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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我和贺甜甜在东福山岛看到了当日第一缕阳光。
随着蓬勃的橙红撞开云雾缓缓升起。
我伸手拢住清凉的海风,在无尽的震撼里感受此刻还在跳动的生命。
贺甜甜把镜头对准我,记录此刻的状态。
我毫无顾忌,顺从内心地大笑。
对着最包容的大海喊道:活着的感觉太上瘾了!
丝毫没有察觉到,身边女人的呼吸乱了一拍。
日出结束后,天光大亮。
我指挥贺甜甜:站好站好,到我展示技术的时候了。
她收起笨重的摄影机,乖乖听话。
只是我一顿操作,对自己大失所望。
明明那么阳光开朗的人,怎么被我拍得像村里的二妞。
我想删除,被贺甜甜紧急阻止。
不准删,都发给我!
这人真怪,主动留自己的黑历史,可能是艺术家的怪癖吧。
结束东极岛之旅后,我马不停蹄地去其他地方。
贺甜甜尽职尽责地跟在我身边。
她给我拍纪录片,我给她拍丑照。
这样的日子挺快乐的。
但有句老话说——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半个月后的一天晚饭后,贺甜甜邀请我一起看她团队发来的最新成品。
看到一半,不小心睡着了。
醒来后,贺甜甜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我暗骂自己过分,赶紧道歉:对不住,最近有些累。
她却红着眼睛说:该道歉的是我。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紧接着听到她坦白:你睡着的时候,我接了你的电话。
姜萌打来的。
我皱起眉头:她找我做什么?
让你回去,还问你现在在哪,在做什么。
你怎么回答的?
贺甜甜眼神忽然开始躲闪,脸蛋通红:我说你在睡觉,然后就挂了。
我沉默了。
房间里安静了许久,得不到安抚的人愈发拿不准对方的心思。
大着胆子凑过来问: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有,你也是实话实说。
只是姜萌可能会想歪。
不过也不重要,我已经不在意她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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