吊着我吗?”
周品月抿起唇,没再回话,一边固定好对方的腰,一边调整手腕到一个不那么别扭的角度,缓慢地揉搓着。快不了,这已经是极限了,显然还不足够夺走程牙绯的全部注意力。除了耳朵,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衣服底下游走,指甲划过皮肉,勾起一串鸡皮疙瘩。不知道是不是密闭空间的缘故,她总觉得骨传导中回响的喘息声被放得太大了,呻吟可以憋住,但控制呼吸很难,同时安慰自己这是做贼心虚,应该不会有人听见。
算了,反正到时候社死的又不是她。
“耳朵反应好大喔。”
“你不要说话了……”呼吸不稳,连带着讲话吐出的气音也不稳,闭上嘴巴时,鼻子被挤出一声闷哼。她有些羞愧地低下头,缩起肩膀,设法加快手上的速度,这回却搅动出明显的水声,搞得她又不敢动了。
程牙绯大概也知道是为什么,稳了稳呼吸,说:“没关系的,声音很小,听不见。”
真的假的,她不觉得。
忽然,唇边有什么东西按了上来,不是嘴唇,因为她感觉到了指甲。那指尖按上唇珠,用了些力道推开抿在一起的唇肉,碰到牙龈,撬开牙关,找到尖牙的位置,将指腹贴在锋利处磨蹭。她不自禁地想要咬合起来,上齿刮过指甲面,无济于事,想要抗议,舌头却被侵入物阻碍着,无法发音。
舌头卷上骨节,手指一直往里探,一推一拉,几次抵达舌根,差点引人干呕。于是为了对抗,周品月加快动作,听见耳边的呼吸变得急促,偶尔夹杂着几声轻哼,但这并不意味着赢了。当注意到自己并拢膝盖,小腿勾住程牙绯的大腿背,无法自制地隔着两层布料磨蹭对方的臀部时,不甘心使她紧紧闭上眼,嘴巴又被迫张开,无法管理声音,泄出几声低吟。
接着,为了呼吸,或是为了延缓口水漏出的速度,周品月仰起头,热空气划过声带奏出嘶嘶声。似乎不满这类似逃避的动作,口中的指甲故意划过上颚,几乎要摸到悬雍垂,这比舌根更难受,她设法控制呕吐的冲动,在身体要吐的时候用力咽,哽咽着,眼眶中因此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想咳嗽,但不行,绝对不行。这股克制让她几乎绷起全身的肌肉,也包括被夹在程牙绯下体的手,无意识地蜷起指头,按压和内勾,引起身上人一阵颤栗,从而咬住了她的耳廓,这又让她更用力地抓挠对方的后腰,将衬衫往上卷,一直到凸起的蝴蝶骨的高度。
“对,就这样…”女人几乎贴在骨头上的声音、燥热和不安定的警惕交织在一起,让她抓狂,上方的臀更用力地压下来,几乎要将手腕折断。音量控制已经抛诸脑后,两道呼吸都愈发急促,几乎没有间隔。
“阿月,这个星期我一直在想你、想着你自慰,那个视频我没有删掉,做梦都会梦到,”程牙绯喘息着说,“想到你,我就能高潮。”
烦死了,话真的很多。
高潮来得太快了,快得不寻常,她感觉到程牙绯浑身颤抖着,一边努力保持静止,其实已经叫出声来,好在及时将嘴巴埋进她的肩膀,闷住了有些尖锐的呜咽,气喘吁吁,后背不由自主地弓起。仍留在她嘴里的手指施力压着舌面。
虽然本来也不算阈值很高的类型,但通常能坚持更久。
周品月自己的情况也不乐观,眼底都冒出了星星,急促地喘息着,下巴已经湿了,因挑逗而起的快感在她体内像无头苍蝇那样乱撞,脚趾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接着,她还没反应过来,嘴里的手就离开,转而探进了她的裤子里,碰到了那颗小核。“嗯?牙绯,不行,你——”或许是太紧张,那里没分泌出什么腺液,但不影响揉搓,也有别的体液能用。程牙绯压着她的大腿根将她敞开,没过多久,她就只能自己捂着嘴巴,猛地并拢膝盖,整个人几乎跳起来。
高潮了,即便阴道紧缩着,仍然干涸。她抽搐着去扯下面的手,说:“够了,真的够了。”对方却装傻,无视她表现出的所有反应,固执地说:“可是你都没湿呢。”
“已经到了,真的,我、额嗯……”
不妙,这个卷曲的坐姿,背有点疼,而且或许是怎么压迫到了膀胱,一阵尿意时有时无地刺激着她。令人绝望的是,这时候程牙绯说:“好吧,那我看看。”说完就用指尖探到阴道口,在微微湿润的入口转了几圈,然后伸进去。
分泌所谓“爱液”的前庭大腺,位于阴道口边缘,并没有必要往深处探,可这个人没有浅尝辄止地停下,说是检查,却一路往里,路上还东按按西按按。
那是一种刺痛的感觉,夹杂着羞愧、耻辱的心情,周品月猛地踢了踢柜壁,这才总算让对方停下。
“讨厌你。”
几滴更接近水的液体顺着阴唇落下,应该滴在了程牙绯的手心里,要不就是被内裤吸掉了。好在只是几滴。
当体内的异物离开时,她感觉额头贴上另一个额头,“对不起,”那道嗓音十分轻柔,“不会脏啦,别哭嘛。”
倒也没有哭,这是刚刚干呕导致的眼泪,但周品月有点累,索性接受了这个解释——反正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她们等待着心跳慢下来,如此安静地紧紧相贴着,程牙绯偷偷地吻了她的嘴角,她也没有抗议。
过了好一会儿,她听见自己有些沙哑的声音在柜子里回响。
“如果我因为这个腰间盘突出了,算是工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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