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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做戏做全套,当晚他便光明正大地搂着裴安夏回了寝宫。
楼闻亭贵为万魔之首,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妄想爬上他的床,过去也曾有自恃美貌的女修当众献媚讨好,可结果呢?
楼闻亭非但没有被引诱到,反倒还冷冷嗤笑出声:“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跑到我面前来撒野?先说好,我不是君子,也没有不对女人动手的良好品德,如果日后再有相同的情况发生,可别怪我下手不知轻重。”
那女修虽说算不上倾国倾城,但好歹也是个眉清目秀的佳人,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等屈辱,难堪地咬了咬下唇,随即灰溜溜地离开。
有了这个先例在前,之后再有人想要爬床,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命够不够硬。
楼闻亭麾下部属都知道自家尊主对女人不感兴趣,第一次看到他带女人回来过夜,守门的护卫简直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尊、尊主……”
听到护卫磕磕绊绊的声音,楼闻亭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停下脚步,对着他吩咐道:“从今天开始,这位裴姑娘可以随便出入我的寝宫,不用通传。”
察觉到各方打量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裴安夏却并不露怯,反倒顺势往他的怀里贴了贴,简直是十足十的祸水的模样,“大人对我可真好,我该怎么报答您呢?”
楼闻亭嘴角翘起一点弧度,看上去对她的投怀送抱很是受用,手指在她小巧的下巴上轻轻挠了挠,“等会儿好好表现就算是报答我了。”
他这话说得颇为引人遐想,护卫闻言纷纷垂下头来,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看自家尊主怀中的女人一眼。
没过多久,魔尊宠幸了一个女子的谣言便传了出去。
起初,众人还抱持着看好戏的心态,想看看楼闻亭何时会喜新厌旧,对这等以色侍人的玩意感到厌倦。
可谁知,整整过去五百年,楼闻亭身边的左右护法都换了几拨了,这位传说中的裴姑娘地位仍旧屹立不摇。
……
裴安夏从漫长的回忆中抽离,浑沌的意识逐渐变得清明。
系统很体贴地没有在此时打扰她,等她逐渐平复心情之后,才开口说道:【这就是关于楼闻亭的过去。等本次任务结束以后,主系统应该会另外核发解锁支线的奖励。】
裴安夏没有理会系统说的奖励,而是自顾自说道:【系统,我觉得我好像知道清除黑化值的办法是什么了。】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裴安夏就隐约感到有些违和感。
不同于前面那些任务目标,她在江斯延身上完全看不出半点黑化的迹象,他表现得就像是一个温和包容的长辈,允许她犯错,并纵容她的任性。
直到知晓楼闻亭的过去,裴安夏脑海中那些杂乱无章的线索,才终于串成一条线。
【楼闻亭是作为江斯延的心魔,诞生于这个世间上的。换句话说,楼闻亭的存在就代表了那80点的黑化值,所以……】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裴安夏没有把话说完,但系统还是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宿主你的意思,是指如果想要消除任务目标的黑化值,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楼闻亭消失在这世上,是吧?】
裴安夏略一颔首,算是默认了这个说法。
她用一种极其冷静的语调分析道:【相比起前面几个世界,这个世界的难度在于线索比较隐蔽,但只要想通了事情的关键,后面的一切可以说是水到渠成,用不着跟任务目标来回周旋,可以节省不少时间与精力。】
系统对此抱持着反对意见,【这件事真要执行起来,难度恐怕比想像中要高出许多。毕竟,楼闻亭的修为与江斯延相差无几,普通修士可没有那么容易能够伤害到他。】
裴安夏下意识地出言反驳道:【那你不也说了是普通修士吗?想当初,我不过刚踏入金丹期的修为,就能够对江斯延造成重创。以楼闻亭对我的信任程度,但凡我趁其不备的时候发起偷袭,结果如何还真的不好说。】
她这般说着,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系统见她如同木头般杵在原地,不由出声询问道:【那宿主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要先回魔界一趟吗?】
裴安夏沉吟片刻后,回答道:【先等一等吧,我现在对于心魔的了解极其有限,我想要花点时间去厘清心魔产生的原因,以及消除的方法。】
裴安夏打定主意以后,没有多加犹豫,留了张字条给江斯延,便匆匆离开玉清峰,去往藏书阁。
藏书阁矗立在半山腰上,四周有多达十几名守卫轮流把守,并不是闲杂人等可以任意进出的地方。
藏书阁内收归了各式各样的珍贵典籍,从修练的功法、炼丹的秘诀到养育灵草灵兽的窍门等,应有尽有。
这些书籍依照稀有的程度区分,分别放置于五个楼层之中。
最底层的阅览室对宗门内所有弟子开放,无论是内门、外门还是杂役弟子,都可以凭借宗门派发的令牌进入。
而裴安夏作为内门弟子,可以顺利进入第三层,如果想要再往第四、五层迈进,就必须至少具备宗门长老们的手信。
裴安夏粗略扫了一圈,即便只是第三层,也有多达上万本书籍,密密麻麻地塞满了柜子。
她按照类别,四处梭巡相关的书籍,可惜从天亮找到天黑,依旧没有找到她想要的资讯。
裴安夏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后脑勺倚着墙壁,仰头对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发呆。
她前前后后翻阅了十几本书,里面不约而同提及心魔的原理。
都说魔由心生,倘若想要彻底根除心魔,必须追本溯源,找出让江斯延产生心魔的根本原因,然后才能对症下药。
裴安夏心里清楚,导致江斯延生出心魔的主要原因,在于他答应过会保护她不受到伤害,但最终她还是无可避免地堕入魔道,这让江斯延觉得自己失信于她。
然而,历史不能重演,既定的事实无法改变,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江斯延彻底放下此事。
就在此时,裴安夏突然感觉脖子上的玉坠轻微震动了一下,随即从里面传出楼闻亭慵懒不着调的声音。
“看来你在外边,倒是玩得乐不思蜀。如果我不主动找你,你是不是快要忘记有我这号人物的存在了?”
裴安夏暂时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向楼闻亭解释她和江斯延如今的关系,于是只得走一步看一步,先顺着他的话接道:“怎么会呢?我可是每时每刻都把魔尊大人放在心尖上的。”
听到她这番话,楼闻亭稍微收敛了点玩笑的语气,意有所指地说道:“是吗?那我就放心了,如果五百年的陪伴,还比不过这短短的几天,那我可是会伤心的。”
他这话说得让人不太好接,裴安夏难得卡壳了一下,就听到楼闻亭轻叹了口气道:“我想你了。”
“你今晚可以回来陪一陪我吗?”
楼闻亭那一句我想你了,说得温柔又坚定,听在裴安夏耳朵里,她只觉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击中,心软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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