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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冲朝她笑笑,口气非常柔和:“看不见你,只这一项是个煎熬,其它都算不得数。”
柳乐嘴巴向下一弯,没说话,一头扎进他怀里。
禹冲连忙抚她的脑袋:“我说的是真的,都算不了什么,我早就把那些事忘了,你别不信。”
可是柳乐只管埋着脸,任凭禹冲如何哄她也不肯抬头。
“我说不告诉你吧。”禹冲心疼地说。
“对了!”他的声调忽地一变,“我想起来了,确实有件高兴的事。我刚刚跑出来,不是躲在一个山洞吗——那地方可美了,淋不着雨,吹不着风,所以,不光我——你知道我在那儿发现了什么?”
“什么?”柳乐的声音憋住了,闷闷的,几乎听不到,他是从胸口的振动感觉出来的。
“一只蜂窝。”禹冲连说带比划,也不管柳乐有没有看,“就挂在洞口顶上角落里,好大一个,比咱们两个脑袋加在一起还大。”
“怎么,你偷到了蜂蜜吃?”柳乐微微动了动,于是,一点抑着哭腔、又带着好奇、细微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哪里敢,蜂儿都在窝里挤成一团睡觉呢,要是我把它们吵醒了,反被它们一个蜇我一口,那可了不得。不过我想——”
禹冲的手落下来,放在柳乐身上,“等天暖和了,花都开了,那些蜂就会飞出去,满山漫野地采蜜,而到那时候,我就能抱着你,对你讲我找到了一窝野蜂的故事,我的心里便比真的吃到蜜还要甜。”
柳乐依然趴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她仰起脸:“后来它们飞出去采蜜了?”
“可不?它们把蜂巢装得满满的,够吃一整个冬天,现在,它们都回窝里去睡大觉,明年春天还要再飞出来,蜂儿就是这样……”
他低下头,用嘴唇轻轻吮去她的泪珠。
然后,他衔起两片浸了泪水、还在抖动的嘴唇,直到它们变得甜丝丝的,变成另一种颤抖。他的嘴唇还是不停落下来,落在她已经不再流泪,却还是水蒙蒙的眼睛上,落在她仍是微微泛红的眼眶上,再向下……落满她身体的每一处。
他只抬头说了一句话:“现在,我要作吮蜜的蜂儿了。”
终章
又是一年腊月,各家各户都筹备着过年了。一回生二回熟,王府的年,柳乐经过一次,自然不在话下,她心中更多是在筹划另一件事:她已经和禹冲商议好,明年三、四月时,要去太原的晋王府,不过并不在那里久住——因为不忍太皇太后系念——然后,他们还要去瞧瞧建好的水坝。柳乐早就盼着走这一趟了,天天在数日子,唯有一样——到时好几个月见不到爹娘,有点舍不得。于是,这段时日,她无事便往娘家跑,以补上未来的“缺欠”。
这天,她又准备回柳家看看,禹冲听见,拦住她:“今天别去。”
“怎么了?”
“今天你家要招待客人。”
“怪不得,姚府上今日请客,有谢五姑娘,我说要我娘去听听谢五姑娘弹琴,她说已经推了,原来是她自己要待客。”柳乐感到奇怪,问禹冲,“怎么你会知道,从哪儿来的客人?”
“是位贵客——新任大理寺少卿沈大人。”
“是沈公子呀。”柳乐并不在意,“爹爹今天请了他?那有什么关系,家里又不是坐不开,他和爹爹谈他们的,我可以和娘说话嘛。反正沈公子也不是第一次去,难道他成了沈少卿就不一样了,你也太不知道爹爹和沈公子了。”
可禹冲当然很明白爹爹,沈泊言他也熟呀。柳乐不放心地又瞟他一眼,果不出意料,禹冲一本正经卖开了关子:“今日和以往不同,不是因为他高升的缘故。”
“你又弄什么鬼?”柳乐怀疑地看着他。
禹冲终于憋不住笑,在她脑门上轻轻一弹:“柳乐呀柳乐,原来你这脑袋瓜竟也有转不过弯的时候。”
“到底是何事?”
“未来的贵婿,算不算贵客呢?——你今天回去,自然也不妨事,只是怕咱们都在那儿,沈公子会害羞。”
“他要去——”柳乐这才明白过来,喊了一声。“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竟一点儿都不知。”
“事情的缘起大概是很久之前了,不必去管它。——你高不高兴?”
“我有什么不高兴,这要问妹妹。”
“我想她会高兴,若不然妹妹不会对我说她在——一次出门时见过沈公子。”禹冲改了口,并非全因为“元宵”二字令自己悔恨、且又怕柳乐不痛快,只是他想:再等些时候,我们也会有一个最美、最难忘的元夜。
“妹妹直到现在都没有对我吐出一个字,她倒信你。”柳乐撇撇嘴,旋即又笑开了,“我还以为柳词中意哪个,原来是他!”
禹冲带着些内疚地笑了:“说起来,我实在有点过意不去:那时我答应给妹妹帮忙,其实更多是为自己——我不知可以信谁,但我想未来的连襟总是可以信的,所以我便找沈公子帮我。不过事情反正是办成了,想必妹妹和妹夫不会怪罪。”
“说起来,这事还多亏了我呢,沈大人得感谢我吧,难道我不算个……”她难为情地把“媒人”二字咽了回去。
“不是多亏你,是全亏你。”禹冲服气地说。
“可沈公子怎么现在才提,他真沉得住气。”柳乐不满地瞅一眼禹冲。每当想起他“不露声色”那么久,虽然心里面一点儿不怪了,可又总是不由自主想再怪一怪他。
“这可不是我教他的。”禹冲连忙摆手。“婚娶毕竟是大事,柳家的姑娘岂是容易求到?自然忐忑了又忐忑,准备了又准备,怎好随随便便冒冒失失就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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