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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吗?
她心头浮现这个极其荒谬的猜测,而她自己对这个想法竟然没有太多的惊讶。
反正事情进行到这里已经一点都不唯物了,随便它怎么着吧。
“里面是什么?”燕义没有凑过去看,只是问道,“是什么异种吗?”
李琢光:“不知道。”她推了推侦查眼镜,尽管眼镜完全没有歪,“很难说,反正眼镜没有反应。”
燕义随着脚步走了几个台阶,沉默了一会儿:“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李琢光答得简短:“是。”
燕义扯起嘴角:“真辛苦啊。回头我报告怎么写?”
李琢光瞥了她一眼:“该怎么写就怎么写,怎么,写报告还要我教你吗?”
燕义快走了两步与李琢光并肩:“那倒不是,就有点好奇,如果你一直如实相报的话,为什么我们会不知道。”
她凝视着李琢光的侧脸,像是想在她脸上看到些端倪:“瞒着普通民众可以理解,毕竟这事会造成恐慌,但为什么连我们这些要出任务的也瞒着?”
李琢光没有回答。
「咚——」
「轰——」
两声巨响,整座钟楼开始剧烈晃动,从顶楼往下吹起一股猛烈的飓风,李琢光一步没踩稳,脚下一滑,下意识地抓住栏杆借力站稳,但她的手刚摸上栏杆,自她手心下的木质围栏竟然碎出裂痕。
龟裂以极快的速度往边上蔓延开去,李琢光还未来得及调整身体下落的姿态,只听一声脆响,手下的栏杆直接断裂开来,连带着她整个人往楼梯下摔去。
“李队!”观千剑一拍墙壁转移自己的重心,跪趴到地上伸手要去抓李琢光的脚踝。
有一只手比她速度更快,是庚孤。
然而庚孤抓住李琢光的脚踝以后,下落还未停止,庚孤抵着脚尖想要拉住人,但却像是钟楼底层有一只黑洞正以不可抗拒的吸力吸入周遭一切。
燕义勉强稳住身形,拍开碎石,靠近庚孤,用身体的力量后仰试图拉住她们。
她表情都在用力,然而两个高级异种的力气却并没有抵消底层的吸力,李琢光勉强停滞在倒挂的姿势,和缓慢往下坠的动势里。
这时,观千剑终于又从地上爬了起来,和燕义一左一右地扯着庚孤的腿,庚孤整个人被她们几乎拎在半空中,她们双脚抵着地面,用尽全力还是在微妙地往前挪移。
李琢光感觉身边的空气正在被吸走,变得稀薄而无法呼吸,像是迎面而来的狂风,一张开嘴就要被灌一嘴的风。腰间的飞行装置也罢工了,试了两次,放了两次屁,打不开。
她努力偏过头,额头上青筋暴起,撕扯着喉咙大喊:“松手!”
狂风把她的声音零碎地吹入庚孤的耳朵里,庚孤的身体因钟楼震颤和身后二人的拉扯短暂地停在空中,然后重重地摔在台阶上。
“开什么玩笑!”庚孤开始尝试松开一只手,想一点一点把人拉上来,但她刚松开一点右手,底楼的吸力忽然感知到了什么一样猛然变大,她连忙又抓紧了。
燕义的侦查眼镜被风卷起到额头,她在稀薄的空气里大喘着气:“呼叫相原寿江!听到请回复!”
耳麦频道自动接通,那头同样是盖住所有声响的飓风,相原寿江大声回答道:“相原寿江收到!队长,我们——现在躲在废墟——唔!后!咳咳咳——”
李琢光也能听到相原寿江的回复,她说两个字就要换个方向喘口气,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听这个声音,好像是留在四楼,背着大型飞行装置的女孩。
“你的飞行装置还能用吗?”燕义仰着头,终于找到一个能说完一整句的舒适角度。
相原寿江喊道:“不行!飞不起来!!”
庚孤的额头上渗出冷汗,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力量正在流失,她蒙在防滑手套里的手心开始出汗。
该死的,防滑手套的内侧不防滑!
“松手!庚孤,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李琢光的腿在飓风中艰难地弯曲踢腿,她没办法踢得很准,好几次擦着庚孤的手套滑过去。
庚孤也想再重复一遍「开什么玩笑」,但她如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手上,一张嘴力气就要泄掉了。
李琢光继续蹬腿,朝着庚孤的手背蹬,终于有一下正中庚孤苦苦坚持防止手套被手汗蹭出去的手指。庚孤没意料到,左手的手指顶起防滑手套,就松了这么一下手,她再想补救抓回来已经晚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李琢光的腿从她的右手里滑落下去,那个女人以两倍的坠落速度极速下坠,狂风在同一时间停止,而她身后的人也未收力,遽然将她整个人甩了起来。
庚孤落地时脑袋砸在台阶上,刚愈合没多久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但她来不及吃痛,第一反应就是扑回台阶边,伸出因抽筋而扭曲的手——
她身边又刮过去一道劲风,观千剑直接掠过她往下跳去,但女人的双脚刚离开地面,又被一双暗红色的双翼掀了回去。
恐怖巨龙的外表,长达三四米的双翼,雪白的龙瞳警告地瞪了一眼台阶上的三人,随后倒转龙头,收紧双翼往下俯冲。
「咚——咚——咚——」
三声沉闷的巨响,钟楼再一次猛烈晃动,但这一次的晃动只持续了几秒钟,头顶昏暗的光芒忽然被揭开。
几人抬头循声望去,在几百米远的高层上,那面宏伟的钟面在眨眼间变得透明,钟表的倒影出现在楼梯间的墙壁上。
「咔——咔——咔——」
又是几声机械的响动,只见那钟楼的整个钟面正自动缓缓往外打开,钟楼之外昏黄的月色照了进来。
一条包围着钟面的蛇形动物从打开的缺口里溜了进来,它的头有那日钟一半那么大,身体有两倍时针那么宽。
「滴答——滴答——滴答——」
日钟的秒针仍在不断转动,蛇形动物伏低脑袋蓄势待发,一声尖锐的龙啸从钟楼底部响起,回声一圈一圈地震荡着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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