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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弈洲其实早就接到队里的电话了,宋昱铭也给了他事情结束和他谈谈的要求。
所以宋弈洲把孟苡桐送到就该走的,但中午吃饭他脱口而出的那两句话就像重石一样,始终压在孟苡桐心头。
——“如果不是你,我们当年根本不会分手。”
——“请你,别再伤害我爱的人。”
明明是那么激进失分寸的话,宋弈洲却像是已经隐忍了太久。
正因隐忍,而从他嘴里说出,就成了退路逼入尽头的妥协和请求。
孟苡桐可以接受韩婧茹伤害她,但她真的不能忍受她还要伤害她真正深爱的他。
五年了,她用尽全力藏了整整五年,无论是工作连轴,还是酒精麻痹,她都在努力像宋昱铭说的那样往外走,学着不负过去,抬头挺胸做人做事。
但事实还是告诉她。
正因太喜欢,爱都成了遗忘的枷锁。她用尽全力,都只能接受原来她真的早已比自己想象的更爱他了。
这是宿命,她根本无法逃脱。
不然怎么会他次次的出现,换来的只有她心冰封一层层褪去的最后妥协。
她想都不曾想,就会在他提出结婚时和他结婚,在那个停车场,一眼望穿秋水的臣服对视,即便没有后面那声露台上的宝贝儿,她也知道自己栽了。
他的一切,都让她丧失了她所有退路。
这是她的渴望。
孟苡桐知道自己配不上这么好的他,但还是自私选择了结婚。
她以为他们会就此好好走向幸福的,但一次又一次,她还是不停地给他带来祸事,还要他来安慰对她更好。
情不自禁地,孟苡桐下车前看向宋弈洲的目光里都不受控地洇了水雾。
那是太过浓烈的愧疚。
是难以消解的懊悔。
宋弈洲的心被狠狠撞了一下,他伸手就把她扣进怀里,在只他们两人的封闭地下室,相拥,他极尽地安抚她,“怎么哭了?”
他轻抚着她的长发,说:“你哭了眼睛会肿,媒体看到会更多猜忌。”
“嗯,”孟苡桐很轻地笑了下,“原来你都记得。”
“什么?”
“我不喜欢住背阴面,因为怕冷;不喜欢吃别人做的流心蛋,但还是喜欢你做的;不喜欢在外人面前吃甜食,但最喜欢你买给我的巧克力蛋糕。”
孟苡桐终于敢诚实说了:“不过纪念日也不是因为不喜欢过,而是陪我的你不在。”
“因为你不在,所以我真的,真的......”在他的轻拍下,她忍不住,哽咽说,“我不敢一个人过。”
怕全是有你的回忆。
怕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不去想你。
更怕,失去再回首。
我会更爱你。
......
感觉眼泪快要溢出眼眶,那不是受了委屈的哭诉,而是爱意之上得到宠爱的感激。
是难以言喻的感激。
孟苡桐怕哭会花了妆,她只好强忍,但肩膀已经在他怀里颤抖。
爱人之间说感激该是生分的,可她现在,感激到只剩下依赖了。
“谢谢。”她低声说。
宋弈洲却笑了,他放缓轻抚她的动作,低头,轻吻她发心。
无上的感恩,他的嗓音同样哑然:“我的荣幸。”
原来他们的关系,早已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谢谢。
我的荣幸。
孟苡桐和他对视,终是破涕为笑,涩了眉眼。
幸好,他回来了。
带着光,还有她的家,一起回到她身边。
宋弈洲很轻地吻了下她唇,低沉了声线:“对不起。”
孟苡桐轻声问他:“突然说什么对不起?”
宋弈洲看着她的眼睛,澄澈明净,他的嗓音鲜少地也愧歉低微丛生,“是我来晚了。”他说。
孟苡桐却笑意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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