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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聿风露出一个标志性的亲切笑容:“厨房里还剩什么就吃什么,来个三菜一汤就行。”
老板娘应了一声:“没问题,你们先找个包厢坐着等吧,我马上让厨房准备。”
秦聿风显然已经来过很多次了,轻车熟路找到一间空着的包厢,揿开灯,拉开一张椅子招呼祝好坐下,又用遥控器摁开了空调。
服务员提着一壶罗汉果走进来,替他们斟上茶水后又退了出去,顺便把门给带上了。
秦聿风端起杯子喝了口茶,转头问程述:“刚刚在吕宏远家转了一圈,你有什么发现吗?”
程述终于露出少见的认真神情,手里的筷子一下一下敲着碗边。
“吕宏远家里大到整体装修风格,小到一个摆件,都是以一个中年男人的审美去布置的,却没有任何一样符合叶怡然这个年龄层的女人喜欢的东西。可以看出在这个家里一切都是吕宏远说了算,她并没有什么话语权。”
秦聿风点点头,翻阅着手机里警员传过来的资料:“吕宏远今年49岁,叶怡然却只有27岁,他们是在六年前领的结婚证。”
说完又自言自语似地喃喃:“这样的年龄差,真的有什么共同话题吗?”
虽然老夫少妻的组合在富人圈里很常见,不过按照年龄推算,叶怡然生下吕可时也只有18岁。
且不说他们过去是不是真爱,光是从叶怡然雇佣私家侦探跟踪偷拍自己老公这件事来看,足以说明他们之间的感情或许早已破裂了。
“你们觉得吕宏远的死跟叶怡然有关吗?”祝好忍不住发问。
秦聿风把玩着手里的空杯子,若有所思:“说不准,虽然叶怡然的表现有些不对劲,但从他们家门口的监控来看,她的确一整天都没有出过门,有确切的不在场证明。”
祝好提出假设:“有没有可能,她不是亲自动手,而是雇了杀手?”
程述沉吟片刻,摇了摇头:“在我以往接触的那些客户中,夫妻其中一人如果要偷拍对方出轨的证据,多半是为了离婚时争夺抚养权,或者多分点财产。如果吕宏远的死跟她有关,她又何必多此一举雇佣我呢?就不怕我真的拍到什么证据吗?”
话虽如此,可叶怡然的表现确实存在诸多疑点。
一般情况下如果家人意外身亡,家属再怎么难过也会先问清楚事情原委。
可在得知吕宏远的死讯时,她只顾着流眼泪,似乎除了悲伤之外就没有其他情绪了,甚至没有表现出太多震惊,好像十分轻易就接受了这件事。
祝好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总觉得叶怡然跟其他死者家属的反应好像不太一样。”
程述没有否定她,却突然没头没脑地反问了一句:“你又没经历过,怎么知道其他死者家属会有什么反应?”
“我——”
祝好目光颤了一下,没有接话,思绪有些飘忽。
“怎么了,发什么呆呢?”程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没什么。”她迅速拉回神思,清了清嗓岔开话题:“对了,我在吕可房间里拿了一幅画。老大,你一研究犯罪心理学的,能看出这张画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说着把画从口袋里拿出来递给程述。
画面中间是个女孩,但是四肢和身体十分扭曲,眼睛和嘴都涂上了红色的墨水,背景也是由无数凌乱的黑红色线条组成的。
祝好总觉得这张画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作画风格也完全不符合吕可的年纪。
程述把画拿在手里仔细端详,思忖片刻后,才缓缓道:“虽然犯罪心理学跟心理学还是有区别的,不过从这张画能看出吕可正在承受某种压力和阻力,不敢表达和倾诉自己的情绪,并且十分缺乏安全感。”
吕可家庭条件优越,童年生活应该无忧无虑才对,可她阴郁的性格和古怪的行为举止,显然与她的实际年龄不太相符。
会不会是父母关系不合,才对她造成了这样的影响呢?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祝好的思绪,服务员端着托盘走进来为他们上了菜。
秦聿风把一双筷子递给她:“别想了,先吃饭吧,等明天温主任做完尸检我们再捋一捋。”
回到家里刚开门,狮子猫如往常一样无视了祝好,直奔程述而去,竖着尾巴在他脚边转悠。
把它带回来,又想方设法、忍辱负重把它留在家里的明明是自己。它倒好,只顾着讨好别人,对救命恩人却视而不见。
祝好把它抱起来一顿狂rua,想到它还没个正式的名儿,愤愤道:“看你这德行,要不就叫你白眼狼吧。”
给白眼狼添了猫粮,她抱着浴巾和换洗的衣服刚要走进卫生间,就听到程述十分刻意地轻咳了一声。
“那个,祝好。”
真稀奇,印象中这还是程述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祝好停住脚步,问道:“怎么了?”
程述有一下没一下摸着白眼狼的头,顿了顿才道:“今天在饭桌上,我是不是提了什么不该说的事?”
“啊?”祝好有些茫然。
“就是……关于受害者家属的那些话,我看你状态好像不太对……”
他的语气看似漫不经心,但又好像是把每个字都打磨了许久才说出口。
祝好有些意外他居然会在意这个,飞快打断了他:“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吕可的事,有点走神而已。”
程述没把这个话题延伸下去,淡淡地“哦”了一声:“那就行。”
祝好走进卫生间,锁上了门。
她站在洗手池前面,愣怔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思绪猝不及防跌进了某段经年久远的回忆里,仿佛一瞬间回到了那个闷热黏腻的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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