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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恨剑平日里阴阳怪气多了,哪里听不出来这些人言外之意,闻言只冷哼一声,却未发作,反而道:“承各位吉言。”
宫无岁心说柳恨剑这样的都能找到道侣简直天理不容,谁知这人转过头来,直勾勾盯着沈奉君和宫无岁,意味不明道:“不过我师弟天之骄子,又早早继任流风阙,说不定以后还要继任掌门……就算要找道侣也是他先以身作则,我这个做师兄的何必着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宫无岁微微一愣,一抬眼就对上了柳恨剑锐利的眼神,这人从不承认沈奉君比他出色,什么都要和师弟相比,如今怎么轻描淡写将沈奉君继任掌门的事拿到明面上说?
“我说得对不对,稚君?”
是阴阳怪气,还是故意暗示什么?
暗示沈奉君日后要继任掌门,娶妻生子?
这种念头一出,宫无岁心却重重跳了两下,像是头晕目眩时被人迎面打了一拳,打得他醉意上头的脑袋也一阵清醒。
是啊,沈奉君怎么可能一辈子不成婚,一辈子和他做好朋友?
宫无岁呆呆想完,连平日里牙尖嘴利刻薄柳恨剑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勾了勾唇:“阙主前途正好,湘君说的是。”
他没有注意到沈奉君微变的神情,只是拿过自己的酒盏,绕过柳恨剑,乖觉地回到了自己位置上。
他自顾自斟满酒,一手拖着下巴慢悠悠地喝下去,像是懒散又像是不高兴,沈奉君见状,盯着桌上未动的酒水,抬手就饮下半盏。
柳恨剑目光在二人间逡巡片刻,心中畅快,不动声色的喝了口茶。
这三人突然不说话,气氛一时有些怪异,但在场的人又说不出哪里怪,宫照临也是一阵莫名,不知他们又在闹什么矛盾,好在余光瞥见一人,连忙解围道:“命相来了,快请坐罢。”
叶峭眉点了点头,脚步温吞地坐在一边,她仍是闭着眼,穿着打满补丁的布衣,在这觥筹交错衣香鬓影中显得格格不入。
“这位命相到底什么来历?我怎么从不识得?修真界还有这样的人物?”年轻弟子在背地里窃窃私语。
他身边的弟子道:“命相常年避世不出,少在名门大派走动,认识的人不多,我也只是偶然听我爹提起过。”
“她看上去好像也没什么过人之处,年纪轻轻就满头华发,还是个瞎子……芳首为何对她如此敬重?”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知晓内情的小弟子看了一眼叶峭眉,煞有介事道,“她其实不是瞎子,只是不愿睁眼罢了。”
“为何不愿?”慕慈心和燕孤鸿坐在一处,前者闻言也忍不住出声询问。
那小弟子一看他是天武台的人,心中不大乐意,但毕竟是宫照临请来的客人,他还是道:“因为命相身上有一对禁瞳,可堪人世天命,她背后还有一道命榜,被禁瞳观照过的人,命榜会降下批语,红尘之人,生死劫难,无出其右。”
慕慈心叹道:“禁瞳是天下至宝……她身怀异宝,竟无人觊觎么?”
那人又道:“禁瞳虽然是宝贝,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驾驭得了的,据说在命相之前曾有数百人成为禁瞳的主人,无一例外都疯魔惨死,甚至自戕身亡的……还有几人为祸修真界,险些酿成大祸,想想也是,我要是一睁眼就看到别人的死生祸福,甚至能看到我自己的,我肯定也会承受不住的……”
宫无岁静静听着他们说话,忽然想起宫照临先前和他说过的旧事。
叶峭眉在得到禁瞳之前,只是一个平凡的农户之女,早出晚归,有天傍晚她偶遇了一个奄奄一息的修士,那修士浑身是血,似乎经历过一场惨战,死前苦苦哀求她挖掉自己的眼睛。
叶峭眉将修士安葬后,又按照他的遗愿将他双眼挖下葬在荒冢之中,谁知回家的路上就出现了幻觉,她只要遇见人就会看见他的死状,睁开眼只看得见世间疾苦,恍惚中她看见父母家人邻里乡亲的死状,急忙赶回村中,却见村落已经被歹人屠尽,一百八十条人命无一活口。
后来有位须发皆白的老道和她说,若不是这对禁瞳相救,叶峭眉也早已死在歹人刀下,她是天命选中的人,注定要以凡人之眼看遍举世之哀鸿却无可奈何。
而那屠村的歹人,就是先前求叶峭眉将他双眼挖下的修士,他被禁瞳操控,走火入魔,杀人如麻,最后道心崩毁而亡。
她睁着眼在横尸遍野的村外跪了整整一夜,第二天那老道再来时,却见年方二八的年轻少女满头华发,一夜白头。
他们将尸骨入殓,超度亡魂,叶峭眉不愿这对禁瞳再流落别处酿成惨案,故而将身体作为容器,宁愿永受天下哀鸿之苦也要困住禁瞳,后她拜入老道门下,成为纵横天相师唯一的弟子。
众人听完那年轻弟子一席话,顿时对这位衣饰简朴,年少白头发的女子心生敬意。
举目哀鸿,却步履蹒跚踏遍红尘,悯世大爱,令人拜服。
慕慈心听完,只捏着手里的佛珠静静出神,燕孤鸿也难得停下了专心吃饭的动作,盯着叶峭眉背后的命榜不知在想什么,谁知下一刻却被宫照临按住肩膀:“诸位,请尝一尝这些梨花酒。”
宾客尽至,宫照临亲自为客人斟酒,刚从后院里启出的梨花酒,酒意沁人,口味清甜,是去年宫家两兄弟亲手埋在后院中的。
他诚心相待,众人难免心头微热:“芳首实在有心了!”
而宫无岁却心不在焉,他看着杯中晃动的透明酒水,闷闷地喝了一口。
一口,再一口。
他最爱热闹,可此刻坐在这里只觉得没什么意思,酒意上了头,连话都懒得说,他下意识偏过头去,却见沈奉君背着双剑,身形板正地坐着,宴席上献舞的年轻女子将刚摘下的花瓣一抛,落得人满头满身,沈奉君微微一愣,下一刻落雨似的花枝带着少女心意,瞬间将沈奉君淹没,少男少女们的调笑声像惊雷似地下来,吵得宫无岁又一阵烦躁。
以前神花府的姐姐见了宫无岁都是前赴后继给他抛花的,现在沈奉君不仅有了喜欢的人,连给他抛花的姐姐都要抢!
这个沈奉君!简直天理难容!
他又埋头灌了一大口酒,闷闷不乐地靠在桌上赌气,好一会儿才被人戳了戳肩膀,一转头,那些献舞的姐姐围在他桌前,将花枝堆在他面前,笑眯眯道:“别吃醋了,姐姐们只是看那位沈小郎君一本正经,忍不住逗上一逗,但姐姐们心里最喜欢的还是咱们无岁公子……”
宫无岁信她们才有鬼,但心中还是勉强得到点慰藉:“谁会吃他的醋?少自作多情。”
那姐姐微微一笑,又到别的桌前抛花,那些未能得花的少年少女都伸长了手,唯独柳恨剑皱着眉前排,偶尔偏头躲开落在自己身上的花枝,十分不解风情。
一片热闹中,忽然有人道:“命榜亮了……命相睁眼开榜了!”
众人闻声看去,却见叶峭眉身后的命榜微微展开,榜上金光大盛,一句句批语似有生命般脱落出来,最后落到了几人面前。
宫无岁一抬头,看面前写的是:天不授我我收天。
沈奉君:仰山日月怜草木。
宫照临:强于污淖陷渠沟。
柳恨剑:湘君何以不机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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